好腐败。瞥他,她后缩一下以示和这种人划清界限,“连忠臣也这样?”那她得好好反省一下,认得的同朝大臣们,有没有这么无耻的,怎么经他一说,她连自己的祭本院也开始怀疑了。“抽百姓的税,养的就是你们这种人?”还结党营私咧。
望天,有翻白眼的yù_wàng。“也有养育着你,莲儿不必把自己想得那么清高,而且忠臣和贪官之间也不完全能用等号与不等号联系。”王侯之家多争斗,她明白些事理也好,省得他日成为皇妃,不懂自保,有时光有丈夫的宠爱是不够的,想在女人众多的后宫出头,仅仅是皇后,没点本事很难。
“哦。”是哦,她也是被税金养育的米虫呢。唉,今天心情不好,怎么连自己也骂进去了。
看看妹妹的神色估计也快平静下来了,他才试探着开口:“为什么不开心?”自己已没发现口吻中的纵容和平生头一回对女人的耐心。
扯出个笑给他看,“你发现啦?”她是不舒服对他的再度欺瞒。和青莲互换的事只要挨到青莲出嫁,天知地知她知她知,只要不说,帝王永远不会有杀人冲动。就算真知道了,这也算是完成任务的一部分,青莲平安嫁出,她顶多被训斥两句,赏赐不求有,但肯定不会死人。现在倒好了,公主亲自下令去把帝王蒙,找死嘛!
笑得有点想杀人的样子实在不像心情很好。他笑眯眯的动动身子,觉得蹲着有点累,不在乎身上的华贵衣袍,干脆撩袍就地坐下,“有什么烦心的事要说给本帝听听么?”
将下巴搁至手臂,她歪着头看他,“你最近好有人姓。”哪象以前她拜见的帝王,音阳怪气十足,简直就是哪一面都卑鄙的小人。
这个……算是人话么?他的笑有点勉强,“你是指哪方面?”原来他在妹妹心中一直都是没人姓的。所以以前在他面前她才总是什么话都不敢说,一味遵循的顺从?
她只是思考着,“因为莲儿是妹妹是公主?而面对人臣时,因所谓的高高在上及威严就必须得摆出一副谁也读不懂的城府深重程度?”
细美黑眸温柔的凝视她,“为什么本帝从来不知道有任何一位女子如此思考过这种问题?”
“因为这种问题好无聊。”明知有答案,却还是想不通。一般她根本不头疼,可今晨一醒来就被青莲本尊一脚踢来这里套寒琨的消息外加尽力将帝王瞒得晕头转向。她才后悔得没事找事让自己想不开的不愿意多想和青莲协商的事。“哦,对了,寒琨是怎么回事?”再不问出那只白头翁住哪里,青莲一定又得哭哭啼啼去浪费她火炎身体中少得可怜的水分了。唉,一想起来头就好痛。
几不可觉的,他眼中闪过不悦。“怎么了?”突然发现,他竟然十分不开心听到青莲口中询问其他男人的事。
“他是以什么资格和身份来这里?”这一点她得问清楚寒琨的本意。男人间的友谊对女人来说是无法理喻的,她得从青莲的角度出发去弄清楚寒琨的目的,若真是想娶个后台硬的妻子回国去巩固政权争夺皇位,那么她最好劝说青莲放弃,单纯的青莲无论主观和客观上都不适合宫廷竞争的黑暗。“为什么寒冰之国求婚的皇子只有寒玭一人,寒琨的来访是想娶莲儿的身份不是莲儿本人还是只冲着和帝王的胶情来处理滞销货?”
尖锐的问题让他一怔,爽朗笑了,“惊喜连连,莲儿你的聪慧……”
一只玉爪不耐烦的打断他,“不用赞美我,那些本来就是事实,而且我自己也清楚,我只要回答。”真的,愈接近帝王,愈能发现他的缺点。自以为是又唠叨又老年痴呆,啧,难怪至今尚未娶妻。可怜哦,八成还有那里不可告人的隐疾缠身。
没有任何不快,他只是一笑:“寒琨是寒冰之国的大皇子,我们在五年前的野外狩猎时认识,然后有了胶情,也可以用你的话来说,为了彼此的利益和两国的日后发展关系。今次他来,的确是本帝私下邀请的,皇室的儿女婚姻没有政治色彩基本上不可能成立,本帝也只是出于私心,希望你嫁给一个首先让本帝可以肯定的男人。”剑眉一微微一皱,不明白心中的一丝刺痛因何而来。
她没注意到他的表情,仍是蹲着,双手抱着膝盖,有了担心:“莲儿……以莲儿的姓情,适合后宫争斗么?”那么既单又蠢的公主……
摇摇头,他伸手拍拍她的头,“别一副自己身外人的口吻,莲儿。以前的你本帝得担心,可如今你聪颖、独立,本帝相信你会是个成功的妻子。”
“哦——啊?”睁圆双眼,她这才想起自己的身份,“哦。”差点忘了,讨论得好象过于热切了。“那寒琨不可能住在招待客人的行馆啰?”
他笑得若有所思:“莲儿……好象找过寒琨的消息?”按住心头突然而来的郁闷,他只是呵呵笑着看着妹妹害羞的低下头去,“其实,主动追求自己的幸福也没什么不好。寒琨目前住在凌崇后殿,你随时可以去找他的。”
深深垂下头去干笑,为啥她得扮演个倒追男人的花痴啊。“谢谢帝王,莲儿知道了。”
仔细打量妹妹,也许那股惆怅是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感慨?“还不开心么?”一大早跑来这儿蹲了这么久,就只是想要心上人的消息,现在的小女人真越来越厉害了。
摇头,跟他聊了这么多有的没有的,莫名的也不再不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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