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觉心中有什么在咆哮,在积淀。开始不明白为什么,最后,感觉,可能是所谓的求知欲。人类与生俱来的之一。
就在这个房间里,他坐了整整一天。小青的话透露出来很多,仔细一想,却全都朦朦胧胧。只是一再重申,那座塔的重要性。
“巴别之塔……真的存在?”他一遍又一遍地摩挲着手中鳞片:“羽蛇神也在那里?那里……藏着飞仙的秘密?以及,我现在不知道的,猜测的,所有问题答案?”
“次级界锚为什么会破碎?千年之前是否有大千世界来袭?车奉朝在巴别之塔中扮演了什么角色?这些……我可以去知道,也可以不去知道。”
巴别之塔很危险。
这个答案,无需告诉。
如果按照车奉朝的记录,千年之前所有种族共建的一座巨塔,里面出现再多神异都不奇怪。
千年之后,那里……恐怕已经成了一个魔鬼的失乐园。
去不去?
许久之后,他笑了。
心中的答案非常明显,一定要去。
没有为什么,这是修行的信仰,这一步踏出,可以证明修行的根基到底存不存在。传说中的飞仙到底有没有,人类……是否真的能超脱星球,超越一界,达到永恒的地步。
不只是他,这是所有修士共同的目标,为之奋斗几千年的目标。
“只有真正看到,我的求索之心,才能彻底圆满。”他走到窗户面前,看着已经漆黑的深夜:“侯爵后期之后,路越来越难。我已经感觉修为进展不前了。虽然这是身体无法囤积灵气,但是,心中总有种感觉,金丹,绝非灵气充裕就可达到。”
“末法时代之后,不乏惊才绝艳的前辈,多少人停在金丹之前。华夏十几亿人,也才不到二十金丹。这其中,绝非单纯的灵气原因。”
“闭门造车绝非修行正途,既然感觉灵气无法突破。那么……我就应该走出去。”他沉声喃喃自语:“最重要的是……我的先祖,我为什么被种下封神结,所谓的守灯人又是什么……这些,关系我本身的最后答案,听小青前辈的意思,都在塔里。”
“我……也一定要知道,为什么他要给我种下这种……”他咬了咬牙,脑海中回忆起久违的,八岁时那血腥的一幕:“种下这种……满手血腥的东西……”
“我走上这条路,进入天道,走到现在,都要拜他所赐,不弄明白,我……绝不甘心!”
握了握手中的鳞片,他感觉心情渐渐归于平静,终于坐下修行起来。
虽然无法吸纳灵气,但这种修行的感觉,一日不敢忘。是的,他从不甘于平庸。也绝不想借着大灵术师的身份和侯爵后期的境界潇洒过完短暂的百年。
这,绝非他的道。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
“进来。”随着他的声音,高跟鞋的声音踩了进来。徐阳逸皱了皱眉,柯文纳斯家族不是没有派给他美艳的女性狼人,他也不是性冷淡,但是……
女性狼人有一个非常“完美”的瑕疵,就是在她们高/潮的时候,真的会变成狼人。
第一次,徐阳逸差点没直接软、掉。
“本座说过不需要女性。”他皱眉道:“另外换个人来。”
“哦?我也不需要?”
徐阳逸一阵头大。
安琪儿穿着一身雪白的服务员衣服走了进来,笑盈盈地坐在他面前:“这个py,感觉怎么样?”
徐阳逸没睁眼。睁眼只能看到麻烦,不如不睁。
一只温热的手揉到了他的眉心,他本能地全身灵气运转,又轻松下来。
从没有人这么做过。
天道的教官除了训还是训,对他那么小的孩子都从不假以颜色。到自己长大了,不会有这种亲昵的举动。自己的战友更不会有。今天,却有了第一个。
感觉很古怪,不过……却意外地不排斥。
或许,幻想中母亲的手,应该是这种味道。
手很软,带着点甜香。不知道安琪儿抹的是什么香水,也不知道为什么,总往他鼻子里钻。
他睁开了眼睛。
“还是你的真容帅。”安琪儿没想到他睁开眼睛,愣了愣,随后咯咯笑起来:“以前那张脸难看死了。”
徐阳逸看了她几秒,淡淡道:“肤浅。”
“是啊,我就是这么肤浅的女人。”安琪儿松开手,今天的她,头发梳成一根辫子,别有风味:“吃饭了没有?”
“吃过了。”
“胡说,修士从来不需要吃饭。你都侯爵后期了。”安琪儿撇了撇嘴:“我的好意就这么难以接受?多少人求着让我揉揉他眉头,本姑娘还不屑呢。”
她招了招手,一个食盒飞过来,刚打开,一股久违的食物气息就飘了过来,随之而来的,还有安琪儿温柔的声音:“这是我做的芝士面包,还有奶油松茸汤。我……”
“安琪儿。”徐阳逸觉得有点乱,没人对他这么好过。天道里是纯粹的友情,修行之后……小青能算女人?
就她一个异性修士,却如同女王一样高高在上。而安琪儿,起码看起来,是真正在对他好。
但是这种好,打乱他一直的步调,让他觉得……不习惯,非常的不习惯。
可能也不是不习惯,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本能地在退避。
他直视对方的眼睛:“我们相处时间不超过一个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你是金丹之女,岳真人境界高绝,只要你愿意,比我好的人大把大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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