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眼泪,纯心痛死了。泪珠就如尖矛直c心脏,再是这样,她也要哭了。搂着雪的肩膀,柔声问道,「我背你出去,好不好?」
「不要。」雪一想起纯的背,心情就更差了。她最最最讨厌就是纯的背了。x口被一种苦闷的感觉充斥,更是泪如雨下。
纯很奇怪平时温文儒雅的雪今天总是发小姐脾气,明明雪比她还要期待到游乐场的啊。可能是吓傻了,明天要带她去喊惊。
「好。你不喜欢那我就不背你。那你想怎样?」
雪嘀咕了一声,声音太小了,像蚊子飞过一样,纯听不到。
雪又说了一声,声音大了一点,像苍蝇飞过,纯也听不到。
为免下一次雪的声量只是像蜻蜓飞过,纯主动把耳朵放到雪嘴旁。怎料雪这次却是中气十足的叫了出来,吓得纯一个屁股跌在地上。
「你做什麽?忽然变得这麽大声。」纯抱怨,这次声音太大,吓得她也听不到。
雪这时觉得纯是有心欺负她的,那麽害羞的话,她说了三次,不论大声小声,纯都装作听不到。换着是以前的她,这样的话不知会引来多少王孙公子,但同样,以前的她,就是要死也不会说出这样的字。心中的委屈爆发出来,梨花带雨的身姿更是惹人怜爱。
纯觉得她这样再哭下去,先要痛死的应该是她。搂着肩膀的手轻抚她的背,另一手拿起围在雪颈上的颈巾,努力的要把泪水抹去。真是的。名牌一点也不好。一点也不吸水。
看纯那痛苦懊恼的样子,雪的心情好了起来。泪人儿不再哭泣,只剩下红红的眼眶。纯看到雪不再哭了,搂紧她一点,让她靠到怀里,「你刚才说什麽了?」
「抱我。」不好意思的把脸都躲到纯怀中。
「喔,喔,喔。」纯如被电击的弄得脑袋呆呆滞滞,只懂得发出单音。良久过後才发现这里的气氛真是暧昧的过份。「雪真是爱撒娇。」一个公主抱把雪抱起,就这样走出去。
「话说,雪为什麽总喜欢扮鬼来吓我。」纯边抱着雪找出口边想,这已经是第二次了。
「我哪里有扮鬼来吓你?是不是你做坏事太多心虚了?」雪靠着纯的肩膀,懒洋洋,真舒服。
「我哪有。」
「那你刚才是不是想要踢开我的手?」只不过是抓着她说自己在这儿吧。竟然想要踢她。气死她了。
「谁叫你吓我?下次可以开口叫我。」
「我有叫你啊,是你自己听不到。」雪把弄着颈巾,噢,颈巾都被泪水弄湿了。「纯为什麽要用我的颈巾来抹眼泪啊,都弄湿了。」
”唉,我是用来抹你的眼泪,好不好?“纯觉得今天的雪真是太古怪了,怎麽变得像女人不讲道理,情绪不稳的?「对不起。反正你的就是我的。也无所谓啦。」
「你在胡说什麽?」装作生气的捏纯,但身子却钻得更入。
「痛!雪不要玩了,再这样你就要跌下去。」纯双手都抱着雪,毫无还击之力,躲又躲不过,一脸就是哑子吃黄莲的表情。「这颈巾的确是我的嘛。何况,你的东西全都是我买给你的。」
「讨厌。」口中虽然是这样说,笑容却是甜丝丝的。
拾了个王妃回家 (27)
二人好不容易看到出口外的光线,本来应该感到欢喜的,却有点不舍。
「放我下来吧。」一直以来的自尊心和少女矜持的思想,尽管不想,雪不得不让纯放开她。在大庭广众下做出亲蜜的举动,始终不是她能做的事。在漆黑一片中,丢脸,撒娇,依赖,就当是她的一时任x吧。想到刚才排队时看到情侣的亲热,脸都烧起来了。
「喔。」纯轻轻的把雪放下来。不知是因为宠溺还是什麽原因,她好像没有违背过雪的话。自己也有点啧啧称奇。正如现在她半点也不想要放手,还是按她的意思去做。刚放开手,就开始怀念那柔软的身躯,看来她今天的脑袋还真的有点不正常。
其实苏凝雪又何尝好受。离开了纯的温暖,就被经过出口吹入的寒风吹过,如此落差,更把她心中的空洞无限扩大。好像有一部分的她失去了。忍不住拖起纯的手,十指紧扣,稍微找点慰藉。
刚走出去,就看到两双眼紧紧盯着出口看的诚和依人。从担心,安心,惊讶,痛苦,到无奈,诚和依人的表情都在雪眼中一覧无遗。雪心中好像明白了些事,但又觉得好像不合情理,暗想自己是想多了。倒是纯从小到大双眼就怕光,走到室外,待了一段时间双眼才能完全睁开。
「现在我们玩什麽?有什麽提议?」会合了後,纯看天色还未昏暗,心想还可以再玩一两项才回家。
「我想到夜晚时就去摩天轮,看夜景。」依人提议。对女生来说,到游乐园不坐摩天轮就好像到巴黎不到罗浮g一样。
「也好。」纯同意。刚才那些节目把雪都吓呆了。找些静态点的,不要让她负荷太大。
「那之前要做什麽?」诚问。
「前面!摊位游戏!」纯兴奋的道。「来!诚,我跟你比赛看谁嬴得多。」
四人走到摊位前,不同的游戏,不同的奖品,目不暇给。倒不知道玩哪个才好。
「纯,是你闹钟的那只怪青蛙。」雪指着在摊位顶挂着的keroro,真感慨为什麽这双眼无神,头戴黄色帽子,肚上有星,头大身小的呆青蛙就是无处不在。最重要是纯还好像很喜欢的。
「我说过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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