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徐蔚……」何逸然沙哑地叫着徐蔚的名字,一手按着yīn_jīng,堵住她的穴口,慢慢地挤进壅塞的通道里。何逸然看着徐蔚微微蹙起眉头的样子,低下头去安抚似的吻着她的脸颊,「妳知道吗?我每次看到妳,脑里都会想着这次要怎样干妳……跟妳做爱真的他妈的爽,真想一辈子都干妳这贱穴!」
徐蔚闻言,整张脸都发红起来,身体又热又难耐。这次她没怎么被润滑,因此yīn_jīng干进xiǎo_xué的时候还有点疼,但更多的却是身体被爱人完全填塞的满足感。她勾着何逸然的颈子,边喘着气边含情脉脉地说道:「我也、也想要被你干……干一辈子……好不好……」
男人都是感官动物,何逸然也不例外,尤其是一想到经过自己的调教之后,徐蔚就在不到半年的时间内,从原本什么都不会的小chù_nǚ,蜕变成现在眼前这个喊着要给自己肏一辈子的浪货,老二顿时又得意忘形地变硬了不少。
何逸然自满地笑了一下,附在徐蔚的耳边说道:「好。」
虽然男人的话在床上信不得,但徐蔚还是宁愿坚信何逸然的承诺会实现。她搂着何逸然,不知道是因为感动,还是因为被屌肏穴的快感,激得她眼眶泛泪,只知道下一秒,何逸然便双手撑在她的头旁,开始律动起腰身。
「啊!啊啊……」
还没被进入多久就开始肏干的动作,让徐蔚有点不适地皱起眉头,但诚实的身体却因为这些微的疼痛而被助长了兴致。她微微动起屁股,随着何逸然一插一抽的动作跟着迎合起来。
「嗯啊……好深……啊……哈啊……舒服……舒服死了……」
徐蔚大概有点天赋异禀,还没被男人肏干多久就能开始爽,底下那张骚嘴更是兴奋地吞吐着yīn_jīng,在硕大的柱身上淋上自己味美的淫汁,好让操干的过程更加顺利,也使身体的主人能藉此得到更多快感。
「sāo_huò爽了?没润滑都能叫成这样,真的搞了还得了,不就要叫到邻居都来看了?」
其实徐蔚就算有润滑才被搞,叫声也至于响亮到太浮夸,何逸然这么说也不过就是出于想挑逗她的恶趣味,但徐蔚不知怎地却当真了,身体承受ròu_bàng打击的同时也害怕地抖了一下,嘴里可怜兮兮地呻吟:「不……不要……我……啊……只想给你看……呜呜……」
何逸然否认不了自己有点大男人主义,知道徐蔚只想把一切献给自己,无疑是满足了自己强烈的占有欲,让他越听就越想肏烂徐蔚。他挨近她,已经勃起到极致的yáng_jù顺势往穴里埋得更深,干乱了满池骚水,激出一阵阵噗滋噗滋的yín_luàn水声。
原本以为何逸然这次会比较温柔,却没想到反而肏得比以往都还用力。徐蔚被操得只觉得整个身体都快要被顶穿,毫无安全感的她立刻就哭了出来,头抵在何逸然的颈子旁苦苦哀求:「啊……太……太深……呜呜……慢一点……」
「就是要深干妳才能爽!」感受到徐蔚的每一次呼气都热腾腾地熏在自己颈子上,何逸然更加激动地肏干她的穴,像要把人活活肏死,嘴上更是越来越口无遮拦:「看妳爽成这样,是想被老子这样无套肏想多久了?要不要干脆待会全都射妳穴里了,反正都湿成这样,再被jīng_yè搞更湿一点不是更好?」
徐蔚愣了一下,脸上的表情像是要笑又像是要哭。
好想,真的好想,想被这个男人nèi_shè,为他怀孕、生子。这样一来,我就真的完完全全是他的人了。徐蔚扶着何逸然的肩,眼泪挂在脸颊上,像随时都要崩溃。「要……我要……要你射进来……呜呜……插死……插死我好了……啊啊啊!」
明明知道徐蔚说这句话没什么特别意思,不过就是一只被yù_wàng逼急的母狗吠出来的骚浪话而已,何逸然还是因此被刺激到了。他提起徐蔚的左腿,也照着右脚的姿势一样一并按在胸前,让她的xiǎo_xué毫无羞耻地完整暴露出来,接着便像狂风骤雨似地继续操弄她的穴。
「啊啊……天啊……不要了……呜……」
双腿被迫折起承受快感,徐蔚顿时之间只觉得自己所有的器官彷佛都被遗弃了,只剩下xiǎo_xué还在运作、还在兴奋。除了承欢以外,她什么也不能做。她哭泣着伏在何逸然身下,yín_luàn喘着气的小嘴吻上他的脖子,吸吮他的热汗。
「呜啊……不行了……好快……啊啊……逸然……我不要了……求你……哈啊……」
何逸然哼笑着停了一下,怒胀的柱身像偏要跟徐蔚作对一样,先是稍微停下了动作,接着突然朝上一顶,沿着敏感地肉壁磨蹭起来。「不要什么?不要放过妳?叫得这么骚,不是欠干是什么?还敢跟我求饶?」
「啊啊啊──」
徐蔚瞪大双眼,被折磨到忍不住大声尖叫,xiǎo_xué也跟着一阵紧缩。其实何逸然想看的不过也就是如此。知道徐蔚就快要高潮,他更是死命地开始以柱身蹭起穴壁,这让徐蔚几乎是瞬间就精神崩溃了,像抓住浮木一样勒住何逸然的肩膀,反应大的惊人。
「不要!不要!啊啊──」徐蔚痛苦地紧闭着眼,连气都快喘不过。「啊……不……饶、饶了我……啊啊啊……」
事到如今何逸然没干死徐蔚就不错了,放过她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反倒是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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