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滤嘴在唇上擦过,潮湿的好象是他的唇,带着诱惑和暧昧,一点即燃的激情。
言乐平躺在床上,左手安静地摆在小腹上,右手执着烟头,眼睛痴痴看着白烟穿过了天花板。
“自我虐待后怎么样,感觉好些了吧。”
带着轻松的笑意,轻轻的脚步缓缓朝床头过来。
“想嘲笑我吗?”
她无奈地笑,连肩胛都带着隐隐的痛。
“不,只是同情罢了。”
赵涌轻轻坐在了她的床头,俯视着她清淡的脸。
“现在,有不痛快,可以跟我说。”
他的手悬在半空,作势要碰触她的脸。
她伸手挥开,皱着眉半坐了起来。
“如果我没记错,你是同x恋。”
“别说那么损人的话。”
他微笑,并不生气。乖乖收回手,慢慢点上了一支细长的烟,“要试试吗?薄荷味的,女孩子还是抽这种比较好。”
一阵幽幽的薄荷味飘了过来,清新地味道沁满了她的心,不禁伸手去拿。
“你别指望我会感谢你。”
他依然是温文的微笑,“我以为你已经变地文雅温柔了,没想到还是这样。两个男人将你改变又将你修正了过来。”
她吸了一口,太急太猛,全因为他那句话。
不断咳嗽,这样能躲过尴尬的问题吗?
“味道清淡也不要吸地那么猛。”他温柔地拍着她的后背。
忽然有种感动,久违的温情,竟然来自这个男人。
“今天你的废话怎么那么多。”她左臂环腰,支起了右手,青烟袅袅,好象诉说着她难以启口的原因。
“原来都是废话,可惜我做了那么久的功课,原本还想搏一个安慰你的好名声。”
“安慰我?你?为什么?我们毫无瓜葛,我也不需要你的假惺惺。”
“最终还是要一起生活的两个人的关系不该这么僵持。所以我努力缓和。”
“我们?生活?”
言乐一头雾水,眼前这个儒雅里透着j明的男人是那么深沉难测。
“我今天就是要告诉你这件事。”
他站了起来,忽然弯腰凑近了言乐,拧灭了她的烟头,“别抽那么多,我希望我未来的妻子有个健康的身体。”
熄灭了的烟头掉落在了床上。
如果没有看到事情的整个过程,赵涌会以为这个房间糟到了强盗的洗劫,可惜洗劫它的不是别人正是它的主人。
他抽了一支烟,“最后一支。”
她不语,没有接。他默默凑过去,将烟塞进了她的嘴里。
“发脾气也要当心,伤了自己多不值得。”
他执起她的手,拿过一卷纱布几瓶药水仔细地涂抹着她的伤口。
“为什么你肯,难道你真的只是他的狗,任他摆布?”
眼角还有眼泪,她却倔强地扭过头,不让他擦拭。
“如果你换一种态度也许我们能更好的交流。”
他扳过她的脸,为她擦泪。
斜叼着一支烟,半眯着眼,原来一个正派的律师也可以这么不羁。
她终于笑了,颠簸的下巴撞击着他的手心。
“这就好,你我可以好好交流。”
她任他擦,也许脸上还有血渍,刚才动作太大,把古花瓶打碎了,碎片划破了脸。
“你肯,我也不肯。”她对着空气吐了一个烟圈,淡淡的薄荷味在空气中蔓延。
“谁都做不了主,现在掌权的是他。”
牙咬着嘴唇,一不小心,用力过度,便渗进了r里,血r模糊。
她捂住脸,眼泪划过伤口,疼地连哭泣的声音都模糊。
“他把我当什么了?”一个可以尽情利用的棋子,一个可以随意玩弄的女人。
“他已经不是早前的他,你们的感情也不可能和以前一样新鲜。”
感情早就发霉,变质,那绿融融的霉菌好象一块绿的毯子铺在她的心上,包裹起来,等待着腐化。
她的额抵着他的x口,现在需要的只有死心,把一切都尘封起来,等待岁月把它吞噬干净。
“还是不行。我不可能嫁给你。我……我原本是要嫁给弥乐的。”
眼泪滴在烟头上,滋滋发响,填补了这个空间里让人窒息的宁静。
“那么如果我告诉你,我爱你呢?”
原来他早就高出了她一头都不止,是什么时候的事?怎么她完全没有意识到?
低着头当然不会发现眼前的变化,只是她没有勇气抬头,呼吸就在她的头顶上,那么真实,那么贴近。
他还是那样不习惯涂香水,身上只有天然香皂的味道。
她还以为一切都变了。
“如果一直这么站着我们都会变成石头人。”
她颤抖着,慢慢抬头,这是他常说的,小时候做错事,总是他替她担,妈妈最严厉的惩罚就是罚站,她不忍,还是和他一起站,他就是这样笑着逗她。
现在听来,竟然那么亲切……原来一切都存在过,一切都不是虚幻的。
手轻轻落在她的肩上,那么自然,“如果待闷了,我带你出去转转,对了,想去哪里?还是那个游乐场吗?”
这是她的哥哥,温柔可亲的哥哥,不是那晚的恶魔。
“不了,我和赵涌约好,今天他会陪我出去。”
她转身,不看他,也许会好受一点。
他的手却紧紧抓着,指甲深深地扎进她的皮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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