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虚城中。
杨子痕坐在一家普通的小酒楼里。桌上摆着几道精致的小菜,杨子痕时不时地还给自己倒上一杯水酒。这里的酒菜自然不能和那灵虚城最豪华的酒楼相比,不过他也不是很在意,毕竟杨子痕的目的也不是为了吃喝玩乐。
这些天杨子痕都在不同的酒楼里流连,同时收集有关于“花寒衣”的所以消息。想要杀花寒衣必须一击而中,要是让他跑了就没有第二次机会了。
“哎,你们听说了吗?说是那李家的小姐接到花寒衣的拜帖了!”在杨子痕旁边的一张酒桌上,几个商贩在那里坐着,其中一个人小声的说道。
“是吗?你在哪里听来的。这种事可不能开玩笑!”另一个人面色严肃得问道。
“是啊,这话可不能乱说!”其他人也纷纷回应。但说话都很小声,并不敢声张。
“我今天去李府送菜,路过厨房的时候听到下人说起的,那人见到我来就马上闭嘴了,神色慌慌张张的。听说他们小姐已经两天没吃饭了!”那人说道。
“唉,真是可怜啊。”其他人听到那人这样说也是一脸哀愁,虽然与那小姐素不相识,但还是替她担心。
“是啊,这花寒衣也是作孽。这三个月来都有十几人被害了吧!”
“是啊,听说死在他手上的人都很凄惨!”
“这种人不会有好下场,听说那个地方已经有人悬赏他了”一人小声说道,眼神讳莫如深,显然很害怕。
杨子痕想来他们所说的那个地方应该就是“楼外楼”了。
“是啊,前几个月受害人家属都联名发了一份花红去悬赏那花寒衣。想来最近就会有人来取他性命。”
“嗯嗯,不错,这种人死得越早越好!”所以人都一脸愤恨,显然对那花寒衣深恶痛绝!
“不过听说那花寒衣修为极高,不是一般人能对付的。”还有人也为那悬赏的人担心,显然不愿有人死在花寒衣手下。这些人都是普通人并未修炼,所以对于花寒衣还是非常惧怕的。
“唉,真是可怜了,这李家也算对人不错,我们平时送菜的时候,他们家老爷还对我们挺和善的。没想到......唉!”那些人不时也在唏嘘这无道的乱世。
“花寒衣是一心宗师顶峰,与我境界一样,我应该有把握杀他!”杨子痕暗暗想道,对花寒衣还不是很了解,所以杨子痕必须要做好万全准备。
不过杨子痕其实高看了那花寒衣。虽然境界一样,但花寒衣修炼的是歪门邪道,靠吸取他人精气增进功力。而杨子痕却从小修炼城主府家传武学,紫山城毕竟也算是落山领地外门势力,虽然无法与落山领地相比,但与外面的散修比起来还是有巨大优势的!同时还学会石门剑法,剑修本来就擅长搏杀,所以想要杀花寒衣其实一点不困难,只不过花寒衣身法极高,打不过就会跑,这一点比较难办而已。
杨子痕坐在一旁,将这几人的话听得一字不漏。
“没想到花寒衣还会提前送拜帖,我正愁找不到他,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杨子痕眼中杀意一闪而逝。
从小到大杨子痕从来没这么主动想要杀一个人,自从离开紫山城,杨子痕一路也杀了不少人,那包氏兄弟,迷障中的黑影,都是他们主动要杀杨子痕,杨子痕才动手的。可是对于这个花寒衣,杨子痕却是从心里想要杀他,虽然杨震常说作为修士不能动恻隐之心,但杨子痕的心里还是有一些仁慈,杨子痕觉得这虽然对修炼没什么大用处,但是作为一个人有些仁慈还是极好的!
“小二,收钱。”杨子痕随手扔下十两白银,也没想过要他找钱就起身离开了。
这几天杨子痕在这灵虚城里也走过好多家酒楼了,虽然听到好些关于花寒衣的消息,但无疑今天得到的消息是最好的,杨子痕心中戒备有余还是有些欣喜的。
“这几天我就去那李府等着,就等那花寒衣上门!”杨子痕心中注意一定,在打听了李府的所在后往那里赶去。
......
李府之中
“老爷,这可怎么办啊,那恶人再有三天就要来了。”只见一妇人泪痕满面,显然是伤心至极,从一双红肿的眼睛可以看出来怕是哭了好几天了!
而在那妇人面前还有一个五十上下的男人,满脸愁容之色扑面,眼神中忧愁,哀伤,仇恨等等感情不断交替,这人就是这李家的当家人李儒。若有外人看到必然会大吃一惊,平时这李儒虽然年过五十但还是很精神的,作为李家家住自然有一份贵气。然而如今一头黑发之中却夹杂着不少白发,双眼浑浊,一脸的愁容!
这李儒年轻时起于微末,靠着一双手做生意发了家,虽然不算很有钱,但也算是一家安康。平时待人也是和蔼,很少与他人有过纠纷。哪想到在几天前的清晨,府中的一名家丁被杀,在那名家丁的喉咙上还插着一只花镖。
自从花寒衣来到灵虚城以后,几乎所以的人都知道了这花镖意味着什么。看着那死状凄惨的家丁还有那枚精致的花标,整个府中都人心惶惶,这几天已经有不少人离开了。李儒看到他们要走,他也没有强留,毕竟留下来就可能遭遇毒手。
李儒也花高价想请人对付那花寒衣,同时保他们一家性命,但这灵虚城里有实力的人都到楼外楼去了,剩下的人也不敢接这生意。所以这几天来他是日夜难寐,仅仅几天时间就好像过了十年一般,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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