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说出千遍原因万遍道理,是没有人会想到在中原没有名声的莫自在庄的莫庄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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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了,傅玲儿本睡的香甜,却不知道为什么醒了。
她睁开眼,就知道自己醒来的原因。
是因为听到一阵悠长的箫声。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听到箫声会这么敏感。
其余的侍婢因为知道月无忧在沿途保护,所以睡得安心,只有傅玲儿醒了过来。
傅玲儿坐起身,听了会那箫声,只觉得箫声中一时好像有百种情意在诉说衷肠,一时又悲愤莫名,她不禁奇怪,这箫声显然就是莫庄主吹奏的,可她为什么吹出这样让人听着难过的曲子?难道说她心里在难过么?
傅玲儿终究忍不住放轻动作从草地上起身,小心翼翼的向箫声传来的方向走去,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心中忐忑,像是做贼一般。
她走了没多远,已到了箫声吹奏的附近,那箫声却戛然而止,傅玲儿不禁有些遗憾,可这时候就听到那树林中一个人影冲了过来,傅玲儿刚抽出佩剑,对方已经到了眼前,傅玲儿不禁惊呼一声。
带着杀气冲过来的正是一身白衣持剑的月无忧。
“傅姑娘,”月无忧看到她似乎有些诧异,连忙撤了招退至不远处,她手中的剑一拍,就绕在了腰间,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一条耀眼的腰带。
那软剑一看就知不是平常物,傅玲儿心叹,她看那些侍婢都是手持利剑可又不似中原的剑样,但看样子,这莫庄主的软剑的出处应当是中原,也不知她是如何机缘下得到?傅玲儿有些艳羡,可再又一想,月无忧这个人,什么事让她遇上也都不算稀奇了。
“怎么会是你,我还以为..”
“以为又是那些小人?”傅玲儿笑笑,她不愧是铸剑庄的人,即使刚刚差点被伤,这时也面色从容镇定。
月无忧听了,微微笑着点头。
傅玲儿看着她,却是不禁一愣:“莫庄主,有什么伤心事么?”
“什么?”月无忧听了,不禁一愣。
“如果不是伤心至极,怎么会吹出那么悲怆的曲子?”傅玲儿有些喃喃的开口:“如果不是伤心,怎么会流泪?”
月无忧听了,伸手摸向脸侧,果然已经冰凉一片。
她都未察觉到自己何时落泪了。
月无忧有些尴尬,起身走到一旁的小河边撩起水洗了洗脸。
不过是简单的动作,傅玲儿却看得发痴。
她骗不了自己的心,再见到月无忧,她的心竟跳的这么快。
哪怕知道月无忧是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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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铸剑山庄五
水珠从月无忧的脸上滑下,傅玲儿看着一些水珠顺着她的脖颈滑入她的衣襟里,脸不禁有些发烫,是想到了那日见到的旖旎情节,呔!傅玲儿在心里骂自己,真是不知羞!可傅玲儿却管不住自己。
她的病怎样了,现在看起来,是不是求医有效了?上次见面那么糟糕,她不会放在心上吧..傅玲儿心里胡思乱想,脑袋晕乎乎的不甚清醒。
她看到月无忧,就觉得无措,生怕自己哪里做的不好让她误会,简直小心翼翼的,就像情窦初开的少女。
她从未有过这种感觉,可她知道自己动了情。
看着河边的人,傅玲儿忍不住伸手抚住心口压了压,好像这样就能让心跳慢一点。
这次傅玲儿忍住了想逃离的脚步。
“傅姑娘,你应该知道,想重振铸剑庄的威名,不是这么容易的,”月无忧随意洗了洗脸,甩了甩手上的水,背对着傅玲儿轻声开口。
“我知道,”傅玲儿听了,脸色一暗,忍不住低下头。
她当然清楚,铸剑庄威名不在,一切就要从头开始,这困难是无法想象的,她要面对的,要比想象的还要困难。
“可是,你会帮我的是么?”傅玲儿猛地有些希翼的抬头问,一脸期盼。
她没有说出自己的私心。
若是月无忧能帮她,那她和月无忧就能多相处一阵。
月无忧听了,理所应当的笑了:“我自然会尽我所能帮你。”
傅玲儿听了,低头自己偷偷笑的有些甜蜜。
“还记得那把玄铁剑么?”月无忧提道。
“自然记得,”傅玲儿应声。
这把剑还是你帮我我才赢回来的,傅玲儿心想。
“那把剑是谁给赌坊的,我们回去就问问,”月无忧开口,傅玲儿听了,有些犹豫,她自然也想过这个问题,可赌坊老板怎么会告诉她?
“这..”
“回去后,我和你同去,”月无忧转过身来,笑着开口,傅玲儿看着月光下的她,连忙点头。
好像多么不可能的事被月无忧说出来都是十分有把握似的,她就是这么相信月无忧。
原来心早已经交了出去,怎么还管得住?
要说什么,要做什么,都已经由不得她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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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辆马车停在铸剑庄前,月无忧一行人下了车,却听铸剑庄院内传来了打斗声。
傅玲儿面色一变,连忙跳下马车,握剑冲进山庄,月无忧微微皱眉,也与侍婢进了山庄。
按理说,铸剑庄如今再没往日名声与威严,应当十分萧瑟才对,可眼下这山庄院中却有几十人在打斗,确切的说,是几个人在被打。
那几个人被几十人打,自然十分狼狈,即使拼力接招还是一身的伤痕,衣服也破破烂烂的了。
“师兄!”傅玲儿连忙拔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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