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虎,别告诉我你睡着了。”我有些恼火的叫道。可这小子半天没有说话,只是直直的看向前面。
“邓虎,你真傻了吗!”我真的有些火了。
“前面没路了。”他就这么说着,然后便是死一般的寂静。
没路了!什么意思,为什么会没有路呢?心中一急也顾不了许多,蹲着身子慢慢的站了起来。这么一看,心里顿时凉了半截。
对面七、八米的位置就是悬崖的另一面,那里构成的材质不是脉玉,而是一种黑色的玄武石,可是这条脉玉桥却在我们脚下活生生的断掉了。
或许这么说并不合适,应该是这座脉玉桥只有这么大,它的尽头距离对面还有七、八米。也就是说我们如果想过去,就要凌空跳跃七、八米才可以。
咫尺天涯,便是生与死。我们不是人殉海虾不可能跳的那么远的。
就在我们几乎要绝望的时候,对面忽然蹒跚的走出一个人影来,邓虎眼睛一闪顿时惊叫了一声是:“是单老吗?”
对面的人影起初很慢,似乎在观察着我们,当听到邓虎在叫的时候脚步明显加快了许多,估计是因为这个单老上了岁数的原因即便是奔跑都一瘸一拐的像个没学好步的鸭子。
时间并不大这叫单老的人走了过来,光线很模糊看的不是十分清楚,但可以肯定这个人真的是个老者,少说也六十多岁了。
“虎子……是你吗,天啊!你没死?”单老不太肯定的问道。
“是我啊,我是虎子啊,单老……快点救我过去。”邓虎急忙大叫。
单老抬起手来推了推,应该是推了推眼镜慢慢的看清了我们的处境,急忙从身上解下一团绳子,举手甩了两下扔了过来。邓虎一抄手把绳子的这头抄在手里。这个时候我们两个都犯难了,脉玉光不溜丢根本没地方可以捆绑,这又该如何过去呢?
“荡过来!眼下只有这一个办法。”单老沉着嗓子喊道。
此时,身后的人殉海虾已经有几只慢慢的挤了过来,虽说有更多的掉了下去,但是只要有一只爬到我们身上都是足够危险的。时间已经不多了,单老将绳子的那一头系在对面一块巨石上喊道:“快点!”
“王老弟,信我吗?”邓虎忽然扭过头来看向我,眼睛里充满了期待。
“这话怎么说的,咱们可是一起患过难的兄弟啊!”我这话说的言不由衷,患难是不假,谈兄弟还早了点。
“你要是信得过老哥我,就趴在我的背上,我带你荡过去。”邓虎抖了抖手上的绳子喊道。
丝……这!这是太冒险了。我们这么肯定当不过去,一准拍在对面的崖壁上,这个冲击力是非常大的,一个人都够呛可以承受的住,背上再加上我可不是一加一等于二那么简单,难度呈几十倍的增加。如果邓虎一个没撑住我们两个就会掉入这万丈深渊,再也没有第二次机会。
即便是邓虎撑住了,他用双腿撑住崖壁的同时,我的身体必然会和他的后背进行第二次相撞,也就是说等于我在几乎同一时间承受两次撞击,而自己是否有能力经受的住呢!
还有!即便我们两个全部经受住了撞击,他邓虎背着我全靠两双手向上爬也是一个巨大的工程,如果他经受不住两个人的重量……会不会把我扔下去呢!
不是我王一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实在是这个世界上小人如恒河之沙,而君子如凤毛麟角。再说就算是君子在生死存亡之际又是否能够从一而终呢?
这个念头只在一刹那,下一刻我抬起头来看着邓虎说:“我信你!”
我当然不会这么容易信他,只是现在我好像除了相信他以外已经别无选择了。就算我现在黑化了把他踹下去独自一个人荡过去,对面的那个单老也绝对不会放过我的,估计都不用我往上爬他就会直接砍断绳子的。
邓虎一听我这么说,哈哈大笑起来转过身来拍了拍我的肩膀笑道:“你小子胆儿真大,不过眼光不错,放心吧!来。”
说着他再次蹲下了身子,我闭着眼睛趴在他的背上,双手双脚就像八爪鱼一样缠在他身上,奶奶的!就算你真的要把我扔下去也没那么简单,老子黏上你了。
“嗨!嗨!准备好了……走!”
我眼睛一只是闭着的,这小子‘嗨!’了两下给自己鼓了股劲,下一刻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就好像做过山车一样,耳旁的风‘呼呼作响’直直的向下坠去。然后开始平移,微微向上。
‘啪!’这一切都在刹那之间,既慢又快,然后就听到邓虎的双脚踩到了岩壁上所发出的巨大声响,紧接着我的身体和他的后背进行了第二次猛烈的撞击,能感觉到自己的脸都快拍扁了,双臂就好像被打夯机猛烈的震了两下一样的发麻。对!是麻而不是疼。
这可不是个好兆头,发麻就证明快要失去知觉了,如果是那样的话说不准会掉下去的。我也没含糊张开嘴狠狠的在胳膊上咬了一口,剧痛使得发麻的双臂瞬间恢复了知觉,这个时候我才感觉到院子自己的双手已经脱离了邓虎后背的一半,如果在磨蹭一会就真的要掉下去了。
这一切都转瞬之间,下一刻就感觉到邓虎和我的身体在急速的向下滑。不好!这小子没抓牢,这是要松开的节奏啊!
想到这里我只好如法炮制展开最在他的后背上狠狠的一咬,这一咬要多狠有多狠,只听到邓虎‘哎吆!’一声双臂猛的一发力牢牢的抓住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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