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十八年如一日苦口婆心的解劝“你要知道,那可是魔教玉罗刹!她心狠手辣,阴险狡诈,无恶不作,还杀人如麻!除了那张画皮她一无所有!”
“可我就是个喜欢画皮的浅薄之人啊。”木萧萧也觉得愧疚,奈何本性毕竟是本性。
肖大叔为主子的三观深深担忧,恨不得分分钟切腹自杀找老掌门谢罪。
静闲师太是高人,高人不仅有着高人一等的武功还有着高人一等的心胸。第二天她照常来给罗刹女讲经,并且特意邀请了木萧萧。因为水流香昨天固然伶牙俐齿了点,强词夺理了点,无理狡辩了点,但总算是进行了尚算正常的交流。师太很欣慰,总算不用夜里补课了,毕竟身为一个掌门,静闲她很忙。木萧萧当然不会拒绝,实际上她从昨天开始就兴奋异常,迫不及待,要与美人进行第二次会晤。
铁门牢里。静闲师太焚香点灯慈眉善目:“施主,生命诚可贵,每颗人间烟火都是上天的馈赠。今天我峨眉山上的一株豌豆苗活了过来,当初它的种子落在岩石缝里,没有泥土没有水分,它的成长简直就是生命强壮的例证。”
水流香美眸斜睇:“师太要验证生命的强壮只需看看自己的大腿和肩膀。”
“-----恶语伤人三人寒,施主何不尝试着对世界友好一点?”
“师太受伤了吗?”
“贫道早已不在意皮囊之物。”
“那又何必如此矫情?”
“如果我说我受伤了呢?”
“那我的目的就达到了。”
“很抱歉。我不会让你得逞的。”师太依旧笑得和善:“因为我正在磨砺自己的境界。日后准备与光明和尚从云道长开个讲座,名字就叫:论人类的承受极限。”
正在喝茶的木萧萧忍不住呛咳:高人的爱好都这么奇怪吗?
水流香端起茶杯一看,随手放下:“这普洱颜色不好,我要狮山龙井,清明前的。还要惠山第二泉的水!”
肖大叔:“喂!你是俘虏,你在坐牢啊!这要求是不是太高了点?”
水流香目光淡淡一扫:“高的是你发际线,半秃。”
肖大叔顿时瞠目,红色从脖子一直蔓延到头皮。木萧萧急忙把帽子给他戴上,安抚他受伤的心灵。
“咳咳”师太清了清嗓子:“施主昨晚睡的可好?”
“没有你的骚扰,自然好梦无忧。”
木萧萧怔了一怔:“师太,你经常来骚扰香香吗?”
香香?那是什么鬼?所有人同时愣了一愣,然后同时一脸的卧槽。包括水流香。
看着自家掌门一脸没出息的样子,美美恨不得一巴掌把她打回凌霄:“前天晚上我不是给你说了嘛?师太晚上会到后山去!就是来这里讲经啦。”
“师太辛苦。”
“哪里哪里。这原是我等分内之事------”
“既然这样,这件事以后就教给我吧。”
啊!!!在场人同时愣住。包括水流香。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肖大叔:“掌门,这妖女险恶歹毒杀人不眨眼,你跟她呆一起若是遇到了危险,我有何面目见老掌门于九泉之下?”
木萧萧一声长叹:“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然后醒悟过来的便是美美,小丫头急的要哭出来:“掌门,虽然你脸蛋不美个子不高脑子不大聪明睡觉还磨牙但你也不要这么想不开啊。”
木萧萧:“美美,我还没死呢,你不用说真话。”她不是师太,是个很在意皮囊的俗人。
水流香眯起眼睛上上下下的打量她:“你叫什么名字。”
“木萧萧。无边落木萧萧下的木,无边落木萧萧下的萧。”
“你喜欢我?”
“咦?你看出来了?啊呀呀,这样叫人家怎么好意思呢?”木萧萧对着指头扭身子,水流香一阵恶寒。
“以后由你来讲课了。”
“啊呀呀,香香也很喜欢我吗?”木萧萧两眼放光:“就这么直接的说出来了,真是爽快,我喜欢。”
“-----我的意思只是你比师太顺眼点。”水流香试图让她认清现实。
“这是在夸奖吗?谢谢。我会继续努力的。”木萧萧显然认不清。
水流香最近有点烦。这个烦不仅来自魔教的内讧分舵的叛乱还来自静闲白天一次黑夜一次的轮番轰炸。虽说当时跟她回来那是下下之选,跟着正人君子的师太总好过虎落平阳被犬欺。但如果再给她一次机会,她宁愿选择拼命一搏。师太是个奇人,不仅奇在武功,奇在心胸,还奇在口才,她可以从远古洪荒说起一直畅想到美好的新世纪,从麻雀那叽叽喳喳的腔调里悟出狮吼功的变调改良,从青蛙的鼓噪里听出大自然生机勃勃的美好。白天来就算了,她最多没办法打坐调息,晚上来算怎么回事?魔教妖人也是要睡觉的好不好!师太你老年寂寞,何苦来折磨我到神经衰弱!
忽悠的了别人,忽悠不过她,水流香一眼便看出这个木高天的接班人武功稀松,完全构不成威胁。如果“净化心灵”这种事情非要有人来干,那她宁愿选择木萧萧。
“如此,便拜托木掌门了。”静闲师太深深一礼
木萧萧还礼:“各取所需,师太客气客气。”
静闲的身影刚刚消失在地道,木萧萧便被一道劲风猛吸过去,身子紧紧贴在铁门上,而两根葱白玉指就从窗口里探出来牢牢的钳着她的下巴,水流香阴测测的笑道:“你昨天说要给我好看?”一切都发生在眨眼间,直到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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