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扭头打他,被他捏住手腕。
她刚往前挪了一点,就又被他拖回身下。
“你让我以后在冷二妞面前怎么做人?呜呜。。。。。。我恨死你了!”
这女人浑身都透着微红,现在连眼皮都是红红的,受尽了委屈似的,全然不似之前那副猫儿般哼着的摸样,人生字典中从没有过“抱歉”二字的詹亦杨破天荒地心生一丝歉意,开始做平生的第一次自我检讨:虽然他撩拨他在先,虽然整个过程她嘴上说讨厌、实则格外享受,但是。。。。。。
詹亦杨松开了扣在她腰上的手,退出自己,倚坐在床头架旁边,替她拨打冷静的号码,:“你先和她聊。”
或许因为刚才太过尴尬,等候音响了很久冷静才接起,詹亦杨还没来得及把手机交出去,就听冷静问:“你和你老公玩事了?”
詹亦杨看了眼孩子抽泣的自家媳妇,替她回答:“中场休息。”
冷静一愣。
正在缅怀自己幸福的单身生活的胡一下也是一愣。
她有没有听错?
他说。。。。。。中场休息?
事实证明,这一整晚断断续续的折腾,只不过是个开始,远不是结束-
就因为他两个月没开荤,就还得他两天一夜没下床,胡一下觉得自己亏大发了,可是怎么办?她现在一点力气都没有,嗓子也叫哑了,想骂两句都不行,只能躺在那儿一个劲地咬牙切齿。
人神共愤的某人神清气爽地推着餐车回来,切了块芝士蛋糕送到她嘴边诱惑她:“你最喜欢的口味。”
胡一下不说话,决定用眼神杀死他。
詹亦杨也不勉强她,当着她的面把蛋糕吃的一干二净,看她忍着饿吞口水的样子,似笑非笑的样子十分欠揍。
他吧餐盘放到床头柜上,作势要搂着她躺回去,胡一下慌忙阻止:“我们。。。。。。我们去游泳!。
他掀开了她的被子。
“去浮潜!”
他解开了他浴袍的带子。
“去钓鱼!”
他拉开了他浴袍的领子。
“去看海豚!”
他啄了一下他光裸的肩头。
“去玩还是降落伞!”
他的手伸进了她浴袍的下摆。
胡一下一激灵,顿时起死回生,餐车就停止床尾,她手脚并用爬过去,扎眼工费已经插起一整块猪排向某人宣告:“我要吃饭!吃饭!”
某人满意地笑了。
胡一下埋头啃猪排,如果她还有力气流泪的话,一定早已泪流满面。
化悲愤为食欲,吃饱喝足,窝回床上继续装死,詹亦杨抬她起来,拿纸巾帮她擦掉嘴角的酱汁,动作轻目光肉,“睡一觉,傍晚去看日落。”
胡一下被这种绅士外衣,魔鬼内心的小手吓得肝脾肺脏一阵“扑通”乱跳,立马排开他拿纸巾的手:“还睡”
他表情有点古怪,没接话。
“就算你不担心我骨头会散架,也要担心你自己好吧!精尽人亡了怎么办?就算你不担心自己,也要担心担心别的新婚客人好吧!套套都被你用完了,他们干什么?就算你不担心其他客人,也担心担心周女士好吧!她还等着我给他生个身体健康的孙子呢,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行为不仅是在破坏我身体,更是在破坏你儿子将来的生存环境!”、
胡一下眼眶含泪,苦口婆心,好言相劝,可是一切到了某位衣冠qín_shòu那儿就一点儿也不管用了,他慢慢欺近她,吻住她喋喋不休的嘴,然后——
“纯、睡、觉。”他无奈地说。
见她怔着,詹亦杨失笑:“还是你打算再大战三百回合?”
胡一下觉得有必要反省一下,为什么自己最近总是会错他的意?“衣冠qín_shòu”和“qín_shòu不如”之间还是有差别的,很显然詹某人是前者,而非后者,胡一下决定以后慢慢学习这之间隐藏的学问,当下自然是睡觉要紧,她可是真的累了。
阳光、海滩、沙滩裤帅哥,等她睡饱了再去好好欣赏。
一觉睡到大傍晚。
艳阳渐渐退居云后,坐落于水上的套房里飘进退潮的海浪声,很久没有睡到自然醒的胡一下饱足地咂咂嘴,睁开眼睛,一眼就看见窗外那片撒着金色阳光的碧色海水。
真是美好,她伸个懒腰。
懒腰伸到一半,胡一下顿住了。想到自己这两天一夜所受的委屈,胡一下顿时恶向胆边生,悄悄弯起膝盖蕴足力道,估量好了他睡的位置,毫不犹豫地踢上一脚。
能不能报仇雪恨,全看这一脚了,胡一下心中狂笑。
下一秒她就笑不出来了——
某人根本不在床上,她扑了个空。
失望地环顾下四周,惊喜地发现露台那儿有一宽肩窄腰的沙滩裤帅哥,再一看,原来是詹亦杨。
詹亦杨在露台那儿打电话,胡一下顿时又生一计。露台外边就是无边泳池,直通那碧蓝的海面,趁他不备把他推进海里,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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