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别扭的父亲。
老伯爵已经神志不清,他甚至无法辨别alsy和玛利亚夫人。
他会紧握着玛利亚夫人的手,絮絮叨叨得说着自己一点也不爱他的母亲,娶她不过是被自己父亲逼迫继承皇室贵族头衔。
但并非不爱他。
我们在这里停留了四天,离开了匈牙利,随后穿过捷克,到了德国境内。
1936年,纳粹成为德国唯一政党已有3年,希特勒也独\裁了三年之久。
战争就像易燃物一样被他日益膨胀的野心堆在这里那里,只等着找机会把它引燃。
这次alsy并没站在火山口上,我们应该能过上平静的日子。
事实证明,可以过平静日子,不是“一直”,而是“一段时间内”。
我们回到了故居。
它还停留在那个疗养院后面的林子里,布局仍旧与前世一模一样,深褐色的家具和地板,除了少了成堆具有收藏价值的书籍,其余一切都没变,甚至壁炉右侧的那道轻微凹痕仍在......
还真是不可思议!
两个小时之前它还属于疗养院中的一个老人。他很高兴跟alsy达成交易,毕竟在疗养院里面热闹一些。孤家寡人,不想再独居了。
我们又一次在这里安定下来。与之前的区别是,alsy负责一切食物和生活用品的购买,而不是找疗养院里面的人每个星期定时送来。
唔......不是披着人人喊打喊杀的外衣似乎还蛮享受?
第二天他就带来了两只小家伙。一只黑背,一只杜宾,分别取名n的那两只军犬长得分外相似。我开心得不行,每天跟在它们后面走走停停。
他负责训练工作。看着他每天肃着脸用生肉干让这两个家伙爬上钻下有点纠结,打猎带着也不用这么苛刻吧,又不是让它们去咬人......
当然,训练过后确实不像其他狗一般懒散,它们的肌肉更紧实,皮毛更光滑,耳聪目明。
偶尔早上坐在小码头上钓鱼的时候,它们就趴在我身边,那两张宠辱不惊(面无表情)生人勿进的脸简直跟它们的主人一模一样。好好的狗,就不能叼个木棍捉捉蝴蝶在草地上打个滚么?还是小时候可爱,会跟着我的吊线飞跑,然后掉进水里,再爬上河岸,乐此不疲的再追一次。
他最近连续几个月的早出晚归。我们一同起床,晚上等他回来。这时间也不是那么难熬,毕竟整个林子可以让我闲逛,各种各样的带着光亮羽毛的鸟,一架虽然不是价值连城但胜在有趣的书,有时间还可以帮疗养院的中年护士们照顾病人,病人们总会絮絮叨叨得说他们以前的趣事想引起注意。
但所有这些时间都是心不在焉得过着。独自一人坐在沙发上的时候,一本书翻开是什么样子晚上时候仍旧是什么样子。
我在想他。
脑子里满是他的脸他的背影他的一切。
骑马时候挺直着的背,刮胡子时候握剃刀的姿势,微微歪着头,锋利的刀片缓慢刮过脸颊的一部分皮肤,穿着挺括的长大衣牵着狗低着眉眼回头看我的瞬间。出门穿衣服时候直直看着我,慢慢将两只手臂一一穿过袖子,握着我的手将我轻轻拽过去放在他前胸的扣子上,也许没等我系完就会轻轻用手指夹着我的下巴微抬,轻轻啄吻吸吮我的嘴唇,回来时候会站在我面前一只手指一只手指的褪去皮手套,或者单膝蹲下,凝视着坐在沙发上的我,抬手顺着我耳侧的头发,手指顺着耳廓上下移动......
所有一切深情但带着一股毋庸置疑的慢动作让我抓狂,他却仍旧面无表情得慢条斯理。
虽然早出晚归,这似乎一点也没缩短我们的床上时间。
有一天他回来异常的晚。
我抱着书躺在沙发上睡着了,被他满身的冷香弄醒的。
他已经将我抱在他身上侧坐着,衣服还没脱。我轻轻侧过脸埋在他挺括整齐的长大衣上吸气,心里无比踏实。
“吃过晚饭了吗?”我抬手轻轻抚摸他脸颊上已经长出来的胡茬,刮在手心痒痒的。
他就着我的手掌偏头轻轻蹭了蹭下巴,低低“嗯”了一声,只深深看着我。
我手指慢慢向下抚过他的喉结,那里立刻敏感的上下滑动了一下。
我缩回手,抓起他的一只手合在掌心握着,虽然手背凉着但是掌心温热。他也顺势握着我的手拉到嘴唇边轻轻啄吻,视线仍旧没有离开我的眼睛。
慢慢将手指插在我的头发中,一顺到底,又托着我的后脑压向他,由浅入深的吻,口腔中也沾染了他口腔里的酒味,灵巧的舌尖带着我一起,缓慢又用力的吸吮。
跟他做\爱的时候想被吞食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仿佛没有明天般的投入一切......
他缓缓将我的裤子从头褪到脚,又由下往上用指腹缓缓抚摸回来,或轻或重的按压和揉捏,温热干燥的掌心贴着我的皮肤,我没有一丝布料的跨坐在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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