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柱子上,把她的私处大大拉开。
李红娇刺痛钻心,不住呻吟,被后面的打手揪起头发强迫着,看着自己的yīn_bù。那里被鱼钩拉得变了形,向两边大敞着,里面的层层粉肉暴露无遗,挂着分泌出来的米汤一样的液体。因为被喷了药酒,私处仍然又热又痒,yīn_dì变得十分硕大,张开的穴口也在轻轻蠕动。这个干王曾经抚爱不已的地方,现在居然变得如此令她厌恶。
她羞耻、恐惧、恶心,一张嘴,呕吐了出来。刚才被灌进去的屎尿还没有被打手们挤揉排泄干净,现在随着胃液流了一身。刘耀祖和王伦连忙捂住鼻子,退后几步,命令打手们赶快冲洗。
冷水泼在身上,倒让李红娇的燥热下去了一些。
这个时候,王伦操起一根藤条站在她的面前:“招不招?”
李红娇不出声。
“啪”的一声,藤条落在左大腿的内侧。一条血印鼓了起来。
“招不招?”
又是“啪”的一声,藤条又落在李红娇右大腿的内侧。藤条每次打下来,她都大叫一声,半是疼痛,半是害怕。她料到,再抗下去,藤条就会打在最要命的地方。
“别……别打了。”她说。
“哈哈,早知现在,何必当初?”刘耀祖十分得意,走到李红娇的面前,问道:“幼天王朝什么地方逃了?”
“我……不招!”李红娇在这一剎那又鼓起了勇气,“挺住。一定要熬过这一关。”她心里说。
刘耀祖大怒,说:“打!”
提住李红娇头发的打手又使劲朝前按了按她的头,逼她睁眼看着自己大敞开的私处。
“啪!”“哇……呀……”藤条打在怒放的花心上。又有两个打手跑上去帮忙,才能控制住剧烈乱摆的李红娇。
“招不招?”
还是没有回答。
“啪!”
“呜呀!噢……噢……”
“招不招?”
“啪!”
“啊……”
王伦朝大张开的yīn_hù连打了七、八下。每打一下逼供一次,李红娇在四个打手拼命的抓持下猛烈挣扎,眼看着自己的私处在一下又一下的鞭击下被摧残得鲜血淋漓,但还是不招。
刘耀祖此时止住了王伦,走上前来,又朝私处喷了两口酒。现在再也没有痒和热的感觉,有的只是钻心的疼痛。王伦上来,朝伤口里抹了一把盐。血被止住了,同时,刑架被大声呻吟的李红娇挣得乱响,像要散了一样。
大家又歇息了一阵,打手们再次走上前去,揪起了李红娇的头发,刘耀祖凑近着她的脸说:“你如果不招,我就天天让你受这样的罪。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成。”
被提着头发的李红娇柳眉倒竖,杏眼圆睁,愤怒地说:“野兽!你们如此对一个女子用刑,丧尽人性!还有什么招数,都用出来吧!”
(第七章)
刘耀祖被李红娇的痛斥激怒了。他是朝廷的三品大员,一镇的总兵,在这大营里说一不二,又是公认的儒将,谁不敬重,想不到今日被一个浑身扒得一丝不挂的女囚大骂。他气得哆嗦,对王伦和打手们吼道:“接着用刑!”
王伦迫不及待地又拿起一根又粗又长的钢针,插进了李红娇的yīn_hù。他让打手们提着女犯的头,逼迫她看着钢针从前至后,慢慢地从gāng_mén钻了出来。
“啊……呀……”李红娇哀嚎着,不敢看自己下身的这幅惨像,头拼命朝后仰,但被人从后面推住,怎么也仰不过去。
天色早就黑下来了。屋里已经掌上了牛油蜡烛。刘耀祖亲自从刑架旁边的一个烛台上拿起一根蜡烛,开始烧从gāng_mén探出来的钢针,不一会就烧红了。
李红娇的穴口和gāng_mén里都冒出了青烟,焦糊的气味充满了整个刑房。
“咦……咦……呜……”她的惨叫已经是野兽的嘶鸣。刘耀祖的两个亲兵居然也忍受不了眼前的惨状,开门躲了出去。
“睁开眼!给我看!”刘耀祖大吼着。但李红娇仿佛没有听见,双眼紧闭,不断嘶嚎着、挣扎着。
她后来终于麻木了,吊在那里,任人提着头发,不再叫喊,也不再挣扎。当王伦用蜡烛把她浓黑的腋毛燎光的时候,她只是闭着眼轻轻地呻吟,显出还没有昏厥过去。
刘耀祖见状,命人拔下了穿在李红娇shuāng_rǔ、双脚和下身的钢针,把她从刑架上放下来,又亲自拔下了刺入她穴位的银针。然后,他叫一个打手端上一碗汤,给李红娇灌在嘴里。这也是他从《研梅录》里学来的。东厂专门负责审讯囚犯的机构是镇抚司,那里在刑讯要犯的时候都为犯人准备汤,这样才可以五毒备具,彻夜拷问。
李红娇被灌下汤,恢复了一些力气,但浑身的疼痛又传了过来。
刘耀祖此时让人把她架起来,说:“好了,今天晚上就到此为止,把她关进囚笼,放在大营门口处示众,让弟兄们都欣赏一下这个大名鼎鼎的太平军女将诱人的身体。”
刘耀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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