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洛阳偃师迎来了三人,排头的是一位留着络腮胡的中年大叔,他的相貌虽然平凡,但一双眼睛却是极为明亮,深邃之中仿佛蕴含着大智慧,让人一眼望去便印象深刻。
大叔身后,是两个年轻小伙儿,一人眉眼含光,透出一股伶俐劲,上翘地嘴唇满是轻松惬意,看其眼中的好奇,身后背着的大包,像极了探索幽境地驴友。
同男子跃跃欲试地兴奋不同,另一人则极为沉静,仔细看去,似乎还能从他的眼中发现一丝无奈和苦笑,仿佛来到这里,是身不由己。
不用说,这两人正是叶南和李元风,而那中年大叔,则是李元风口里的那个主顾,一个在古玩地下世界中具有不小能耐地男人,他的真名,叶南并不知道,只是跟着李元风喊声澜叔。
本来,按李元风的性子,是巴不得立马就来,他的心里,是一刻也不想等待,恨不得立马就能进入古墓,一窥究竟。
但是,倒斗不比旅游,并非收拾两件衣裳,带上红彤彤地票子就行,真要是这样,怕是进入墓里不到半个时辰,就得屁滚尿流地跑出来。
当然,能跑出来还算幸运,最大地可能,是永远留在了古墓中,同墓主人比邻作伴,共葬一穴!
因此,无论是叶南还是澜叔,都拒绝了李元风立刻出发的提议,转而置办着一些古怪地东西,而这,也是为何来到这里的只是他们三人,毕竟那些土夫子可是经常下墓,手里的物件早就准备妥当,根本不需要像二人般临时购买。
澜叔买了什么,叶南并不知道,但看他背包的胀大,便知其所买不少,听他语气,似乎这已不是第一次下墓,想必准备得比较充分。
叶南买的东西很杂,全都放在了李元风背后的背包里,里面有清水、有绷带、有长绳、有食物……愣是装了满满一大包,让李元风叫苦不迭。
不过,面对李元风的抱怨,叶南却是无所谓,对于这倒斗之事,他本就不感兴趣,要不是李元风非要来,他根本不会出现在这,所以他根本没有帮他分担的打算,存心让他吃下苦头,免得他以后一时兴起,又囔囔着要下墓探险。
对于下墓需要的物品,叶南知之甚少,叶家虽说以前是盗墓世家,但从他祖爷爷那辈起,就已经不再倒斗了,对于这方面的了解,他其实并不清楚,那毕竟是极其遥远地事了。
当然,不清楚并不代表他一点也不懂,叶家之人虽说不再倒斗,但关于祖上对倒斗之事记载的书籍却是传了下来,不然前几日听闻好友想跟着下墓时,他也不会那般担忧,最终跟着到来。
墓,阴气汇集之地,代表的是死亡,而一旦有什么事物跟死亡沾了边,都难免存在凶险。
正如活人不希望有不速之客闯入自己的房屋里,死去的墓主人也不希望有人打扰,可他们已经死去,却是不能如同活着时般,将不请自来之人赶出居所,可若是不做点什么,他们又难以安息,势必被闯入之人打扰清净,甚至连尸骨都遭到破坏,这可绝不是他们想要的。
因此,但凡生前有点能耐之人,都会托人帮自己寻个隐蔽之地作为安息之地,以免在死后受到打扰。
可是,地点再隐蔽,都难免有被发现之虑,就算他们藏得再深,也不一定能逃不过世人的眼睛,而为了更好地保护自己的墓穴,在里面设置一些手段自然是必不可少得,若真是无法避免被生人打扰,那不如就让这些贪婪之人同自己埋在一起,这同样能起到保护墓穴的作用。
根据祖上典籍的记载,叶南依葫芦画瓢购置了不少倒斗所需之物,至于能不能用上,他倒并不介意,甚至从他内心来说,真的不希望用上,不然这次下墓,可就真的不太平了。
说真的,对于典籍上记载的许多信息,他其实并不太相信,总觉得那些事是过于夸大,或者纯属虚构,若不是确信祖上真的出过不少倒斗地先辈,他甚至对这些典籍,都会怀着看故事地心态去翻阅,而非心有戚戚。
不过,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多做点准备,准是没错的,不然真要是发生了,再后悔就完了。
洛阳偃师,古时名为斟鄩,据传是夏朝启之子,太康在位时的国都,具体位置在洛阳盆地故洛周巩县西南五十八里处,直到夏朝灭亡,方才不再为都。
据史书记载,夏朝的大致范围西起河n省西部、山x省南部,东至河n省、山d省和河b省三省交界处,南达湖b省北部,北及河b省南部,其地理中心,正是今洛阳偃师、登封、新密和禹州一带。
但是,虽然近年来在河n省西部、山x省南部发现的二里头文化具备了属于夏文华的年代和地理位置的基本条件,但由于一直未能出土类似殷墟甲骨卜辞的同时期的文字记载,夏朝的存在性始终无法被证实。
不过,许多中外历史学家认为,洛阳偃师二里头遗址的全期或第一、第二期是夏朝都城的遗迹,虽然还缺乏确凿的依据来证明。
遥望远方,叶南的脑海里闪过许多信息,新现世的古墓,考而无据的推断,莫非这座古墓是夏朝某个权贵的墓穴?
只是,这个念头刚刚升起,便被他自己否决了,因为按照他的推断,那尊袖珍三足鼎的年代应该还在夏朝之前,那种锻造手法,同曾经出土的后夏古鼎有着很大的区别,除非夏朝前后时期的铸鼎手法有着天翻地覆的变化,不然不可能相差那般巨大。
至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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