芷来了,没想到还要明日才能相见。想到那些人这般怕冥绝宫和自己,花夜语不屑的笑着,轻轻摸了摸脸上冰凉的面具。
“传令下去,明日定要在葵亥林将那些正派人士解决掉,断然不可让他们入宫。”
“是,宫主。”领了花夜语的指令,那探子急忙退下去安排,花夜语把侍女支走,看了眼安静的大殿,将刚才披着的衣服褪下,通过镜子看着自己背上火红刺青。
这些花没有名字,却红的似火,息息不灭,也借此遮住了自己开始衰败的身体。花夜语多希望自己也能如同这些花一般,可这愿望于她来讲却是奢望。
重新换了一套干净的衣服,花夜语运起轻功,独自出了冥绝宫。她通过密道越过葵亥林,来到了正派人士休息的地方。在远处看了一圈,她没有发现傅白芷身影,便知这人很可能是躲到了无人的地方,不由自主的勾起嘴角。
即便过了这么久,阿芷怕也是在讨厌着这些所谓的正派人士吧。不论她躲到哪里,自己总会轻易找到。果然,不出一会,花夜语便寻到了树上那抹突兀的白色身影。就算明日要开战,她依旧轻松的闭目养神,脸上不见半分凝重。见她分明察觉到自己却装作假寐的模样,花夜语也不过去,就这么站在树下,安静的看着她。
傅白芷早在花夜语站到树下之际就发现来人或许是她,在这种时候,她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和态度来面对花夜语。手臂上的伤还缠着绷带,两个人自那晚不欢而散之后,这还是第一次再见。可惜的是,却是在这样的地点,这种时候。
“你来了。”傅白芷看着树下的花夜语,她还是带着那银色的面具,将自己熟悉的面容遮住,显得冷漠无情。见她双眸含笑,莹莹的望着自己,傅白芷还想说什么,花夜语已经飞身上来,坐在她的大腿上,窝进她怀里。
“明日就要开战了,傅盟主还真是好大的雅兴,若是有酒,你可要喝上两杯?”为了不让周围的其他人听到,花夜语说得很轻,且是把嘴凑到了傅白芷耳边,末了还不忘舔舔她的耳垂。被这般亲密的搂着,感觉到身上多出的重量,傅白芷没什么动作,而是伸手摸上花夜语的面具,在上面轻轻摩擦。
“我本就无意与你对战,过来也只是为了看你。花夜语,你做这些到底是为了什么?你不是喜欢杀伐的人,如果杀了我可以让你除去心头之恨,我…”
“傅盟主,这样的话你似乎早就说过了。而我也同你讲过,你根本不配成为让我恨的人。杀你,是因为你挡了我的路。”
“既然如此,那晚你为何不直接杀了我,却要把剑锋偏离开?”傅白芷反问道,她右手用力,毫无阻碍的拿去花夜语脸上的面具,使得这人的容颜重新出现在面前。分明只是几天过去,似乎这小脸又瘦了些。不过傅白芷倒是很欣慰,对方居然如此顺从的让自己摘掉这面具。
“傅盟主可别误会,我那日不杀你,只是因为我要把你的命留到今天。试问,还有什么比在大庭广众之下杀了武林盟主更有威慑之力的事?若你死去,这整个武林便是我囊中之物枭宠女主播。”
“花夜语,我看不懂你的想法。你可知就算你杀了我,还有许多正派人士想杀你,如果我死了,便无人保护你,若日后有人对你不利,我怕是死都不会安心。”
“说了这么多,傅盟主到底想说什么?莫不是你要重新投靠我冥绝宫?也来当我的入幕之宾吗?说起来,这些日子虽然有人伺候着,可她们的功夫着实不如你。反正明日就要斗个你死我活,何不今晚畅快一番?”
花夜语不在意的说道,傅白芷听后脸色沉了下去。眼前的花夜语让她觉得陌生,哪怕有着同样的容貌,却说着同以前不一样的话,连笑容都带着邪意。想到正派的威胁,还有那些潜藏的势力。傅白芷忽然觉得,自己最开始打算死在花夜语手里以让她平安退隐江湖的想法,是不是太天真了些?
自己该做的,不该是这般,她应该让花夜语彻底打消与武林正派作对的想法。就算强行把她绑走,也要让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花夜语,我愿意同你离开,自此以后,你不再是冥绝宫的宫主,而我也不是武林盟主。只要你同我离开,一直与我在一起,我愿意废掉这身武功,让以前的傅白芷回来。”说完这番话,傅白芷很认真的看着花夜语,那双眼睛不再是冰冷无情,反倒多了几分不易察觉的期待。
若说无情,断然是不可能,花夜语听着这番话,心口却泛着无能为力的酸疼。不再过问江湖之事,只有她和傅白芷两个人安稳的度日,这样的生活是花夜语最向往的,即便是现在也不曾改变。可是,她又哪来那么多时间去做这些事呢?
废掉武功的痛,花夜语又怎么会不明白,那种丹田碎裂,全身经都像被拧在一起的感觉,她比任何人都懂。冰心诀不同其他武功,它越是强大,废掉武功的风险便越高。这也是为什么秋映寒用内力为自己疗伤之后会力竭而亡的原因,就算傅白芷废了武功活下来,她的阳寿必定会受损,身子也不会如现在那般。
花夜语不愿傅白芷为自己牺牲至此,若她还有几十年的时光,她或许会为此冒险,可惜,她给不起傅白芷时间,又怎么舍得让傅白芷付出后半生的一切来作为赌注。
“傅盟主,你说的未免太异想天开了些。你以为你是谁?如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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