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华上下五千年的文化底蕴。可柳尚元却是真才实学。这点叫他不得不汗颜。
诗词完毕。众人依旧没能回神。
“这些可够,可有人要上台面斗?”
众人不由自主退了一步。七步七首诗,每首都可算上品,谁人敢说有这等才能?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如何是好。
正巧状元楼的老板上台,搂着一摞的书。林砚和柳尚元一一摊开。
“春闱有五科。墨义,帖经,经义,诗赋,策问。如今诗赋已经比过了。总不能厚此薄彼。这里是四书五经,墨义帖经莫不出于此。各位可随意翻开,随意出题,但凡答错一句,我这状元之名,让给他!”
状元之名,让给他。
让给他……
可是,谁人敢要?谁人能要?
“这……这……大家都知道,林状元擅记读。别说对句,便是那个字出自哪一页哪一行哪一个都能晓得。我们……我们甘拜下风。”
这妖孽,哪个字在哪里都说得出来的人,要他们怎么比!这不是给林砚造势,让自己出丑吗?谁会这么傻!
柳尚元笑了,“衍之此才众人皆知,自是不用比。便我来吧!”
大家讪笑着:“柳榜眼说笑了。”
柳尚元不为所动,“还是比一比的好。否则只怕日后不好说。”
众人相视,不知所措。
叶鹤附和,“确实要比一比的好!”
林砚起身拦了一把,“叶兄莫急。总得有个顺序,下一个便是你,你且先歇一歇,好好准备。”
柳尚元会意,也不待众人反应,挺直了腰杆。
“也人知以无,言知不。也立以无,礼知不……”
众人错愕,这……这背得什么鬼?怎么没听过?
林砚却是悠闲喝着茶,叶鹤眉头紧锁。前有林砚七步七诗抢足了他的风头,如今又有柳尚元倒背论语,叫他这后上场的要拿什么法子去力压?
是的!倒背!就是倒背!从最后一个字开始,无一错漏!
叶鹤紧了紧双拳。他自认才智过人,却也知林砚柳尚元皆为奇才,尤其林砚。所以他本想先发制人,杀二人一个措手不及。虽为探花,却能有高于状元榜眼之名。可如今瞧来,是不能了。而他更知,这一切都因林砚。
似乎他就坐在那,轻松闲适,好似什么都没干一般,却已将他的满盘计划大乱。
台下也已有人回过神来。
“这是论语?倒背的论语。”
“真……真的是!柳榜眼大才!”
……
待得论语篇完,林砚倒了杯茶给柳尚元。柳尚元一饮而尽,言道:“接下来不知大家想让我背哪一本?《孟子》《大学》《诗经》还是……”
开什么玩笑!除却《大学》《中庸》字数少些,其他都高于论语,甚至《孟子》《诗经》还是论语的三倍。这要一直背下去,什么时候是个头!
尤其,人家能气定神闲倒背完论语,还能轻飘飘问下一本背什么的人,你以为他背不出来吗?
“不!不必了!柳榜眼之能,自愧不如。”
“自愧不如!”
见此,柳尚元拱手为礼,将时间让给叶鹤。然而到得这等地步,叶鹤也只能对句了。别说他未必能倒背。就算能,拾人牙慧也自落了下乘。
柳尚元嘴角轻笑与林砚耳语:“你故意的吧?”
林砚一脸无辜,“我要是故意的,你不也配合我了吗?”
柳尚元极力忍笑,好奇道:“早就想问你,你们在国子监都没怎么说话,何以似是结了天大的仇一般。”
“天大的仇?我和他可没仇。”
柳尚元眼珠儿一转,“因为大皇子?”
林砚微愣,叶鹤与五皇子的勾/当在科举前,鲜有人知。而如今科举已过,叶家也发家有一段时日,不似当初贫寒,自会有人察觉。只是如今,怕是也只会发现大皇子了。
林砚掩下心头思绪,“算是吧。你知道,我们家与三殿下是分不开了。”
柳尚元点头,默认了这种解释。二人静下心听叶鹤对句。叶鹤本是想以最擅长之诗赋来一鸣惊人。并没打算扯出其他。这后头的发展实在超出他的预计。可是以他的才学,墨义帖经也不在话下。林砚并没想着他会在这上头出错。若不然,他也不可能为探花了。
待得叶鹤作答完毕。林砚又抢先一步言道:“墨义,帖经,诗赋都已比过了。如今是不是该轮到经义与策问了?”
被人一压再压,比试至得如今,先前嚷得最凶说国子监霸占前三必定有鬼的南方学子也已经泄了气,哪里还敢再比。
“既然没人说话,那么就经义吧。大家觉得如何?”
有人连连摆手,“经义之道却无可比,不必了。”
经义说白了,差不多就是读后感,要有选题材料。这个真不是很好比,也不太适合放在这种场合来比。
林砚点头,从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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