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交。”
他从未将林砚放在幕僚的位置上。
林砚微微顿住,他同司徒岳自然是的。虽然司徒岳有时候总对着他“爷”来“爷”去,然而此时看着司徒岭,他才恍惚发现,似乎近期,他一直未对他称过“本王”。
即便是收服人心的举止,但以司徒岭的性子,能如此说,至少有五分为真。
林砚举杯,“承蒙王爷抬爱,王爷不弃,衍之求之不得。”
说着,三人都笑了起来,最开心地当属司徒岳。他本还想说上两句,可转头却见林砚已说起正事来。
“不能让锦和茶楼再这样发展下去。”
司徒岳皱眉,“那要怎么办?这茶楼后面站着五哥,人家又是正经生意,没偷没抢,还能查抄了不成?便是再开一家,犹如锦和茶楼这般利用京里的消息制造故事吸引众人的手段已不新鲜。
你自己也说了,有些东西,第一个做得叫做先驱,后来效仿难出新意,自已落了下乘。爷可不想自降身价去做这等事。再说,我们知道的能传的消息,五哥也晓得。锦和茶楼在先,便占了优势。我们可得不到好。”
林砚眨了眨眼,“九爷忘了,别得我不敢说,可这做生意吗,我在行!便是皇上都说我鬼主意多呢!”
当他前世掌管父母两边两大集团是假的啊!
司徒岳一听,这是有戏啊!忙凑上前,“有什么主意,说来听听!我们双剑合璧,你出点子,我干事,不怕搞不到他!”
还是茶楼。但可以稍微改一改。正中立台,给说书人说书,却也可顾人来演。做成旁白剧的形式,与普通戏剧不同。演得部分不多,还是以说书为主。可适当场景的人物演绎却可加重说书人气氛的渲染,带动听众情绪。
这方式并不算如何新颖,但重在剧本。
元杂剧那么多,随手就能挑出七八篇。虽团圆叫人欢喜,但悲剧最能抓人心。
《赵氏孤儿》《窦娥冤》《长生殿》《桃花扇》。
四大悲剧流传千古,被后世多番影视舞台剧改编,其文学造诣可见一斑。尤其观众也买账。
只是不能照搬。但也无妨,略微改一改,将朝代背景隐去,杜撰一个莫须有的出来。再将里头可能犯忌讳的地方去掉。其他都是可用的。
再有《单刀会》,能激起男性的英雄主义。
《西厢记》《拜月亭》《墙头马上》《倩女离魂》更能吸引读书人的兴趣。
那句话怎么说的,好些才子佳人,书生千金。大多不过是读书人自己落魄不得志,便yy自己是某家公子能得美人倾心,便非是公子,也是才高八斗,能叫美人为之失魂。
虽私定终身的梗不太符合这个时代对女子的教养,但也未必需要全改。稍稍美化一下即可。
再有,林砚本身也存着私心。
若是茶楼的这些说书剧目得以传扬,闯出名气来。那么,他便能将《望江亭》改一改搬上来。也可让众人了解一些不一样的女性。
再有明代《四声猿》中的《雌木兰替父从军》《女状元辞凰得凤》。
巾帼何曾逊须眉?女子哪里不如男?
故事未必都能叫人喜欢,可他知道该怎么营销啊!后世多少明星和电视剧就是这么捧出来的。
倘或他真能借此树立女子典范,让世人对这些女子充满崇敬和惋惜,甚至为其叹服。是不是也能影响女子自己对自己的社会定位?
林砚一直有这样的想法,甚至有考虑过后期自己来编写更具典型更能让人难以忘怀的女性。这点,历史上不少,都是可用素材。关键在于如何融会,如何煽情。
此前,他是因为没有想到最为合适的传播形式。可既然要开茶馆,不如将二者结合起来。
他不知道这样的举措会不会有所效果。但他觉得自己有必要去埋下这样一颗种子,努力浇水使其萌芽,期待日后它能有开花的一天。
若是如此,或许黛玉往后的人生也会有不同的出路。她或许成不了梁红玉,成不了花木兰,甚至成不了女状元。但却未必成不了谢道韫,成不了李清照!
林砚暗自握拳,直接唤下人要了纸笔来,同司徒岳絮叨起茶楼的布置和营销的方向。说到尽情处,你添一笔,我加一条,尽是谁也没想起来席上还有一位司徒岭。
平白受了此等冷落的司徒岭呆了呆,摇头失笑,非常识趣地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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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和茶楼。
“你是让本王放弃甄家?”司徒峰紧握茶杯,满心纠结。不说外家对他素来尽心,但看这些年因外家而得来的钱财和笼络的朝臣,他如何能这般轻易放手?
叶鹤却不为所动,“学生以为,殿下心里早已明白。”
这其中的利害关系,叶鹤早同他说过,他确实明白。可是到现今真正要做抉择的时候,司徒峰仍下不了狠心。
“皇上对朝中抨击三皇子的声音不予听闻,至今未置一词,反而给予三皇子权势便利,想要规整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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