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懂摆平的含义,这两小妮子也不傻,知道这位和她们一样也是个雏,不过他们的角色一个是货物、一个是买家而已。这时候显得年龄稍大的女孩开了口,解释道:
“妈妈来时吩咐过,这是王爷的意思,必须把您给陪好了。我们俩都是清水货,这明天恩客走了,妈妈來验看罗帕,未曾见红,我们就是满身是嘴也说不清了,万一王爷以为我们俩姐妹没有陪好贵客,那我们姐俩的小命就算是交代在这院子的池塘里了。”
“那您们干嘛不自己扎个手指头,然后再…”
“妈妈们都是老人了,这点上怕是过不了关”
“额,也是,那个,是验下面吗?”为了帮着两个小丫头过关,搞得吴宸轩也跟个变态似得,这都什么事啊?
“好像不用。”那个看着大点的小丫头思索了半天,大着胆子说“不过上回有个姐姐开*苞的时候,见妈妈拿着罗帕闻了闻就吩咐人拖去打的。再后来就没见那个姐姐的影子,说是卖到百花胡同里去了。”
“闻闻?明白了。”吴宸轩一琢磨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看了看两个小丫头为难的跪在当间,也不忍心给她们来上一刀,还是心太软啊。吩咐拿了根绣花针,在蜡烛上烧了烧,刚刚打算给自己的手指头肚来上一针,脚下的一点刺痛提醒了他。
“过来,帮本大爷脱靴。”坐在宁式床的软垫上,看着两个小姑娘给自己脱鞋子,好像在拍a*v的样子,还是不要想的好,多亏了穿的官裤肥大,小弟弟有的是自由探索的空间,才不至于出丑。
小姑娘伺候脱了官靴,没见过棉袜子,正在发瓷,不过也没关系,自个一把把袜子撸掉。今天穿了一天的官靴,新鞋不合脚,果然磨出了个血泡,刚好拿针给挑了,挤出来的脓血也没浪费,平均点染到两个罗帕上。看着罗帕上的点点梅花,两个小姑娘一副吃了生姜的表情,两双眼睛都瞪得大大的,小嘴也张成o型,打小就没见过如此龌龊的创意,不敢还没完呢。
“转过身去,不,去外间屋里,等我叫你们再进来。”两个满脑袋黑线的小丫头木然的转身离开,吴宸轩这厮把罗帕留下,还得再加料制作一番才能骗过那些变态的老鸨子。
满脑袋的东洋西洋的美女接龙,好不容易撸了点半液态分泌物,趁着没干,赶紧抹到两个罗帕的正当间,然后把两团罗帕揉*搓成酸菜样,喊人,两个丫头进来,低着头,满脸绯红,鬓角还留下一道汗水冲出来的脂粉沟。多亏刚才自己把持的住,不然一嘴下去不知道吃掉多少重金属的化妆品。
看来没办法,这两个小家伙根本就是菜鸟,考试定没有做过弊的乖宝宝,连吴宸轩如此明显的造假都理解不了。
“你俩的身价多少?”
“?”
“别发瓷,赶紧的,赎身价,不会不知道吧?”
“你伸五个手指头是啥意思?五万两?”吴宸轩见着这俩鹌鹑一样的小丫头就头疼,上次救了两个姐妹,虽然是猫科动物,但是这股呆萌劲头还真是一样一样啊。这要是放在这院子里,估计活不过三两年,反正自己的面子弈劻也不敢驳,就当做善事了。
“回主子,当年我是被爹爹五十两押进门的,妹妹是逃荒路上被捡来的,没花本钱。不过听妈妈说,我俩的赎身价没有五千两不用想。”
“好说。”没想到皮肉生意的利润率如此之离谱,看来日本崛起确实是有情可原,泱泱华夏用世界上7%的耕地养活世界上22%的人口固然神奇。可是跟日本用世界上1.6%的人口制造了全世界90%以上的限制级影视作品才是王道啊。“那么,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似玉。”小一点的这次可抢先开了口,听声音倒像是山西一带的口音,不知道是不是大同府的。
“你呢,等等,你不是叫如花吧?”如花似玉,千万这老鸨子可别如此恶趣味,不然老子一定让训导队的给她灭了门。
“奴婢含香”含香就含香吧,总比如花好的多。
“老弟,你这是。”日上三竿了,老弈劻才起来,见吴宸轩把一张五千两的白条推到他面前,一脸诧异的问。
“赎身的价码,她俩都要。”吴宸轩吃着豆浆油条,这暗绿色的豆浆豆腥味顶鼻子,不过吴宸轩是北方佬倒也吃的习惯。
“啊,看上了就带着吧,给什么银子,看不起老哥哥?”
“别啊,这院子里也有规矩不是,咱又不是差钱的人。”
“知道你是大财主,老哥我平常也不知道你喜欢什么物件,这俩小丫头难得你看的上眼。”见两个小丫头手上攥着罗帕,去给妈妈验看,弈劻笑的跟个淫媒似得“什么规矩,赎不赎的,还不是爷们一句话,你看的起老哥就休要提银子,俩丫头好好置办一副头面,就算我庆王府送出去的人,下午就送到齐鲁会馆,不耽误你用吧?”
“…”吴宸轩埋头喝着豆浆,恨不能把脸都潜进碗里,没办法比起弈劻这货,自己太纯洁了点。弈劻笑的跟个花尾巴狗一般,终于出了口恶气,看看这个让人又恨(印度土)又爱(分红)的家伙受窘总是个乐子。
庆王爷从阅微草堂的正门出去,好让京城的闲汉们见识见识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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