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手已经按下了拉门,门开的一瞬间,眼前一晃,连看都没有看清,手里的刀已经不见了。腰上被一双手一带,转进了门内。
冰冷的刀尖抵在她的喉间。
一彦捏着刀柄,头也不回,脚尖一勾,门就在身后合上了。
“别……”那冰冷的刀尖抵着喉咙的感觉,真的很不好受,清河后仰着脖子说。
“别?你以为我要干什么?”一彦微微笑着,反手一转,刀在空中抛起,倒了个个儿瞬间又被他提住。
清河吓得闭上了眼睛。
——刀没有落到她身上。
但是,刀锋贴着她的脖颈下滑,割开了她前面的衣襟。
清河一动也不敢动。
那冰冷的刀刃在她胸前游走,像一条滑腻潮湿的毒蛇,肆意地舔舐着她的肌肤。他不紧不慢地割着那一块块他感兴趣的布料,她在他面前渐渐失去了遮挡。
每一块布料掉下去,清河身上就凉一分,就少去一份尊严,多一份羞辱。
在一个年纪比自己小的少年面前,渐渐被剥去衣服——这种感觉,这种耻辱,简直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他偏偏不喜欢一下子剥光,还是慢慢来,慢慢地凌迟着她的神经。
他享受着这过程中的乐趣,欣赏着她脸上每一丝痛苦纠结的挣扎表情,嘴角的笑容越来越玩味。
终于,她上半身存屡不着,完全暴露在他面前了。下半身是一条纯白色的长裙,低腰的,露出肚脐,紧致的腰身上没有一丝赘肉,弧线也说不出地优美。
清河只能用双手护住胸前,垂着头,她的嘴唇都苍白发紫了。
“抬起头来。”一彦笑了声,用刀尖勾起她的下巴。清河左手弯着挡在胸前,右手保护地搭在左手上,防备着她。只是,从他的角度望去,这样半遮半掩的风情,其实更有诱人。更别提双手婉婉交叠,若隐若现时的感觉了。
“这么漂亮的身体,老师应该感到自豪才是,干嘛遮遮掩掩的?”一彦道,“我遇到过的那些美人,可一个个争抢着在男人面前脱衣服秀身材呢。”
“你不要脸!”
“骂来骂去这几句,我都听厌了。”他一手掏了掏耳朵,叹着气摇着头。
清河又气又羞,还说不过他,胸腔里一股气上不来下不去,难受地紧。
一彦盯着她,在她面前吹了口气,“你知道我想干什么吗?”
清河睁大眼睛看着他。
忽然,身子一空,已经被他扛到了肩上,向床上走去。清河拼命尖叫起来,手脚并用踢打着他,被他摔到了软软的大床里。
十二.小人
清河挣扎着想撑起身子,被他反扣了双手,固定在背后。一彦抓了她的头发,猛地按到床里,在她耳边笑,“你这么怕我干什么?我能吃了你剐了你?”
“放开我,你这个神经病!”清河想挣开他,那点力气却只是杯水车薪。
一彦看着不是很强壮,力气却很惊人,她根本就无法抗衡。光裸的上半身被碾进柔软的床铺里,前面温热,后面却很冷,似乎在冰与火之间煎熬。他压在她后背,唇贴在她的脸颊上摩挲着,冰冰凉凉的,仿佛某种爬行动物的亲昵。
清河浑身都不舒服,声音终于软了下来,“你……别,别这样……算我不对,我向你道歉,你先放开我好不好?”
“终于学乖了?”一彦思忖着,笑着说,“可我不想放开,我想在你身上,留下点印记。”
“印记?”
“对啊,让你以后看见我就记得我,记得你身上这个印记。”他挟了刀,在手里打了个转儿,贴着她的下巴慢慢滑到她的肩上。
清河吓得尖声,“你这个变态,神经病!你要干什么?”
“扑哧”,轻微的响声,刀尖刺入了她后背的肌肉,在左上方缓缓移动,雕刻着一种形状。每雕一下,他就吹一口气,凉凉地说,“动吧,到时候刻坏了可别怪我,很难看的。”
清河果然不动了,忍着那种微微却不间断的刺痛。等他刻完,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清河的额头冒了无数的冷汗,嘴唇发白。疼痛只是一方面,那个印记,被他刻在背后的印记……就仿佛在提醒她,曾经被一个少年扒下过衣服,留下耻辱的烙印。
“好了。”一彦低头吹了吹,抬手利落地勾开床头的抽屉,在里面翻找了几下,掏出了一瓶药水,用棉花给她沾上。
不一会儿,一朵栩栩如生的青色莲花就在她左肩显现。只是,刚刚刻好,血色还没有褪尽,终究美中不足。
一彦有些惋惜。
“美则美矣,还需些时日。”
“很好玩吗?”清河哽咽的声音传来,脸颊贴在被单上,泪水模糊了双眼。
一彦怔了一下,扣住她双手的力气少了点。松开后,清河也不挣开,抓住被角,抬头瞪着他,“我和你有什么仇,要这么作弄我?”
她这认真又苦大仇深的表情,委实把一彦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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