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把希望到寄托在槿丫头身上了。不过,鸢儿自小就比槿儿来的机灵,鸢儿那边都办不成的事情,槿儿能办的成吗?”大太太担忧地说道。
“这样的事,端看的是妹妹的手段,这次我回来,瞧著三妹妹与两年前见的大不相同了,虽然一样的沈静,眉宇却多了一份惹人心怜的活泼。也许大妹妹不办不成的事,三妹妹倒是很容易就办到了。”大少爷沈静地说道。
听到这里,我心下明白,他们叫我回来不是为了践行,而是为了留人。
“父亲、母亲、哥哥。”我轻移莲步,入了内室。
“槿儿,你是什麽时候来的?外面的婆子怎麽也不通报一声。”大太太惊讶地问道。
“是我不让他们报的。”我走到大太太身边,依著她的身子跪坐了下来。
“那刚才我们说的话,……你都听见了?”大太太侧头问我。
我含糊地说道,“刚才母亲和哥哥说的话,我听了一些。”
大太太捻起绢帕,擦了擦眼角,万般委屈地说道,“你大哥在岭南那地做个小官,山高水远的,两年了,我们才见上一次面。就连你和鸢尾成亲时,你哥哥都未能赶回来。”说到此处,大太太低声的哭泣了起来。
我垂下眉来,沈默著不说话。这件事若是没有事先求沈如净办还好,现在求了沈如净办,不成了才来找自己,这样的事让傅雁竹知道,他心里定不会舒坦的。
按道理说来,古代的帝王都疑心病较重的人,那些位高权重的权臣,名声不可以太坏,名声太坏了得百姓厌恶,帝王会因为某些政治原因拿来开刀。名声也不可以太好,名声太好了得百姓爱戴,帝王看了也会打心眼里不舒服。总的来说,做人臣子难,要做个既得帝王重用又不会半途挂掉的权臣,更加难。这其中的分寸要拿捏的恰到好处才成。
而沈国府目前的形势是名声太好了。虽然皇上特例许了沈国府以姓氏为府名,只是皇上心中也未必是全心的信任了沈国府。毕竟沈国公生的女儿是皇後,生的儿子是权臣。
有道是月盈则亏,水满则溢。沈国府现今的形势太过让人眼红了。有些事情,太过完美反倒不美了,毕竟整个天下都是皇帝的,皇上若看你扎眼,那麽除非你谋朝篡位,不然迟早完蛋。不过纵观上千年历史也没有几个权臣是篡位成功的?
所以聪明的人,在这样的时候,为了让皇上放心,会制出几个不痛不痒的把柄给皇上拿捏。
这样的事我都想的透彻,像沈如净那样胸襟城府深的人,岂有不明白的。
再说了,以沈如净的年纪轻轻就得了皇帝重用的手段和国公府那样的权势,这件事情只要沈如净真想帮忙,别说是调回京城做官这样的事,就算是再难办的,也是可以轻而易举的做到的。这麽分析来,沈如净不是怕帮了叶家给沈国府的名声抹黑,他应该是懒得帮忙才是了。
这未免也太……
唉!他当是叶家白白送个女儿给他?真真是个凉薄的。
我垂了眼,思量了许久,在他们快等得没有耐心的时候开了口,道,“哥哥回京做官的事,我回去後跟侯爷说说。他没官职在身,或许没什麽顾虑。”凡事都要留个余地,不可以把话说的太满了。
沈如净不帮,按理我也不应该答应帮的,可是如果我不帮忙,那麽今後我若有个什麽事儿,娘家这边可就靠不上了。(无论是现在的这个社会还是我本来那个昌明的时代,一个能依靠的娘家对一个女人是极其重要的。)唉,这个忙,无论从哪个角度上讲,我都是非帮不可的。纵使会因此得罪鸢尾,也是要帮的。
“爹爹等下开几帖滋补养颜的药给太夫人、夫人们,再开几帖强身健体的药给侯爷吧。”就算是亲家,求人帮忙,也得下些本钱才成。
39朝局与京官
让丫头们拎著大包小包滋补养颜的补药,回了侯府,先去给太夫人、大夫人请安,把那些个补药留了下来,再回到了竹院。
入了卧房,抬眼只见傅雁竹正坐在临窗的榻子上,一手支在小几上撑著下颚,一手卷著书册在懒懒的看。
我挨著他的身,坐到了榻子上,低垂著头,静静打量著裙子上的一朵描金的花。
傅雁竹转眸瞄我,“今儿怎麽不说话?”
我斜著眼睛,瞟了他一眼,低头继续打量裙子上的花朵儿。
傅雁竹用手捏过我的下巴,清俊的眉毛淡雅的一挑,嘴里冷哼了一声,道,“说话。”
“今儿我回娘家了。”我开口就是这样的一句。
“废话。”傅雁竹翻了个白眼,大手随之放开了我的下巴,“眼睛看著我说话。”
“是。”我温婉地应了一声,双眸望向他因久病而氤氲著水雾的清澈眼眸,表面上虽然平静,心里却在不停埋怨这个男人会折腾人的男人。
傅雁竹撑头凝眸,静静看我,并不说话,只等我开口。
我吸了口口水,捻起绢子擦了擦眼角,再抬眼看他,语气哀怨地说道,“哥哥刚回来就要走了,父亲和母亲的样子好伤心。”
“……”傅雁竹纤长的睫毛眨了眨,轻哼了一声,却并没有搭腔。
我知道他还等我继续说话,我嘟了嘟嘴,揪著他的衣摆摇了摇,道,“侯爷,咱们能不能想个法子,让我哥哥留在京城做官。”
傅雁竹盯著我的眼睛直直地看了半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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