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落在我的唇上,道:“一个月以来我第一次听你这般笑。”
听之,我愣了一下,道:“我又不是没笑过。”
傅雁竹摇摇头,道:“不一样,你今儿的笑才是开心的笑。与我再度欢好後,你的心好似又沈重了几分。”顿了顿又道:“我一直很想问问你,到底因了什麽排斥与我欢好了?”
我怔怔看向他清澈的眼,不知道该怎麽去回答他,原来自己对他的排斥,他是感觉的出来的。
见我如此,他垂了眸,涩然一笑,单手抚上我的脸,双脚著地,让上飞的秋千停止下来,只跟著他摇摆的臀部轻轻的前後晃动著,发出细细的“吱呀,吱呀”声。
他接著说道:“我记得以前你是很喜欢的。只可惜那时候我身子弱,很久才和你弄上一次。现如今我身子好了,你却不再喜欢了。”
我嘴巴翕动了两下,想说些什麽,最终却什麽也说不出口。
他边摇摆臀部弄我的穴,边俯首吻了我的唇,舌头伸进我嘴里,绕了我的舌头,深深吸吮了起来。
吻罢,他气喘吁吁,又是涩然一笑,道:“你是不是嫌弃我技巧青涩不如他们会讨你欢心?”
我连连摇头,张合著嘴巴想说些什麽,却笨了唇舌,不知道该说什麽才是正确的。
“你不用摇头,我清楚知道再次相聚的如今,你已经疏离了我。”傅雁竹极为痛苦的闭了闭眼,停止了臀上的动作,双手捧了我脸,低低地问:“告诉我,究竟我要怎麽做,你才能对我有情感?”顿了顿,他又道:“虽然我不如他们会讨你欢心,但是我会一生对你好,只对你好,一生除了你我不再碰别的女人。”
“我会一生对你好,只对你好,一生除了你我不再碰别的女人。”对我来说这世间上再没有什麽情话能超越这句话了,心顿时软成了一团,眼泪不知不觉的掉了下来。
“傅雁竹……”我脑袋一热,双手把他的脖子紧紧圈住了,欢爱十几天来,第一次主动,使力想将脚尖点地,可惜因是坐在他身上,无法如愿,只能用摆动腰肢来完成前後摇晃的运动。
傅雁竹唇角浅浅勾起,俯首温柔地吻了我的泪,一手搂了我的腰,一手捉了秋千绳,单脚点地又晃晃悠悠的荡起秋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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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来去去五十来回,我的头有点晕,傅雁竹抱了我滚在草地上,架起我的双腿,撅了屁股,忽高忽低的狂抽猛顶了起来。
後背著地,但觉一阵踏实,任他几多抽,下处极致畅美,穴儿酥一阵麻一阵,湿哒哒的流了很多水,润了他的棒子和自己的双腿还有身下的草地。
“啊,轻点,我挨不住了。”穴儿快速的翕动,爽利的不行,夹了他的棒子一顿一顿的拽,像一双无形的手在拉他的棒子。
傅雁竹嗷嗷的叫了两声,棒子进出的速度比刚才更快上一分,臀儿舞的飞快,手儿摸上去,被震得发麻,像是触到电似的。
“唔哼……”我的身子抽搐个不停,丢了许多丢,快感积累到爆裂处,我承受不住的闷哼出声。
傅雁竹双眸深邃地盯了我看,“半个月来的敦伦都没听见你叫,以前只要轻轻弄几下,你就会叫出声的。”说话的同时,他耻骨重重抵在我肥嘟嘟的花办上,鹅蛋大的顶端戳在软软的花心上,扭了臀,重重的揉了几揉。
我闷哼了一声,道:“我不喜欢叫了。”没叫出声习惯了,觉得不叫床的xìng_ài让我更有感觉。
傅雁竹的眸光闪了两下,他张了张丰润的唇,像是要说什麽,最终却什麽也没说。只抿了唇,额头冒筋,进行比之前更凶狠的冲刺。
只听耻骨砸在花穴发出数十声“啪啪啪”的黏稠声後,傅雁竹的棒子方才一顿一顿的泄了精去。
傅雁竹抽出了棒子,躺在一旁休息了一会儿後,又翻身压上我,滚烫硬实的棒子钻入花穴里不急不缓的抽送了起来。
我蹙了眉头道:“不要了。”正为自己先前的主动纠结著,实在不想与他再弄一次了。
傅雁竹俯首,鼻子擦上我的鼻子,道:“久旷多年,我饥了。”
见了他眼眸中那股隐藏不了的炙热,我无奈的叹了口气,心软的随他去了,毕竟是少年心性,又多年久旷,没弄不觉得难捱,一旦弄了,就停不下来了。
慢抽慢送了百来下,但觉花穴痒的难耐,很是挠心,於是我扭了扭屁股,希翼他能大抽大送,杀杀穴里的痒。
傅雁竹绝对是个能读我心中意的妙人,他绷了臀,下体飞快的抽送了起来。
我畅美的再度抖了身子,身下一股子花汁潺潺溢出,湿润了他的棒子和我的屁股还有身下的草地。
正弄到欲罢不能处,忽听一声哨响,傅雁竹的身子猛的一顿,他蹙了眉,草草的抽送了数十下後,射了精去。
“出什麽事了?”直觉告诉我一定有大事发生。
“我也不知道。”傅雁竹一边回答,一边气喘吁吁的从我身上起身,取了绢帕,为我拭去流出花穴的花汁和腿上的液体,拿了旁边的小裤,捉了我一只脚,准备为我穿上,只是库管卡在鞋面上,傅雁竹弄了许久也没把它弄上腿去。
穿裤和脱裤不一样,脱裤的时候穿著鞋子也好脱;穿裤的时候,穿著鞋子就难穿了。我微微一笑了,道:“我自己来吧。”我推开他的手,把库管从鞋面上剥落,脱了鞋子,再穿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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