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实打量着对面的公孙见的铺子,仔细地观察其铺子来往的人,听这些人议论的话题。
张实从中发现了公孙见的伎俩。
那就是张实赖以招揽顾客的,只有欧阳蕴木这个专精阴阳之道的天才,才能炼制的供给有限的特制春药,一经出售就会被公孙见的人买光;
公孙见随便拿出一些灵石,能每天让不同的人到张实的店铺里买这些春药,所以聚宝阁的伙计根本就无法分辨哪个是真的客人。
公孙见买下这些春药过后,就会以低于张实店铺的价格出售。
算来算去,公孙见在张实店铺的春药上短期会亏损一些灵石;
但是长期上来讲,公孙见会通过此举吸引更多的客人;
因为他和张实对垒的事情已经炒起来了,他铺子里来来往往的人之中,大多还谈论着他与张实俩的私仇公仇,并顺便买了物品;
如果公孙见又能以其强大的财力,挤垮张实的聚宝阁的话;
那么这无异于在向外人展示其家族强大的财力,让外人觉得公孙见的店铺有家族作保,家大业大不会出太大的问题。
张实心里有点被这公孙见烦着了。
公孙见发现了张实,公孙见在众人的注视之下,朝着张实挥手道:
“哟,这不是那个一直躲起来,不敢回话的怂货么?
怎么了?怕了?
你最近去哪儿偷偷地哭了?
是去你那死去的娘那里哭了罢?
哈哈哈哈!
不孝子。
自己遇到了问题不敢正面回应,还去劳烦你那死翘翘的老母亲!
你给老子出来,来和老子堂堂正正地对一对,看来最近你聚宝阁商行的财库亏空,你没有底气再和老子说话了?”
公孙见的这一番话,立即就引得了许多墙头草,不讲人情只讲利益的底层修士一齐附和。
“哈哈哈!”
“嘿嘿嘿!”
诸如此类的声音不断从人群之中爆发出来。
公孙见咄咄逼人,开门见山地,将商行财力高低的话题抬了出来。
这样众人的注意力,就如同公孙见所想的那般,转移到了究竟哪家商行更大,实力更雄厚上来。
公孙见又侮辱了张实的娘亲,更是逼迫张实做出回应;
如果张实不回应,那么便是真的认怂了,会被旁观的人认为没有骨气,连别人辱骂自己的娘亲都不敢回话。
张实这个时候如果回应了,那就有违他的政治初衷。
张实一直以来,都是站定立场,要求师门高层与底层修士之间,平缓转交权力的人。
如果今天再次与公孙见爆发正面冲突,那么做为师门高层与底层修士的两个代表性人物开战,必然又会引起师门高层与底层修士之间的对立。
就算是张实不顾这种高层与底层之间强硬冲突的严重后果,那么单纯地从政治的角度来看,张实也不能在今天主动地与公孙见正面冲突。
因为张实之前一直持的立场的缘故,如若今天突然变卦,那么他的信誉就会受到损失;
最重要的是,今天一旦因为商战纠纷,就转了阵脚;
人们会质疑张实这个平和派的内心深处,是否是真的为了师门整体的利益在做考虑;
从而因为今天眼前生意上的利益,摒弃的原先的政治立场,置师门的修士安危于不顾。
这一切都是公孙见计算好了的,将张实所有的对策事先考虑清楚,从而让张实处于下风。
张实想到这些,心里十分焦急,那股子烦心劲从他的内心升起,刚要有蔓延开来的趋势,又被张实用自身的意志力给压下去了。
张实并不回话,他听着门外一浪又一浪的笑骂之声,心里的憋屈和压力也越来越大。
终于,张实朝着身边的那个他看重的毛头小子,用抚掌传去了暗语。
毛头小子心领神会,带着几个伙计,用他们的身体将张实挡住,
毛头小子朝着聚宝阁外的人笑道:
“你们真是在对牛弹琴哪。
这哪是什么张是还是什么李非?
是是非非你们自己都没有分得清哩。
这明明就是一个和张行长长得像的小伙计,在这里乱玩耍,用了粗陋的化妆手法,冒充了张行长罢了。
傻牛二!
赶紧把你的妆擦掉,你也老大不小了,还那么贪玩。
诸位,你们也大都在那次立各位百夫长千夫长的时候,见过张行长,应该记得我们张行长的气息。
这修士的气息,每个人都是不同的,我才疏学浅,粗陋寡闻;
也不知道当今世上除了张行长之外,还有谁能够发出与张行长相同的气息。
就算是利用张行长染指的物件,也不能达到张行长一个活人在场所发出气场的效果;
这活人和死物的气息之别,相信大家还是能分辨出来的。”
张实借着诸位伙计的掩护,赶紧逃进聚宝阁的密室之中,隐去了气息。
之前张实用过千幻面具,演了一个自己的来寻亲的亲兄弟;
可是那个时候张实还不太出名,知晓他气息的人非常少,所以那个时候用面具没有人能够拆穿。
而现在则不同,张实在第三次暴动上边太过引人注目,是以寒至门太多的人知道张实身上的气息。
张实在隔绝神识探查的密室之中,听得密室之外一片喧哗,他随时准备开启密室之中的秘道逃脱。
“你放屁,明明我锁定了张实这小子的气息,他逃得倒是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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