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就怪不了我了!
我去天海郡做事,受了这么多的委屈,怕是以后再去也难了。
去了差点死了,还不如留在门中,就算摊上什么大事,也是死在自己人的手上,总比抛尸荒野的好。”
张实越说语气越激动,他的右手握成了拳头,轻轻地砸在了桌子上。
张实并不知道,这个屋子里的禁制的深浅。
很有可能,在这个专门用来秘密地向领取任务的人,讲一些机密的东西的屋子里边,师门做了手脚。
比如这个屋子里边还有窃听的法阵,或者有隐形的留影机关。
所以张实向着福主管说这些黑话,传达了不去天海郡做交易的信息。
他的手微微地抖动了一下,然后又回复了平静。
张实是在向福主管表演自己内心的挣扎,已经有些控制不住怒火,就要砸桌子当场翻脸了。
张实的目光,转移到了那只拍在桌子上的拳头上,借着这个无意识的动作,他用眼角的余光偷偷地瞟了福主管一眼。
福主管丝毫不为所动,一点也不惧怕张实拼个鱼死网破。
福主管甚至有些幸灾乐祸,嘴角角还有一丝看着他人受难而产生的笑意。
难道是这个福主管真的不怕?
还是这个福主管的心理防线仍旧如此牢靠,又是在虚张声势?
张实的心中,又和福主管玩起了猜谜游戏。
如果张实真的信了福主管不为所动,那么张实将会投鼠忌器,有所忌惮;
张实会怕到时候上报师门,伤不了福主管,反而害得自己一身灾;
如果张实真的相信福主管是在演戏,那么张实又怕将福主管逼得太急,到时候难免发生什么意外擦枪走火,福主管也给张实使个绊子反咬一口。
所以张实决定维持现在的威胁力度,对福主管究竟是不是在演戏持半信半疑的态度。
“不怪你还怪我了?怪的就是你。
你当初怎么不向我问明,天海郡有没有寒至门的人?
自己去做个任务,自己都不好好地研究清楚了再去。
最终导致了任务失败,只能自己承担大部分责任。
而我么?
我现在可以很明确地告诉你,我和你的破任务没有多大的关系!
要知道现在是二十万年一次的修真界大劫开端之际,师门要发布的任务事情可多了去了,又没有来得及多分派些人手,来分担我的重任。
我平日里要向无数的练气期和筑基期修士颁发任务,光是那些筑基期修士任务的详情,那些需要让筑基期修士知道的地域背景,就让我焦头烂额的。
至于你们练气期修士?
我前不久还办砸了五个筑基期修士的任务,结果死了三个筑基期修士。
师门也没有责罚我,反而安慰我说事情确实太多,以后会多派人手来帮忙的。
我之前和你说话还算客气的,不然你惹着了我,指不定我再给你分派师门规定的任务的时候,会干出点什么事情来!”
“啪!”,福主管的眼睛紧紧地盯着张实那只拍过桌子的手,毫不留余力地,朝着桌子锤了一拳。
这无疑,是在对张实刚才想要拍桌子翻脸,但还是没有拍成的那个动作的回应。
如此的挑衅,更是会激怒张实。
“滚!”
福主管怒不可遏,还觉得不够解气,右脚狠狠地踢在了两人围坐的桌子的桌腿之上。
“我阿福做了什么事情了?
我为了师门奔走劳累,最近本来就公务繁重,修真界大劫的事情更是让我心情郁闷。
你他妈的一个小贱玩意儿?
你才从你妈的洞里出来多久?
啊?
就敢这么地不尊重为师门辛苦的老人?就要让本来就心情不好的老子我再生气?
老子当初就是因为生了气,把你这个小贱狗杂种射了出来,难道今天你还要老子再将你射回你娘的洞府处不成?”
福主管一只手颤抖地举起,做出一个蓄力就要揍人的姿势。
这下张实内心确实有点蒙了。
这福主管居然反而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倒要用这种愤怒和冲动,来威胁张实。
福主管的这种高明,更是在张实的心里留下了深深的印象。
张实的心中更是有些举棋不定,有些不敢与福主管对赌;
因为福主管根本不会退缩,也是极有可能冒着巨大的同归于尽的风险,来和张实打心理战。
特别是福主管的那句“我和你的破任务没有多大的关系”,更是在回应张实拒绝再去天海郡交易的威胁。
福主管的意思,就是张实究竟有没有在天海郡,与阴阳宗的人达成交易,已经和福主管的利益无关了,所以福主管根本不会担心那交易达成与否。
尽管福主管如此地冒险激进,张实的心理防线也没有被福主管打退分毫。
张实仍旧采取了有所保留的做法,既不进一步地激化矛盾,也不放弃上报放弃交易的威胁。
张实回应道:“好啊,那我们就眼不见心不烦,以后尽量少见面。
大家都开心点何尝不好呢?但是以后不得不见的时候,我也不会再是今天的实力了!”
张实装出一副及其嫌弃的样子,飞速地离开了福主管。
“来啊!来啊!小王八羔子!来啊!你爹一**把你甩回你娘胎里去!”
就在张实背身离开的时候,他的耳边更是传来福主管诸如此类不堪入耳的谩骂声。
张实离开福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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