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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他妈的,和他们拼了!拼了!我们日死了他们几个,以后就没有人敢日我们了!”
有一小群练气期修士,受过师门高层修士严重伤害。
他们其中有一个修士,还没有入门的时候,娘亲以及婆婆,都被一个师门高层的金丹期修士给jiān_shā了。
“啊?这?”
“这下出大事了!”
场面一片混乱,除了那一小群修士之外,其他的底层修士,皆是被震在了当场。
他们都还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这连续的流血死人之事。
硬干?那怕是寒至门真要翻天了,到时候不说夺不成权,倒让人族十大门派的其他九派有了可乘之机。
甚至有人开始起哄,要张实带着他们闹事。
“张行长,你可得给我们这些小修士出头啊。”
“我们就是没有一个,坚定的领头人,不然以我们的阵法,那些元婴期修士也拿我们没有办法。”
“那是,这样闹下去的话,师门高层定然会妥协。”
那一小群修士,趁乱带头闹事。
他们结成了一个小型的阵法,虽然那威力在这些金丹期和元婴期修士面前,根本构不成任何威胁。
他们一致料定,这些金丹期不敢拿自己如何,因为事情已经闹得太大。
这样一来,风险小,还能巴结上张实,这样一个颇有潜力,能够在底层修士夺权之后,极有希望争到一定权力的人。
突然,天空之中,浩浩荡荡的红白之气,从四面八方排山倒海似地,朝着张实所在的聚宝阁袭来。
“轰隆隆!”
张实脚下的大地,也开始剧烈的震动。
那些修为尚不足,反应不够快的底层修士,竟然被这地面的猛震,给生生地拍到了天上,在空中狂吐鲜血。
那红白之气,带动着九天之上的刮骨罡风,气势浩荡,犹如天神发威一般,让现场闹事的所有修士,都匍匐在地上,不敢动弹。
“阵法?”
张实心中一惊。
“你们怎么敢,就这么大打出手,伤了师门同胞的和气?
这要是外人知道了,岂不趁虚而入?”
一个熟悉的声音,在每一个修士的耳边炸响,其中包含的威压,令人不敢生气一丝反抗之意。
“还有你!
张实,我们武德商行的人,已经将这个留影下来。
你现在身上,有着重大的嫌疑。
不然刚刚本门死了修士,就有人趁机要拜你为王?”
武德商行行长谷良多则苍劲有力的声音响起,其附带的神识,瞬间就如同钢钻一般,钻入张实的心神之中,每一个私密的角落,将张实的元神,都牢牢地控制住。
“你们怎么就不知道行不行?
我们倒是觉得,我们这样一得手,其他能够对我们构成威胁的,也就那么人族其他十大门派罢了。
而他们的底层修士,还不是一样的?他们平日里,也受些高层修士的欺辱。
我们一成功,他们岂不会效仿?
到了那个时候,我们已经完成了权力分配,而他们却要处理内乱。
谁趁虚而入,还说不定呢。
再说了,你们就觉得这个外敌的理由,能够诓骗我们多久?
我们内乱,从来没有计划过流血。
刚才发生的事情,乃是极其个别的高层修士,与底层修士之间有深仇大恨。
这个要是搁在了平日里,还不是一样能发生?
我们不会那么的傻,要消耗寒至门本门的实力。
我们只是伸出爪牙,展示我们能够联合起来,不是一团散沙有力量了,要点我们应得的权力罢了。
有多大的实力,分得多大的权力,不然权力分配得少的一方,自然会通过它的实力,夺得它该有的东西。
真的到了那个时候,我们有一方真的率先打残对方的修士或者杀人,那可真的是内耗,是寒至门的罪人了!
而你们,能够修炼得那么厉害,定然也比我们聪明。你们知道,应该在怎么办!
兄弟们,争取自己权力的时刻来了,你们站出来和他们干!你们干的人越多,干得越狠,我们的权力也就越大!
自己的东西,自己伸手就可以拿到,谁不拿谁就是蠢货孬种!”
东方,天空的远处,一个身长三百米的巨大修士的虚影,慢慢地升到了高处。
刚才正是此修士虚影,张口与谷良多则对立。
它全身都散发着金色的光芒,那金光照遍了整个寒至门,亮而不刺眼,照得人心里舒服。
“欧阳祖师!”
“不孝弟子拜见欧阳祖师!”
“欧阳祖师一生嫉恶如仇,最恨的,就是那以大欺小,不平之事,这次你们总算把他老人家请回来了。
欧阳祖师,您老人机可要为我们做主啊!”
底下的底层修士,赶紧跪拜叩头。
而那些金丹期修士,乃至于元婴期修士如谷良多则本人,见到那巨大虚影的时候,也是叩拜念祖师。
现在底层修士能否成功的夺权,在张实看来,就在于广大的闲散的底层修士,是否能够被反抗夺权同盟那些修士,带动起来。
所以师门高层与反抗夺权同盟的人,都在争取这些闲散修士的立场。
“孽徒!
今日欧阳祖师在此,你们难道还要欺师灭祖,让他老人家遗留之际,立下的遗嘱被你们这帮孽徒污蔑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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