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竹转过身看着那黑豹慵懒地横卧在漆金的大红锦垫上,粗绳似的尾巴扫打着地面。
自从那日自称墨潋的男人,将她错认爲云娘後,这几日都待在她这里,刚刚听了一人匆匆地来报,才急急走了,但也未限制她的自由,只让那黑豹留在这。
这几日她仔细观察过这宫殿幽深又可随时变幻,她一个人走不出去,也不知夫君在哪里。正想着,那黑豹伸着爪子挪开那墙石上的鎏金花状圆块,墙上开了道石门,洞口青烟袅袅,黑豹忽得蹿了进去,玉竹拾起鸳白纱裙摆,一步步跟着。
手扶着窄窄的洞壁,耳边是淅沥沥的水声,沿着石阶往下走,进入石洞来,此处别有一番美景,佳木葱郁,奇花闪灼,一带清流,从花木深处曲折泻于石隙之下,清溪泻雪。
中有一白粉石面,上摆放着一只通透玉蟾,那大张着的口中盛着一泓清水,那沈寂的水中卧着半瓣玉石,莹润如酥,上面刻着的三朵桃花灿若明霞,桃枝相偎缠护。
“这玉石好生熟悉”玉竹拘起那半边玉石细细观看,指尖抹过那花纹,此时的玉石泛着莹莹的光碎,透过指尖。
这是哪里?四处云烟蔓绕。
玉竹茫然地走着,停在一扇小门前,踏入後,里面落英缤纷,漫天彩瓣在飞舞。手拂去眼前繁杂缭乱的花瓣,入眼的是一颗粗大的花树,枝桠上斜倚着一个穿着五彩刻丝罩衫的女子,看不清其容貌。
玉竹朝着那女子询问,那人仿若未闻,女子头上别着的凤鸳花晃荡着,直直地望着不远处。
玉竹顺着她看的方向望去,在万千红粉黄白中一男子端坐着,神色素淡,眉间的那点红夺目,看不清整体相貌。而隔着一张白玉石圆桌,坐着一个粉衣白裙的女人,那女人手握着书卷看着,还不时得擡头冲着男子开心讲着。
不知爲何玉竹甚是不喜那女人,心里阵阵发酸。
“罢了…”一声幽幽的叹息从头顶传来,玉竹擡头看着树上的女子,那女子怀里不知何时多出了只白毛的狐狸,女子神色寞落的低头朝着狐狸低语,语气清凉。
女子从树上跃下,广袖抛飞,衣袂蹁跹,羽衣飘舞,转身离去。带起落英,飘飘洒洒似花雨一般。
转眼换了个地方,琼楼玉宇,仙乐处处闻,身着白衣的仆侍提着一盏盏琉璃灯在长廊里穿走,旁边树影摇曳。
刚刚的那女子坐在楞花镜前,将鬓上的花饰拆开,任由那青丝摊在肩前,呆呆地盯着镜中的人影。男子走了进来,看着前面的女人,眸光安静,却深灼,眉间却有一颗红痣,是刚才的那个男人。女人在镜中瞧见,脸上一热,微微别开眼。
玉竹虽说好奇爲何他们好似都瞧不见她,但也理不大清,这两人显然是相互爱慕的。这男人让她想起夫君对她的好,就当貂儿讲的是实话,得此良人,她也无悔。
等玉竹回过神来,只见那两人已在大床上。
女人躺在墨色的床褥上,身前的衣衫被解开,两只娇嫩雪白奶子被大掌握住,手指在粉嫩的奶头上捏揉,
“阿姐,这儿又大了许多,让我吃吃…”
女人将脸埋入被褥,身上的男人将头埋在两乳间,深嗅,张开嘴吮吸着奶尖。女人的手指情不自禁地插入男人的发间,黑玉冠顺着玉手落下,半眯着眼仰起泛红的小
脸,任由男人在她身上舔弄。
“不,这里不行,嗯,阿偃…”
“好阿姐,就摸摸,不进去,”
男人跪在女人的双腿间,伸出手指挑逗着那两瓣嫩肉,受到刺激的女人泣吟着抽搐起来,娇软成泥。任着男人将她的双腿擡起合拢,男人直起腰,挺身将那大物插入腿缝中,进进出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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