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气的一回身,一堵墙挡住她的去路。
「借过!」
长指抬起她的下巴,幽冷审视。
「干嘛啦?」他不会又想对她动手动脚了吧?
丁澄严阵以待,腔内的心脏怦怦的响起有所期待的频率。
「等等还有事要忙?」
「没……没有啊。」
「那好。」
他往前,逼迫丁澄只得往后,直到臀部抵到办公桌为止。
「好什么?」他不会想其他有的没的事来差使她吧?
「我正好也有点空。」
她纳闷的看他。
「正好可以继续上次未完成的。」
「未完成的什么?」
她的疑问在下一秒得到答案。
彭成祯的大手迅速撩高她的裙襬,扯下纤薄底裤,布满柔毛的花户毫无遮掩的袒露在两人眼前。
「喂……你!」丁澄慌张的想将裙子拉下,但他的大手就停伫在她的大腿上,让她无法顺利拉下。「你怎么可以这样?」
「为什么不可以?」大手游移到她的**,「上回妳自己爽够了就抛下我跑了,这次当然要换我。」
「歪理!」她用力握住他的手,往下拉。
「这叫互相。」
她小小的力气从来不是他的对手,任凭她怎么推拒,也无法撼动分毫。
「妳这里应该还记得,」长指捻上**,「那时的*。」
「才没……有……」
他挑弄**时所传来的酸麻酥软红了她的双颊,有些许不知所措。
她记得。
就在他碰触到她的剎那,她立刻记起了那蚀人心魂的快意,忆起她以他为男主角的荒唐*,他在她体内驰骋的*……
她咬紧唇,想遏止小腹涌起的热潮,渴求他强力进占的空虚。
彭成祯也不反驳她,嘴角噙着邪恶笑意凝视她强自镇定的面容。
他拉扯着无辜的**,任意玩弄;她憋着气,小手紧扣住办公桌边缘,与体内阵阵传来的*抗衡。
忽地,他中指入她早已湿滑的**,两方同时折磨。
「不……」她的呼吸逐渐加重,「别这样……」她快受不了了。「拜托……别这样……」
绷紧的腿儿逐渐虚软,他的膝盖轻轻一撞即自然张开,让他可以更自由地把玩。
「不要……啊……」
她的意识被*浪潮汹涌淹没,酥软了她的身子,软软的靠在他的怀中,不断的喘息。
「记起来了吗?」含着讽笑的嗓音在她头顶飘荡。
她咬着牙,无法反驳。
「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他解下裤头,勃然一跃而出,圆滑的顶端抵着她的花户,滚烫的热度莫名让她微微晕眩。
她难为情的闭起眼,不去瞧他的硕大,脑子里忆起那场梦的情景──他的赤铁滑进她的*内,随着马匹前进的频率,一次一次顶入她体内,深深、深深的带给她难以言喻的**。
「它比手指更能让妳快乐。」他在她耳边低喃。
小手被他牵引,握住高昂硬杵。
「不!」她如烫着般缩手。
她惊慌与他对视,却没有任何逃避之意,彭成祯懂她也想要,只是那份矜持在作祟。
「把它放入妳体内。」他低声命令,再次拉着她的手握住他的**,要她引领它前进。「妳知道该怎么做。」
她紧咬下唇,轻颤的手儿违背理智的嘶吼,缓缓往她的柔润前进。
「坐上办公桌。」他命令。
对他而言,她个子太小,进出不方便。
她低垂粉颈,不去看他的俊脸,两手撑着桌子,轻轻往上跃坐。
「把腿张开。」
她不能这么做!她不能再让这个男人要了她!
他是很多女人共有的,他并不属于她一个,她不能再照着他的话做……
丰润大腿渐渐往两旁张开,柔美的粉色花园敞开,当他低头凝视着她的美好时,**情不自禁蠕动,春潮汩汩流出,沾上柔毛,彷似沾上了点点泪珠,楚楚可怜得让人心疼。
硬杵挤开花壑,上下来回滑动,不一会儿,前端即沾满她湿漉漉的黏腻春水。
「我要进去了。」前端抵着她的花心,随时随地都可能滑入她**的**内。
她轻轻的点了头。
他缓缓往前,**前端撑开了粉色花,她口的起伏逐渐加重。
蓦地,他劲腰一沉,瞬间没入**内,直抵**最深处。
他不疾不徐的退出,紧接着再一个强烈冲刺,战栗*攫住她的五感,她不由自主的仰头,浪荡**冲口而出。
随着他一遍又一遍的在她体内不断撞击,她的神智逐渐模糊,意识聚焦在身下的冲撞,铁杵摩擦嫩,不断高昂的热度。
她的娇嫩被他破坏,发红**的花紧紧吸附他的**,每一次的进入都让她更加的敏感,频频发出欢愉的抖颤。
她的花器紧实滑腻,令他忘情**。
他蛮横的拉高她的长腿,架于两肘,使他的*能更深入,每一次的贴合更为紧密。
*迅速而凶猛的聚拢,*来得让她措手不及,扣着办公桌支撑身子的手失了力道,软软的往后倒去。
眼明手快的他立刻将她拉回,靠在他的肩上,她的长腿自然而然缠上他的劲腰,迫使他跟着一块攀上极乐巅峰──
四周突然一片静寂,回荡的只有两人的喘息。
下巴抵着他肩膀的丁澄双颊嫣红,不知所措。
天啊!他们真的做了,而那强烈的感觉比梦中还要激烈,让她完全忘了两人的对立、忘了他是如何恶劣的欺负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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