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出来你是不是觉得很可笑?你早就抽身而退,而我,却陷在那个泥潭里面连天日也不得见,刚刚你是怎么对梅丽尔的?你有没有想到以前的我们,也是如此耳鬓厮磨呢,你有没有看见我就站在门口?”
“多少次了,我被她们嘲笑,讽刺,哪一次不是因为你,而你了,说着为我好,为我好,你有没有想过你的为我好却并不是我想要的好?”
“然而,他们的嘲笑鄙夷不算什么,真正折磨我的是你。”
“你知道么,到现在,停留在我记忆里最深刻的事,不再是那幢半山腰上的小庄园,不是百合园,不是街边的小丑,更不是我们相恋的那些日子,而是,十二月二十六号那天晚上,在我担心你担心得不成人形的时候,你带着梅丽尔,在拉曼德lt;i;里一起把我推进地狱那一刻,我像个疯了的巫婆,在以为等到了光明,得来的却是你们给的无底深渊。”1
“这里这道伤,”我指指lt;i;口,“不是一刀劈成的,是你拿着钝刀一道道划得,你看,那么深,你得划多少次啊。”
要有多大的勇气,才能撕开伤口回忆过去。
他垂着眼睛,凌乱的发丝在他的脸上,倒影出一 ;影。
过了许久,他才开口,声音沙哑,如同是硬挤出来的一般说道,“你……还是一点都没变,但是,卡萨布兰卡,你明白的,既然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再想也没有用,我不会再爱你了。你还年轻,你就像一个小女孩一样,但是,这个世界并不是只有爱情……”
我看着他,想笑,并且真的笑了出来,“所以说,我真的恨不得你去死。”
就像我想笑,就真的笑了出来一样,我伸手掐住了他的脖子,力气大得连咔咔的声音都听到了。
“爱德华,觉不觉的你很自私?你说得对,这个世界不是只有爱情,但是,把我搞成这样的却是你,有时候我真的很想知道要是我们换了身份,又会怎么样呢?”
“你瞧瞧你,碎了多少颗心呐,你的多情又薄幸,你不停的玩不停的玩……”
我狠狠的给了他一巴掌,画了大半个圆,使得他整个脑袋快速的偏了过去。
即使是练法术的魔族,力气都大得惊人,我使了全力,手掌都打疼了。
“消气了么?”他擦擦嘴角流出来的血。
“……”
“消气了的话,我可以请你出去了么?”
他不知道,他的额头上还滑稽的印着梅丽尔淡红色的口红印。
我猛的甩着手,退后好几步,“这么脏,现在我连碰都不想碰了呢……。”
“滚出去。”
伴随着他猛烈的咳嗽声,我如同巫婆一样嘎嘎的笑起来。
我歇斯底里。
积蓄的所有难堪委屈绝望,在这一刻,全部爆发。
难道不是么?
我总是心软,你看,在说这些话以前,我还是让你先把血喝完。
可是,有那么一刻,我真的很想你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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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之后,我一直呆在实验室,直到第三天中午饿得不行了。才出地下室。
大厅里全是梅丽尔请来的朋友。
她还真请了不少女人来拉曼德lt;i;玩。
每一个花枝招展的,下一刻去参加舞会都绰绰有余。
我冷笑,梅丽尔不是不知道这些女人心里想什么,那些女人穿成这样,不就是想有机会就勾引爱德华么。但是,她还是把她们招来了,不是想对付我还是什么?
回想前几天。
爱德华的脾气,在无关乎政治的时候,从来就不是个能忍的,在他极力压抑着快要爆发的怒气时,我直接瞬移回了药剂室。
于是,爱德华藏在地下室的美酒不是被我喝了就是用来倒掉了。
我知道,美酒对于他来说,地位仅次于宝剑。
爱德华是一个宝剑控,可想而知,好酒是何等的地位。
宿醉了一天两夜,我连哭的机会都没有,脑袋大的跟被撞过似地。自己配了醒酒剂,然后上楼找东西吃。
半路上遇到爱德华,他的脸上没什么痕迹,应该是托修列给他施了法。
我向他行了个礼,他还给我一个,然后我们微笑,各自走开。
我们都明白得不得了,逞口舌之能的发泄,玩过了就是过了,有些事却还是得继续。
我们假装得都好像忘记了那天晚上的事,该做什么,继续做什么。保持着平衡。
我转了一圈没见着一个侍女,厨房离正殿有些远,脑袋还是晕晕的,我不想使魔法。
于是,我闯进大厅就像爱丽丝撞进了三月茶会一样。
在所有女人惊奇的目光中,我也惊奇的看着她们。
那些头上lt;i;了各种颜色鸵鸟毛的,如果刚才我不是喝了醒酒剂,她们现在在我眼里一定变了野**,五彩斑斓啊。
“噢,莉莉,爱德华才刚走,你有遇到他吗?”
我摇摇头又点点。
梅丽尔不理我了,直接对身边的侍女说,“朱莉,你快把这药给殿下送去,看他连走路都摇摇晃晃的,还跟我说他病好了,也不想想昨天他发烧到39°还想要做。”
“梅丽尔你真不害臊。”有个小姑娘说。
这样看来,是个人都知道梅丽尔说的‘做’是做什么了。
“我都是要嫁给他的人了,哪跟你们小姑娘一样。”
即使是要为人妇,说出这种话来也很欠调教,不就是想说给我听么,连身份都不要了么?
她刚说完,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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