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口味她还是不习惯,秉着不浪费的原则,宋锦递给了阿欢:“替我吃了吧。”
阿欢瞪大眼睛,双颊塞得鼓鼓的,边嚼边说道:“都给我了,你吃啥?”
宋锦淡淡笑道:“我不饿。”
她起身,“我去一下洗手间。”
阿欢眼角不动声色的瞟了眼章起之的方向,有些恋恋不舍的放下筷子,宋锦的声音传了过来:“你吃饭吧,不用跟着我,我没事的。”
阿欢怎能真的不跟着。
头等舱的卫生间都是豪华的,有两个位置,里边的那间关着门,宋锦进了临门的那个。
宋锦洁癖挺重的,虽然平时不明显,可在她的生活习惯里表现的很明显,这种公共马桶不管擦的多白多干净,宋锦都没勇气坐上去。
扎马步小解,不让皮肤接触到马桶边缘,宋锦这也是强大的没谁了,她有些自嘲的想,真是矫情。
刚站起来,她猛然感到一阵头晕目眩,赶紧一手扶住墙壁站稳,宋锦晃了晃脑袋,脑子有些懵。
左肩处火烧火燎的疼,她平时穿裸肩衣服的时候,鉴于左肩上的印记太特殊,宋锦都让魏玲给她用最好的遮瑕产品给掩盖了,时间一长,她倒是忘了这块胎记。
不知为何,宋锦忽然有些心慌,她不知道这股奇怪的感觉从何而来,只是突然的心跳加快。
平复了一下心情,宋锦推门走了出来,洗手台前站着一个女子,正低头慢条斯理的在洗手。
女人抬头,从镜子里看到身后站着一个少女,讶异的挑了挑眉,眸底一丝惊艳一闪而逝。
宋锦也从镜子里看清了女人的脸,眉眼依稀有些熟悉,只是她现在脑子一阵阵发晕,也暂时来不及细想,走过去就着凉水洗手。
女人扭头多看了宋锦几眼,想了想还是开口问道:“你脸色很苍白,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啊?”
宋锦张了张嘴,正想说什么,忽然一阵天旋地转,眼底倒映着女人震惊的眼神,便倒地不省人事。
再后来发生了什么,她就全都不知道了。
宋锦做了一个梦,一个很黑暗,很痛苦的梦,那是一个堪比地狱一般的地方,到处是流火,望不到尽头的黑暗,她被火烧全身,躺在地上打滚,尖叫着想把火扑灭,然而那火势越来越大,几乎要把她焚烧成灰烬,在无尽的痛苦折磨中,她以为自己就要这样死了,忽然在那大火中渐渐幻化出一只超大的金鹏来,他的翅膀遮天蔽日,尾巴拖着长长的流火,朝着她飞来,那金鹏穿透她的身体,那一瞬间,她感受到了撕心裂肺的剧痛,仿佛被回炉重造了般,嗜心剔骨般的绝望。
她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身体化为灰烬一点点消散,可是她的灵魂却漂浮在半空,完全不受控制,然后一阵大风刮来,她被吸入了一个漩涡,那强劲的气流几乎要把她的灵魂撕裂成碎片。
漫天的喜庆唢呐锣鼓声,好吵,她一睁眼,便看到满城的百姓围聚在府门口,而那府门肃穆庄严,高悬的匾额题着逑劲苍翠的几个大字,上边挂着喜庆的红绸。
看清那几个大字,宋锦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安定侯府。
这是她再熟悉不过的地方,她居住了三年的宅邸。
当今圣上亲笔所题,连宅邸也是精心挑选,以示对安定侯的荣宠,在大夏国绝对是独一份儿的。
她怎么会回来这里?
宋锦低头看了眼自己,身子半透明,漂浮在半空中,完全是灵魂的状态。
这时喜娘高亢的喊声拉回宋锦的神智:“新娘轿到,侯爷请下马。”
宋锦抬眸看去,勒着红绸的高头大马上坐着一道笔挺的身影,玉冠束发,面若斧裁刀削,一双漆黑的眸子深沉冷漠,令人莫敢逼视,薄唇微抿,端的是丰神俊朗,一身喜庆红衣更是为他增添了一丝妖媚,围观的女人忍不住痴。
“侯爷真的好帅啊,大夏第一美男子果然名不虚传。能做他的妻子可真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是啊是啊,这样俊美摄人的男子就是给他当妾也是愿意的。”
旁边人呸了一口:“就你这模样?给侯爷端洗脚水都不够格,还想做妾?简直是痴人说梦。”
“我不够格难道你就够格了?侯爷那样天人之姿,臆想一下都不行吗?”
“别吵了别吵了,有意思没有,还想做妾呢,也不去打听打听,自从和慧佳公主有了婚约后,侯爷就把所有的姨娘通房统统打发了,生了孩子的给了银两打发到江南的庄子上去,此生不得踏入京城,可见侯爷对慧佳公主是全心全意的,你们难道还想和慧佳公主抢男人不成?到时候还不知道死字怎么写呢。”
两人不敢吵了,慧佳公主,大夏国唯一的嫡公主,身受皇帝喜爱,也是所有公主中唯一有封号的,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端庄高贵,貌美倾城,该说亲的年纪因为挑挑拣拣的就剩下来了,皇帝不想唯一的女儿受委屈,也想再多留女儿几年,皇帝都这样说了谁还敢说半句闲话,是以慧佳公主十九岁的年纪才出阁,在这个年代中算是老姑娘了。
“慧佳公主是大夏国女子的表率,才貌双全,和谢侯爷乃天作之合啊,看看这十里红妆,嫁妆足足有六千六百六十六担,这是迎娶一国之母才有的规格啊,这场盛世婚礼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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