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香被这醉人的声音撩拨的心有戚戚,立马垂下脑袋恭敬道:“一直闹着要见您,但都被属下拦住了,看来他心底也慌的很,倒是能好好利用一把,让他把俄罗斯帮那边给搞定。”
“嗯,这件事你去办吧。”
“是。”
“长此以往也不是办法,俄罗斯帮这个地头蛇能不动就不动,保险的货走这边,原先的那条通道只能移到东面去。”
“东洋上海盗猖獗,而且是在不可控的大海洋上,那些海盗十分残暴,且行踪莫定,这些年因为国际关系紧张,很多国家护航的海军都对这些海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使得他们更无法无天,如果咱们的船被他们截住,只有死路一条。”沉香不是危言耸听,这些海盗比他讲的还要更厉害,简直就是世界上第三类存在的物种。
洛秀嗤笑一声,眼底深冷一片:“谁说我要和他们作对了?有钱不挣除非是傻子。”
沉香一点就透,“主子,和那些海盗合作无异于与虎谋皮,还请三思。”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海盗也是人,也会有弱点,这件事不用再商量,就这样吧。”完全不给沉香反驳的余地,洛秀已径自下了决定。
沉香将到嘴的话又咽了回去,看着主子带着几分醉意却明亮‘逼’人的眸光,心底了然,看来主子也是经过深思熟虑后作出的决定,同时心底燃起了一股斗志,如果真能将那些海盗搞定,以后走货就方便多了,而且比走陆路更稳妥。
看来主子是情场失意,便要在事业上得意啊,以前一直在观望犹豫那些海盗,现在竟然已经有了主意。
沉香脚步轻快的离开,不仅金成雄那边要忙,海盗那边也要开始做准备了,接下来一段时间将会很忙,但再忙他也不会忘了主子一开始吩咐的事情。
将空酒杯扔到地上,在地板上咕噜噜打着转,洛秀身子一歪便倒在了地上,脑袋晕沉沉的,他知道自己是醉了。
1784年的c,每一滴都是黄金,几十年前在国外拍卖行上曾拍得天价的红酒,他刚得到时也是视若珍宝,每天只喝一点点,今天,他竟然一口气喝完了,醉的厉害,刚才还能硬撑着应付沉香,而现在,他现在看什么都是双的,头晕的厉害。
她今天和齐歌拍婚纱照了。
她马上就要结婚了……
她的温柔以待,她的冷漠相对,她的一颦一笑此刻走马观‘’般在他脑海里闪现,快的他连回味都来不及,睁开‘迷’‘蒙’的双眼,那个他日思夜想的少‘女’仿佛就在他面前,笑语嫣然的看着他。
他猛然伸出手想要抓住她,不是幻觉吗?
那么真实的触感让他舒服的喟叹出声,就怕是幻觉他猛然把那人扯到怀中,两人滚落在一起,他伸出手‘摸’上她的脸:“小锦……。”
沉香办完事情想起主子还在书房,还喝了点酒不会就睡在书房了吧,夜晚风大,免得主子着凉,沉香想过去提醒一下主子,谁知还未走近就听到书房里传出来那畅快又有些压抑的呻‘吟’声,这声音太熟悉了,低醇又带着酒后的沙哑,此刻染上了些许媚意,光听着就能让人心湖泛滥。
沉香目光一沉,以为是什么胆大包天的‘女’人偷偷潜入主子书房,趁主子酒醉做什么坏事,脚步猛然加快,放在‘门’把手上的手轻缓的将‘门’推开一条缝隙,以不打扰里边人的前提下偷偷看进去。
不是他想要偷窥主子办事儿,而是听主子的声音正在兴头上,他要是贸贸然打断万一主子‘欲’求不满把火发在他身上,虽然他印象中的主子根本不是个沉‘迷’声‘色’的人,宋锦是他身边出现过的唯一一个‘女’人,这一点不得不说宋锦实在太幸运。
就这唯一一个还让主子惦记的死去活来的。
“嗯~啊~小锦~小锦……。”那人沙哑充满*的嗓音随夜风送来,沉香愣了愣,怀疑自己听错了,不可能吧,宋锦下午还和齐歌在拍婚纱照,现在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主子不会是误把别的‘女’人当成宋锦了吧,要是主子知道真相的话那后果真不敢想……
屋子里只有一盏壁灯散发着幽幽的光芒,却足够沉香看清里边发生的一切,那人躺在凌‘乱’的地上,微闭着双眼,嘴里发出令人想入非非的声音,双手却在半空中以一种诡异的姿势摆动,温柔的像是在抚‘摸’着爱人的身体,更令人惊悚的是,地上除了主子,哪里还有第二个人。
沉香抖了抖身子,整个人都吓出了一身冷汗,耳边虽然是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那画面却诡异的令人汗‘毛’耸立。
他立马反应过来,主子这是做‘春’梦了,而梦里和他缠绵的人,正是他嘴里一跌声叫着的宋锦。
这一刻,一向冷酷的沉香也不仅为自家主子感到心酸,这算是个什么事儿啊,他家英明神武的主子为了一个‘女’人求而不得,只能在梦里得到满足,而那个‘女’人呢,现在正在某个男人怀里呢。
沉香握了握拳,这一刻,他恨不得跑到齐歌家里把宋锦敲晕送到主子面前,但他知道,这样做的后果只能把宋锦推的更远。
主子没尝过男欢‘女’爱的滋味,所以才会因为那唯一的一次对宋锦念念不忘,等他见过更多的风景,是不是就会对宋锦渐渐歇了心思呢?不得不说沉香这一刻有些蠢蠢‘欲’动。
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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