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暗示还是什么,甚至于都觉得整个人好了不少。
“玉华,你来了?”原本,其实他还真做好了这丫头赌气不来的打算。所以这才特意叮嘱那些宫人不得无礼,更不得为难半分,而这会功夫见其来了,算算时间也没怎么耽搁,因此这心时头不由自主的涌现出一分愉悦。
“臣女听说皇上身子不大舒服,所以自然不敢不来。”夏玉华并没有怎么去理会郑默然的招呼,微微行了一礼,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径直说道:“待臣女先行替皇上请脉吧。”
郑默然也知道夏玉华的心思,因此也没去强行逆她的意。请脉便请脉吧。能这样静静的多看看她也是好的,总归也是以此为由叫她来的,虽说大家都心知肚明的,却也没必要道得太破。
见郑默然并没有反对,夏玉华便自行准备了一下,应付也好。还是其他的也罢,总归人家说是旧病复发,来都来了,请个脉做个样子却也无妨。
一开始,夏玉华只当郑默然肯定是没什么大碍的,虽说进来之际,冷不丁的瞧着脸色的确有些不太好。所以她也只想着做个样子,应付一下,而后便按先前入宫前计算好的再跟他好好说道开这个事情。
只不过,当她切到郑的脉象之际,却是不由得看了一下眼前的郑默然。原本她以为郑默然是无事装病,却不曾想到竟然不是。虽然不是旧病复发,但郑默然的身子却真的不是装病,而是实实在在的有了问题。
“如何?”见夏玉华神情略微有些异常,不过片刻后却也没有再有什么变化,只是切完脉后并没有急着出声,反倒是自行行至一旁,装备用宫人先前准备好的笔墨开方子,郑默然却是主动出声问了一下。
这会以,他倒不是真的多在意自己的身子,只不过不问这些的话,似乎玉华也不会主动跟他多说什么话似的。他知道,上一次在官邸那里,自己的言行举止只怕是让这丫头愈发的厌烦了,否则的话,今日又怎么可能连半句多余的话都不愿对他言说呢?
离那道虚所做的改命一事已经隔了不少的时日了,而且他自己也一直都没有放弃,做了不少的事想要改变一切。可是似乎效果并不怎么好,这让他心中愈发的焦虑不安了起来。
他连这般卑鄙的法子都用上了,可笑的是竟然并没有得到所想要的结果。他知道道虚应该不会欺骗于他,只不过那人同时也说过能否成功却也只是个未知数。
而现在看来,道虚所言果真不假,只不过,灵验的不是玉华的命被改,灵验的只是自己因为做下这事所要付出的代价正在慢慢的袭来。他在心底轻叹一声,若是连这样的都无法让玉华改变心意的话,日后,他还将能够如何呢?
没有想太多,郑默然稍微恍惚了一下,很快便将注意力悉数全都放到了玉华的身上,听着玉华启唇说话。
而夏玉华自然不知道这么一瞬间的功夫郑默然心中闪过了那么多的想法,她只是如实的将郑默然的情况说了出来。不为别的,只因为她是一名医者,既然发现了问题,自然也不能昧着良心隐瞒不说。
“皇上,臣女刚刚细细诊断了一番,依目前的情况来看并非是旧病复发,您的旧病按理说也是不可能再复发的。只不过,臣女发现你的身子存在另外一些问题,气虚得厉害不说,肝火也过旺了一些。虽说不是什么大病,不过却还是得好生调养一番,不然的话小病便会成大病。”
夏玉华边说边又问道:“还有,你是不是觉得有时头晕眼花得厉害?”
“是的,先前你来之前的确头晕得厉害,所以这才半卧于此,不过现在这会好多了。”郑默然如实的说道,见夏玉华并没有因为对自己的不满而隐瞒病情,心中却是说不出的滋味。
他也知道夏玉华并不是那种心胸狭窄,狭私报复之人,更何况,她的医品医德素来有口皆碑,只不过他们之间目前的关系似乎分外的复杂,若是玉华因此而故意瞒着他的病况不说,他其实也是能够理解的。
而夏玉华并没有想太多,听到郑默然的回复之后,继续说道:“会头晕眼花,那是因为你身子突然过于虚亏所致,至于你身体为何突然这般虚亏,我一时间却怎么也查不出原因来。看上去不像是普通的休息不好,或者常理性的原因。”
具体的原因,郑默然心中自是明白的,所以只是微微笑了笑,示意自己已经明白了她的意思。
“臣女先替您开个方子,按方子先调养一段时日再说。”夏玉华只是稍微抬眼看了一眼郑默然,而后便径直到一旁坐下提笔开起了方子。
虽说因为郑默然的过度执着,而使自己的生活多了不少的麻烦,可是凭心而论,夏玉华却是觉得郑默然并不是一个什么十恶不赦的人,再者,之前总归也是受益过他,所以这会看着他真的病了,却还是先放下两人之间的那些恩怨,将病况一五一实的说出来,开好方子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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