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是不是你?”
云生一怔,“是属下。”
“她第一次开口是何时?说的是什么?”
云生隐隐察觉到了主上情绪的不对之处,来不及多想,他回道,“她一醒来便说话了,说的是先前您听过的一个‘生’字。”
“哦?也便是说,她不曾知道你的名姓却唤出了你的名字?”拖长的声线不见慵懒但藏杀机
“属下不敢!”云生急急躬身,又被一杆玉烟管抵住肩膀,硬硬撑起。
“她的来历,继续探听着。总不成真是个天仙降世吧,嗯?”
“是,属下遵命。”云生垂手告退。后行几步,便听到前方清脆的玉铃声响。他不敢也不会抬头,那动静发自主上怀里,他知道;这动静属于他进献的女孩子,他也知道。
楼主对她很不一般。
符清宵自己也觉得对于绵绵很不同。他无法对她产生戒备,理智又告诉他不能放松警惕;他心里有只恶兽咆哮着意图撕扯掉她的假面剥去她的伪装,实际上他却对她心软无比,任由她腻在怀里——他不想承认他其实是喜欢这样的。
矛盾的心绪让平素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人心底憋藏了一股郁气:她真是好大的本事,能把自己招惹到这个地步。
“你这个小傻子,最好是真傻……”他抱起将醒的佳人,带着几分狠意地咬字出声。
她什么也不知道,半睁着眼,未散的睡意在眼里聚成波光,茫然慵懒。
她的天真啊,无时无刻不在诱惑着人。
符清宵的步子重了重,走到玉台前,将人放下。
她本是赖在他怀里,落在台子上也依旧是没有骨头没有形状的无赖状,难得她不觉难受。
符清宵打开一旁的木箱,箱子设计得精巧,三层托板如梯子般斜打开,紫色的软缎上,摆满了各式各样形状奇巧的羊脂玉器。
那日他把玩的玉器正在其中,他似乎也正是寻得这个。这玉器同他方才用的玉烟管长度仿佛,只不过通身细直,加之上面隐约的花纹似竹节,整体宛如竹枝。却因着光秃秃的一根杆儿,少了清雅多了怪异。
绵绵似乎清醒过来了,她悄悄地觑着符清宵的动作,看到一箱子玩具般的玉器后更是不错眼巴巴地瞧着。
符清宵拿了一朵玉兰形状的花递给她,她便欢喜地玩了起来。
身上的袍子被符清宵褪去,她很顺从地任由他动作。他板正她的身子让她躺在玉台上,她下意识地扭了扭,便乖乖地不动了。
符清宵拿着那玉竹枝在她膝盖弯里一提,两条腿儿屈起;内侧一敲,两条腿儿打开,却是花门大张。
那少女娇嫩的秘处便露了出来。
只见那双腿大张也未曾打开缝隙的玉蚌之上,一根毫发也无,是天生白虎,光洁无比。那紧紧闭合的蚌壳丰厚如馒头,鼓胀饱满宛如未曾长身子的yòu_nǚ。看她胸前起伏分明已经张开,下身如此形状自然是身怀名器了。
符清宵毫不意外此点。早在初见,看她一身媚骨、天生的尤物风情之时,他便晓得了。
玉竹枝划过缝隙,将密蚌敲开一点缝来。对着上方的红珠戳弄几下,便游走到下方花口之处。花缝狭小,隐约露出下面小小的两片花瓣,花瓣半遮不遮,藏着未开的花蕾。
这花谷颇为深幽,也颇有风致。几下拨弄,花谷深处的泉眼便悄悄冒出水来,将那花瓣浸润得越发鲜活,招摇着艳艳的红色。
玉竹枝上也拉出了一条细长的银丝。似乎察觉到了玉竹枝的离开,那蚌儿还扭动着循着它靠去,似是被搔着了痒处,未曾要够。
符清宵毫不怜惜那可怜的蚌儿,执着那玉枝继续下移,到了那两瓣肥白之处。轻敲尾骨,使得她不自觉抬高了下身,露出那臀缝中的风景。她的后庭亦是粉嫩可爱的模样,因着见了风,几下皱缩更见可怜。玉竹枝来回拨弄,惹得它敏感缩动,张张合合更似花儿。
绵绵也察觉到下身的感觉,上身扭起便要看,只是臀部下落她又哪里能看得着。符清宵顺势收回玉枝,就见她一手攥着那玉兰花,一只手好奇地往身下探去。
绵绵其人身形修长,手指亦是纤纤。那笋尖儿般的手指倒有几分方才玉竹枝下粗上尖的模样,直直地便往花谷里戳去。
她那莽撞的动作却被符清宵一下子制住,只不过她一只手被按住了,另一只握着花儿的手还不老实。她似乎明白了这花与那长枝子是一样的材质,更加兴奋迅捷地往身下送去。
符清宵不觉有些无奈,他同样制住了另一只不听话的手,却惹得她有些不高兴了。秀致的眉蹙起,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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