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了,这明晃晃一个口嫌体正直的闷骚。
金主闷骚不算事儿,他抖骚就行。聂铮都把他叫到一块住了,说没点为爱鼓掌的心思谁信?闷骚正人君子的架子放不下,没关系,放着他来。他拼了小命勾引,男人绷不住多正常,聂铮完全可以一时管不住下半身,睡完他再自我消化说,不怪我,全怪那个没脸没皮的妖孽。
他自己管勾引还管背锅,下台的梯子都搭在金主脚底下了,保管正人君子在他身上爽快过后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这么贴心的床伴哪找去?得,要是他去做服务行业,拿不了全国十佳算他输。
所以,即使金主眼神冷冽似刀,童延手还是一不做二不休地伸进了聂铮的睡衣。但很快他手腕就被聂铮铁钳似的大掌握住按在头顶,同时一个翻身,他被男人健硕的身子压到了底下。
这时候聂铮电话还没挂,童延人被压住了还没老实,也不管聂铮眼刀都要把他刺穿了,立刻抬起膝盖去蹭聂铮的腿,那大腿肌肉瞬间紧绷坚硬如石,转瞬错开位置把他两条腿都压了瓷实。
童延双手双脚都由不得自己了,但脖子还能动啊,他一丝停顿也没有,抬起脖子就往聂铮铁青的脸凑过去。几乎是同时,下巴也被钳住,死死地压回枕头。
以为他这样就没辙了,天真!童延用眼神撩拨男人阴沉的眼神,舌头伸出来,小猫舔食似的用舌尖摩挲男人粗糙的手指。
聂铮快疯了。他什么都没做,童延在他身下媚眼如丝,粉唇微启,还春情荡漾地自己喘上了。
平生第一次,居然在心里爆了句粗,欠艹!电话那头,他外公还在痛心疾首,“我相信你的分寸,你妈妈太不像话,是我宠坏她了。就这样,你休息吧。”
聂铮目光死死锁住身下仍不安分的妖孽,心里腾着一团火,尽量让呼吸平和,“您别太放在心上,晚安。”
触屏挂断电话,手机扔到一边,到了清算的时候,他一刻都没等,起身把童延横腰提起,拖下床,不搭理童延惊呼叫疼,像拎个玩具假人似的把人拉扯到门口,开门,一下扔到房间外。
“嘭”门甩上了。
但下一秒聂铮又用力拉开门,对着外边刚站起来的男孩,怒不可遏道:“你是性瘾患者?”
童延吃痛地揉腰,一点不好意思也没有,“……那是什么?”
聂铮知道这句问得多余了,童延又是有备而来,身上只留了条内裤,一眼就看得出来,没有生理反应。
心里又是一阵烦躁,指着起居室的窗,“回房,穿好衣服,就在那,背八荣八耻。”
又是八荣八耻!童延看出聂铮今晚是真不想了,回答得十分痛快,“行,你别气,我这就去,这就去。”
这就不算事儿,他现在的行为就好比:有空到聂铮面前晃荡着问问,金主,需要我暖床吗?
不需要的话,我明天再问。
第17章 奸妃
女秘书听到楼上有动静,顾不得深夜时间过于私密,更顾不得聂铮不喜在卧室以外的地方穿睡衣,披了件外袍就往楼上闯,毕竟童延作死前科还在,聂铮今晚又喝了酒,可别再弄出点事来。
上楼一看,愣了。
聂铮换了身家居服在靠墙沙发坐着,面沉如水。而童延也穿的一身周正到站在窗子边上欣欣然地,又在背着八荣八耻,又!
……这什么情况?
最后一个音落下,房间安静许久,可以感受得到的气压低,老板还能发火那就是没事,女秘书打算回房睡了。
刚退回门口就听见聂铮对童延说:“既然以后要同住,我现在跟你约法三章。”
童延像是愣了下,没一点跟不高兴或害怕有关的情绪,“你只管说。”
聂铮的声音沉而冷冽,“第一,别再想上我的床。”
女秘书:“……”又!爬床了?这是什么样百折不挠的精神。
聂铮还在持续低气压,“第二,以后至少离我一尺远。”
女秘书:“……”这也真是被逼急了,从没见聂铮当面跟谁这么直接地不留情面。
很快,听见童延问:“那我要是……不小心犯了呢?……我是说不小心。”
一阵穿堂风吹过来,女秘书脑子嗡嗡作响,从来没见过这么敢于直面惨淡人生的真勇士,都这个地步了,这是还不死心,还在计算犯罪成本吗?
而聂铮再开口时,语气冷过西伯利亚的寒风,“你可以试试。”
没用,没丁点用。女秘书敢打赌那孩子现在脑内音就一句话——试试就试试。
事实证明女秘书的猜测是对的。次日清晨,聂铮在泳池畅游半个小时,最后一趟完毕,从水里冒出头,伸手用力抹了把脸,眼刚睁开就看见童延眼睛笑成弯的一双眼睛,“聂先生,早安。”
见童延手里还拿着他的浴袍。聂铮撑着扶杆从水里上岸,朝着男孩冷冷扫了一眼,童延会意才退出安全距离,伸长胳膊把浴袍递到他跟前,“给。”
伸手不打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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