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鼻,谢怀远的手不由自主地抚上日益丰满的奶子,轻柔地揉搓着奶头,慧珠发出舒服的叹息声,越发紧紧地偎在他的身上,挺着奶儿,仿佛乞求更多的爱抚。
谢怀远低头含住红玛瑙一般的奶头,用舌头轻柔地爱抚,将奶头吃得湿濡红润,随后湿润的唇舌一路往下,经过肚脐眼,小腹,来到了细软yīn_máo覆盖下的销魂洞穴。
轻轻分开她的双腿,露出娇美的花穴,花唇层层叠叠,仿佛花瓣一般,将花蕊藏在其中,露出针眼大小的穴口,仿佛娇小又无辜,却是连婴儿手臂般粗的ròu_bàng也能吞噬下去。
花心早已湿滑不堪,他探下头去,舌头舔过花唇,深深地刺入穴口,轻轻地在肉穴里搅动,慧珠绻缩着脚趾,无力倒在床上,发出高高低低的吟叫声,不多久花心里便激出一股又一股的水,浸湿了小半床褥。
谢怀远喘着粗气抬起头来,ròu_bàng肿胀不已,平息了一会儿呼吸,转身拿起布巾欲帮她擦拭,却发现衣袖被拉住,只见慧珠脸颊如霞,眼眸含水,小声说道:“大爷......我还要......”
谢怀远无奈,又欲低下头去,慧珠却拉着他的手,期期艾艾道:“大爷,不要亲......要用你的......”,她支支吾吾了半天,脸红得仿佛要滴出血来,不知怎的,心里涌上一阵莫名的委屈,双手捂住眼睛,小声哭泣起来。
谢怀远心里有点欢喜又有无奈,他拿起帕子帮她擦眼泪,一边劝道:“别哭了,仔细眼睛疼。”
慧珠扭头避开帕子,“就要哭,反正你现在也不喜欢我,不疼我了......”,慧珠也觉得自己有些无理取闹,可是怀孕过了三个月后,她的情欲强了许多,自己都难以控制,何况以前除了经期,他们夜夜都不空下,现在却好几个月都没有房事,大爷每天硬挺着ròu_bàng,撑着不碰她,她心疼他,自己也觉得空虚难受。
谢怀远哭笑不得,他天天晚上辛苦地忍耐住不去碰她,憋到快要内伤了,还被她误解成那样!
他叹了口气,珠儿,你个小没良心的,爷还要怎么疼你?你比爷的命还要紧......,爷只是怕伤了孩儿,也怕你伤身。”
慧珠连忙拿开手,眼睛里湿漉漉的,眼眶微红,撅着嘴不依不饶,“王大夫明明说了,过了三个月就可以了......”
“扑哧”,谢怀远笑了出来,眼睛弯弯的看着她不说话,只见慧珠小嘴一撇,又要哭了,连忙道:“好,好,好,爷就来侍候珠儿,快别哭了,下面xiǎo_xué里流了这么多水,再流眼泪,床上都要发大水了。”
他轻柔将慧珠背对着跪伏在床上,掰开双腿,自己从后面轻轻地顶了进去。
时隔多月,ròu_bàng终于又浸润在熟悉的温暖之中,兴奋得又胀大了一圈,粗硬似铁,叫嚣着要狠狠地捣弄,谢怀远按捺住本能的冲动,只插进去了三分之二的ròu_bàng,轻柔地chōu_chā起来。
肉穴里泌出的水源源不断地涌出来,顺着ròu_bàng的进出抽动,一滴接着一滴地落在床褥上,形成一个个的圆圆水渍,每次ròu_bàng插入,肉穴里都会发出“哧哧”的水声,水声响得让慧珠羞得恨不得捂住耳朵。
谢怀远小心翼翼地抽动着,一只手伸到前面,仔细地搂住她隆起的小腹,一只手来回抚摩着左右晃动的奶子,粗糙的手心掠过日益敏感的奶头,带来一阵颤栗。
终于肉穴里直直地喷出一道淫液,喷湿了男人的ròu_bàng和下面的yīn_náng,慧珠软了身子,趴倒在床上,谢怀远也咬牙chōu_chā了几下,一股股浓热的jīng_yè终于迸发出来。
事后,谢怀远小心翼翼地问她身子可无碍?得到肯定回答后,才放下心来。
几个月一直压抑着没有碰她,今天终于纾解,谢怀远只觉神清气爽,他拿起手巾帮慧珠擦拭,一边笑着说起了荤话:“今天爷还是头一遭见孩儿,不知道孩儿会不会怪他爹喷他一身白沫?”
慧珠又羞又想笑,拧起他手臂上的肉,谢怀远嘶嘶喊痛,看着慧珠笑靥如花,心里不觉十分满足,俯下头去亲住了那张欢喜的小嘴。
自此以后,房事便又重拾起了,虽不如怀孕前那般频繁和尽兴,但已是让人心满意足。
过了不久,京城谢府来了人,递上书信,一个月前,洪氏诞下了长子,是谢府的嫡长孙,第一个孙辈。
谢怀远毫不在意,随口吩咐顾安准备几样满月礼,连同节礼一同让人送去京城。
===========================================大爷挺迷人的,还会讲黄段子.............
本文大概还有3-4章就完结了,最近作者出差在外,更新时间可能会延后,请大家多多包涵。
产子
东厢房内室里,莲花香台上的香已经燃尽,只余下一股袅袅余烟,地下散乱着男子的衣衫,女子的肚兜亵裤,翠绿的鸳鸯绣鞋东一只,西一只地散落在床的两边,大半条洋红色的锦被滑落到床帐外面,将床帐露出个大口子。
只见男人正躺在床上,女人跪伏在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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