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卷唇一吸,再用两排牙齿衔着,将媚君的樱桃扯起来。
再松口,媚君的樱桃重重一弹。
鸿冥额上后背全都是汗,索性扬手掀了衣袍,将汗涔涔的胸膛贴上她。媚君听他的心,只隔着两道肌理跳动,跳得好厉害,乱而凶戾,毫无章法,令人生畏。
媚君小心翼翼地说:“鸿冥,你的心跳得好厉害。”
鸿冥却拉着媚君的手往下一摸:“这个比心更厉害。”
58爱恨情仇命里去(十四)
媚君立刻明白,手抖一掐,赶紧欲拿开。鸿冥却按着她的手不肯松,他的一双星眸故意要对准她的双眸,让两者的目光避无可避。
媚君瞧见鸿冥的眼眸中毫无清光,他浑浑浊浊对她说:“怎么办,越掐越大。”
这种话媚君不是没听过,但从鸿冥口中说出来,她还是怔了怔。
媚君正在怔忪之时,鸿冥已托住媚君的臀}部侵入。他脸颊贴上媚君脸颊,来回摩挲,与他底下的动作同一频率。左左右右,不成字句的哼哼嗯嗯不断,含含糊糊缠缠绵绵。
鸿冥再一个侧身,面颊还贴着媚君的面颊,目光却不经意瞟到了旁边血海中他和媚君的倒影。
他和他的影子融合为一体,一起在血海中起起伏伏。血海如一面鲜红的镜子,海水是清晰的,映出她抖动高挺的丰丘,映出他粗长的利器,甚至能清楚瞧见,他的利器是如何在她体内进进出出。
多么绮丽,多么引发情}欲。
海面微风,海水微浪,他和她的器官身躯动作都唯有扭曲,却在视觉上更感刺激。
鸿冥望着血海,情不自禁邀媚君同看:“音奴,你看,海中是我们的影子。”他嘴角勾起一丝漠然又陌生的笑:“多么动人。”
媚君抬眸却并没有去看海,她对上鸿冥的一双眼:是魔的他,两眼与血海一般赤红。
媚君眼一闭,索性迎合鸿冥的动作--他是魔又如何,没有福德又如何?
他对她来说最重要,她愿意同他一起沉沦。
媚君伸舌去舔鸿冥的耳根,低低喊他的名字:“鸿冥、鸿冥!”
“我在。”鸿冥喘着气说:“我一直在,以后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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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来在灵山上如常讲法,忽有天女下降散花,仙乐飘飘更兼彩鸾,云中真仙纷纷而至。
如来双手合十,停了讲法,众佛也纷纷让开一条大路。
玉帝的鸾驾从天随云而下,周身散发出来的金光亮度不输如来金身。玉帝下鸾车的时候摸了摸自己的鬓角,魔火烧出来的黑灰还沾了点点,怎么抹都抹不掉。玉帝尴尬神色稍闪,随后从鸾车上走下,正步冉冉,架势威严。
玉帝步到如来面前,稍稍一拱手:“佛祖,魔孽猖狂,竟犯上天界……”玉帝再一拱手:“还望我佛相助!”
“玉帝陛下莫慌,吾已尽知了。”如来清音,犹如罡气凛凛的浑天钟:“因果循环,天理时日。”
玉帝听到这,虽似悟非悟,但心里却暗自松了口气:只道佛法果然无比,善哉善哉。
玉帝右手不禁抬起,又去触了触自己的鬓角。
媚君是在玉帝走后的第五天再来灵山听法的。
她的灵魂同胚形完全融合,本已无须再来听法,但还是忍不住来灵山。也许对于媚君来说,听佛法在潜移默化中成为一种习惯。
亦或者说,是一种信仰。
今日如来向诸弟子和善男善女们讲业力。
人生而有业:善业、恶业、不善不恶的无记业。
业力牵着人跑,生出种种幻象,看似割舍不下,其实是为了圆未圆之梦。戳破了,说穿了,就是一滩血水,一场空空。
媚君在莲花宝座下认真听训,只觉玄妙难懂,她侧首一望,身旁的蒲团上空无一物,鸿冥没有来。
因为担忧他上来凡间又生事端,媚君这趟来灵山没有让鸿冥的陪同。
无人可以探讨分解,媚君只好径直问如来:“佛陀,你说得太玄太泛,我仍旧不明白什么是业力。”
“那我便细举一例。”如来本是合十的双手分开,摊开,成两只如愿印朝向众生:“东荒有一女,与数百里外一男子约有姻缘,后战乱失讯。数年后,女子独自寻至男子家,姻缘重续,结为夫妻。十几年恩爱,女子育下二子。某日,男子远行经意生意,偶遇到女子的族弟。男子欣喜,当即就欲邀小舅子吃酒,族弟却大惊:‘我姐姐虽然和你有过婚约,但是约后三年她就病逝了,尚来不及嫁过去!’。”
如来敛目,声色清凛平和,告诉媚君:“男子听后自然不信,族弟便将男子带往祖坟,果然,女子的尸骨好好埋在坟里,已经埋了二十年。男人吓得回去后就开始躲避自己的妻子,女子再三追问,男子终忍不住说出真相。女子一听,忽然知晓过来,她原来早就死了。一点戳破,鬼妻和一双鬼子皆化作血水。”
媚君是习惯性相信如来的话的,所以如来讲出这个例子,她便仔细回味,认真思考。
一思之下,灵台一凛,甚至恐惧!
佛陀、佛陀究竟想讲什么?!
“所谓业力,亦可说是很多人其实早已不在了,却因为一点执念放不下,又因为这一点执念化作肉身。”如来忽然睁开双目,直锁媚君眼眸,言语犹如撞钟一下一下撞向媚君心房:“但她自己却不知道自己只是执念,还活在与夫相亲的梦中。”
媚君觉得如来的目光若炬,太过慑灼,她就偏过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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