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的国庆节凌晨,天色还没亮,微博微信平台上,已经争相出现了《双溪村民宿发生爆炸》的头条新闻。从报道内容来看,民宿中居住的两位旅客,其中一人失踪,另一人由于在外吃饭而逃过一劫。爆炸事故发生原因不明,疑似天然气使用不当造成,具体情况还需等待砖家的进一步分析。
这起“爆炸”的罪魁祸首们,此刻正在村郊北山的天然岩洞中斗智斗勇。而那位“在外吃饭,逃过一劫”的旅客朋友,也在拼命与眼前的困难搏斗着。
“呼……呼……我说……我说妹子啊……老爷爷实在太重了。”孟筱翎累得半死,说完一句话至少要换10口气:“我们还是……找个地方……休息一会儿,啊呀,老天爷,不行不行……本喵彻底背不动了。”
双溪村的南侧是村子的正门,那里修建着一个大型停车场。虽然停车场造得非常现代,但周围依然是一片原生态的茅草丛,秋季来临时,周边的茅草足能长到一人多高,普通人进了草丛后,走不了几步就会迷失方向。
孟筱翎就已经在这片茅草丛里转了老半天,标准萝莉身高的她踮起脚都看不见任何远景,于是只能凭感觉寻找停车场的位置。如果只是她一个人这么转悠,那也姑且能当作是月夜散步,可是当身后还背着一个人时,处境就显得有点艰难了。
她背后背着的人有着一头银白头发,老人的发质不错,白发在月光下能够映出流彩光华。可是头发再好看也当不了饭吃,在他体重的压迫下,孟筱翎的步子越来越沉重,到后来几乎走两步就要把老人放下来歇息一会儿。
每次孟筱翎停下来的时候,她身后的草丛里都会传出断断续续的威胁:“不许……不许停下……把我师父……背起来。快!要不我一爪……一爪抓死你。”
威胁者的声音听起来很年轻,带着一点娇蛮,如果不是气若游丝的话,原本听来应该很有活力才对。
在孟筱翎又一次放下老人甩动手臂的时候,她身后的两排茅草被一只小手拨开,草丛后走出一个身材纤弱的少女来。少女的脸色还看不出太虚弱,但是双眼的下眼圈充着紫红色的淤血,似乎损耗了极大的元气;两边耳垂处也凝结着血块,似乎不久之前耳朵曾经流下两行血液;她的布裤上有一个裤管破着个大洞,开洞处的边缘布料呈碳状,显然是被高温烧化了的。少女的举手投足还算有力,但下一刻立马左脚一歪,向左侧方踉跄倒去,若不是孟筱翎腾出手来一扶,她免不了又摔一跤。
这位带伤的少女正是精武门的小辈司徒杏儿,此刻她仍然处在头晕目眩的状态。在乔蕾“音啸弹”的陷阱下,司徒杏儿的双耳鼓膜在近距离受到了高分贝噪音的冲击,几乎被当场震聋。高音破坏了她头部毛细血管,使得她脑部和五官多处充血,连平衡感和距离感都已经消失殆尽,若不是意志在支撑,早就已经昏了过去。另一处严重伤势,是她的左脚小腿外侧烧伤,这也是在被乔蕾吊起来当肉盾时,被电焊枪喷焰炙烤出的烫伤。
孟筱翎身上背的自然是她的师父,有荼魄境的内功高手卢谈画,只是现在这位老人竟形如枯槁,始终昏迷不醒,虽然背在背后时还能感觉到老人胸口的心勃,但伸指放到他人中时,已测不出呼吸征兆。
一位境界通神的内功高手究竟要怎样才会受到如此重伤,孟筱翎并不清楚,事实上,她连老人会内功这件事都不知道。她根本不认识这一老一小!她只是听见村子深处起了骚动,在去看热闹的时候发现竟是自己居住的民宿冒起了浓烟。她正犹豫着是否要上前和派出所民警表明身份时,就被司徒杏儿扯进了一颗大树后。
随后在司徒杏儿“完全称不上威胁”的威胁下,孟筱翎背着卢谈画,避开村子里的主干道,一路抄小路走进了这片茅草丛里。
“呼……国庆节锻炼一下身体也不错,我们再往前走一走吧,说不定……说不定走出这片草丛,就是停车场了。”孟筱翎喘着粗气道:“你还站的起来吗?”
“姑奶奶……站不站的……用……用不着你管。”孟筱翎不认识这少女,但司徒杏儿却是认得孟筱翎是同乔蕾一起来的女人,她想要凶狠地瞪眼,可一睁眼便天旋地转,头晕欲呕。虽然孟筱翎就在咫尺之间,可眼前画面乱转,就是不知道该往何处瞪眼。很快,司徒杏儿连抬头的力气都用光,小脑袋无力的耷拉下去,几乎就要当场睡倒在地。
“不要睡着,到了车上再睡。”看着少女几欲昏厥的表现,孟筱翎同情地叹了口气,再次将卢谈画背起,顺便一手搀起了边上的司徒杏儿,再次任命地向前探路走去。
“我说了……不要……你……呕……不要你管。”
“我说你这小妹子,怎么防人之心这么重啊?呼……呼……”看到司徒杏儿这么虚弱还在逞强,孟筱翎反倒心疼中觉着一丝可爱:“姐姐我又不会把你给卖了。”
“你可以……试试!”司徒杏儿勉强挣开孟筱翎的搀扶:“在你叫警察之前,我保证让你……身首分离。”
“唉……可以的话,我也不想见警察啊……”听到“警察”二字,孟筱翎一副快哭出来的样子:“好好的留在屋里,居然能把房子炸了,真不知道要连累我赔多少钱。唉!下个月必须得找新工作了……”
正自顾自发着牢骚,孟筱翎脚下忽然一顿,她僵硬地回过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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