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它,像我吻你一样。”
居高临下的声音让顾盼起了叛逆之心,偏偏不如他的愿,张口就咬下去,太大了,将她嘴巴撑到最大,所以也没咬多重,但还是让冥潜闷哼一声,快感如潮水向他涌来,差点只一下就在她口中释放出来。
“狠心的女人,这是对我的报复吗?”
一手扣紧她的头颅,故意将男物狠狠戳进小嘴深处,触碰到咽喉。
突如其来的变故叫顾盼被男物噎住,眼泪迸出,丁香小舌用力顶弄男物顶端,要把它赶出去,这时自己的下面却不受控制地传来一阵令人目眩神迷的快感。
这感觉顾盼并不陌生,昨晚自己就是被他欺负到产生这样的感觉,暗骂自己不争气。
“好好舔,如果出不来,咱们刚刚协议的事就都不算数。”
这个男人真是坏到骨头里了,为什么春堂那么风趣幽默又温柔的人会有这样的儿子。
想到过世的春堂以及这一年多他对自己的照顾,如今自己却和他的儿子纠缠在一起不清不楚,顾盼心里泛起一阵阵苦涩与愧疚,眼泪流地更凶了,滴到冥潜的西装裤上晕开一朵深沉的泪花。
她突然的呆滞与异样让冥潜胸口像堵着一口气,在自己身下承欢但魂魄却不在这里不知飘到哪里去,是不是在想死掉的老头子?
怒火与欲火双管齐下,让冥潜在她的小嘴里大肆chōu_chā起来,次次都深入喉头,像要把自己的巨物插入她的腹中,叫她不能再轻易忽视自己的存在,手更是从领口伸入到衣服内,推开胸罩粗暴地挤压揉捏起嫩滑的酥乳。
顾盼身体剧烈的颤抖,纤手无助地抓紧他腰部的衬衫,将原本平整没有一丝褶皱的衬衫蹂躏出一朵脆弱的残花,眼角晶莹的泪珠一直往下流,让本就怒火中烧的冥潜一阵心烦意乱。
看她一边哭,甚至在含着自己男物的情况下还咳嗽个不停,喉间的震动叫抵在上面的男物头部丝丝麻痒,冥潜尾脊骨窜过一道电流,深吸一口气,腰部一麻,便在她口中喷涌而出。
没有一点征兆的白浊叫顾盼连连呛声,不自觉咽下几口,还有一些沿着嘴角流下。
“不许吐,吞下去。”
小嘴被他用手牢牢捂住,像无坚不摧的钢铁,任她怎么摇头都移动不了分毫。口中都是他强烈的男性气息,吐又吐不出,只能依照他的要求一小口一小口咽下,最后连嘴角的一些都被他抠到手指上叫她舔干净,才肯罢休。
“记住我的味道了吗!”
释放过后,他眉眼含笑,俊容上一贯的寒冰也消融不少,温柔替她整理凌乱的发,又舔干绯红面颊上的泪珠,重新将她安置在大腿上,一双青葱白指被他抓在手中一根根拨弄把玩。
顾盼全身的力气已经被他压榨干净了,在没多余的精力去反抗这个男人,自暴自弃随他摆布。
突然想起一件事,冥潜大手伸向她的裤头,都没打过招呼就要解开,顾盼怎么会肯再让他胡作非为,按住作恶的大手说什么都不让他得逞。
这个男人说话不算数,明明只要,明明只要……
“乖,让我确定昨晚有没弄伤你。”
“没有,真的没有,我保证,保证……”
莹白的手腕被固定在一旁,冥潜显然是不相信她的保证,昨晚自己喝了很多酒,她又甜美的很,做起来肯定没轻没重,她不可能不受伤。
等粉嫩的娇花呈现在眼前时,果然被他猜中,花朵不仅颤巍巍的红肿,穴口附近还破皮。
轻轻拨开花瓣,隐约瞧见血丝,一碰,躺在腿上的娇躯微微抖动,暗自懊恼从来都不热衷于情事的自己昨晚是中邪了不成,怎么疯狂成这样。
陌生的心疼袭上心头,冥潜忍不住俯身伸出舌尖轻柔舔过破皮的地方,尝到她的味道又叫自己窜出一股火热。
他这样露骨的举动叫顾盼无所适从,担心他又要胡来,趁他不注意赶紧逃离开,把裤子重新穿好。
“一点都不疼,真的……你要说话算数,昨晚的事就当作没发生过。”
被他阴郁难明的双眸看得不自在,顾盼垂下头,又喃喃说道:“在快到家的地方把我放下来吧,之后我自己走回去就行了。”
刚刚还在他的双腿间含着他的东西,过后却又一副陌路人的姿态急欲远离他,冥潜从来不知道自己原来可以这么讨厌一个人,还是个软弱可欺的女人。
冷眼看她把地上的药盒捡起来,重新装入塑料袋中还把袋口仔细绑好,紧紧攥在手心,缩在角落里目视前方,又变回那个连看都不愿看他一眼的乖巧怯懦的模样,只是侧颜上的红晕却红得那么刺眼。
冷哼一声,冥潜拿起被丢到角落的资料又看了起来,两个人恢复到顾盼刚上车那会儿,好像方才什么都不曾发生,只是空气中粘腻缠绵的味道却始终围绕在二人之间久久不散。
快到冥宅时,车子如期停住,顾盼咬咬唇,打开车门时像从笼中释放的鸟儿,有种如释重负的轻松,一只脚刚迈出车外,手腕却被他突然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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