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天阳霍地站起身,擦干眼泪大声说:“我们还要集中力量单个突击审问,我建议先去206房间。”当他们来到206房间时,白衣杀手暴跳如雷,拍桌子砸板凳大声乱喊。
刘建国问:“芝桂,他如此疯狂,在叫唤什么呢?”
“他说进来这么多人,想要干什么?你们胆敢虐待皇军,我就跟你们拼命了。他现在要吃饭、喝酒、喝水。”
刘建国说:“白衣杀手看见我们,他心里害怕,在自我恐怖。他认为我们想用残酷rb刑法对待俘虏。你告诉他必须老老实实地交待问题,争取坦白从宽。”
房芝桂说:“战败的日军现在万念俱灰,生不如死,加上军国主义的反面教育,他们具有自杀自残的极端想法和行动。你们暂时回避,留下我和他单独接触,陪他吃饭、喝茶、聊天,想方设法让他讲出实情。要想利用他,不能着急,先和他交朋友。”
刘建国说:“那好吧,我们听从您的安排。”
房芝桂走上前微笑柔声和白衣杀手讲话,看样子讲得轻松和气,不长时间他们携手共进餐厅。
朱天阳稍有宽余时间,前去宾馆各处分别找到了孙荣、高端权等人询问寻找白衣杀手究竟从何处钻出来的情况。孙荣说:“虽然经过四个多小时的仔细搜查,还没有什么结果,我们有信心一定能查出个水落石出。”
房芝桂向刘建国汇报工作进展情况,她说:“这个rb人叫依滩佳白,是关东军驻度明市陆军医院的麻醉科主任医师。他表示要想真诚合作,揭开宾馆的机密必须答应他提出的三个条件,一、严格为自己保守秘密,要远离光明宾馆居住,免遭同伙的杀害。二、不准虐待、杀死我们医院全体医务人员,保证我们的生命安全。三、事后将被困住在这里的全体医务人员送回日夜思念的rb国,实现与家人团圆的愿望。刘书记,这样的条件我们能够答应吗?”
刘建国思索片刻说:“前两个条件我现在就可以答应他,最后那条必须请示陆政委再作决定。”刘建国再次去查看高端权等人搜索白衣杀手目标工作进展情况,仍然毫无结果,然后发电报向陆清艳政委汇报目前光明宾馆的工作情况。转身快步走回206房间,屋里房芝桂与依滩佳白谈笑自如,看见刘建国走进屋,房芝桂起立向首长敬礼。
刘建国摆手笑着说:“咱们坐下来谈话吧,我请示过陆政委,她同意依滩佳白提出的三个条件,并且让我转告依滩佳白先生重获平安幸福。我们之间要坦开胸怀,说明诚意互相信任,让依滩佳白尽快说出实情来,破解光明宾馆的谜团。”
房芝桂讲日语和依滩佳白交谈,她又转告刘建国:“依滩佳白说,这样空口无凭说话没有证据,让刘书记形成书面文字加盖公印、名章,摁上长官的指纹,双方各执一份,作为信物收藏,只有这样才能信任共喆军。”
刘建国说:“为了取得双方信任,这些手续有必要办理。我们**人讲究诚信,承诺下的事情海枯石烂不能更变!请他放心好了。拿来纸墨现在就签订信任书。”
依滩佳白听房芝桂翻译过来刘建国的讲话,眼睛里放射出喜悦的目光,心里燃烧起回家的希望。本着依滩佳白提出的三条要求,开始用中日文字签订互相信任书。依滩佳白手指着在206房间里的警卫员和朱天阳说,必须让闲杂人员远离此处,防止泄密。为了消除顾虑,刘建国命令所有人员远离206房间,屋里只剩下刘、房、依滩佳白仨人。刘建国拿来信任书,双方按着严格规定签署完毕。房芝桂端来茶水递过去,自己拿出纸和笔准备作记录。依滩佳白神情稳定,边喝茶水边揭开谜底:“光明宾馆修建一九三三年,表面是招待客人的宾馆,实际上是地下野战陆军军官医院,管辖度明城各地军官的医疗机构。原来医务人员将近百人,现在只剩下四十四人。院长由少校我亲大姐依滩圣白担任,就是光明宾馆女店主对外名叫汪凯西。自从一九四五年苏联红军和rb关东军开战以来,军队开拔征战,我们与上级失去联系,成为了孤军,又不敢公开活动,因为当时苏联红军和当地中国人看见rb侵略者恨之入骨,如同过街老鼠人人喊打,从此陆军军官医院由公开转入地下秘密活动。宾馆住宿客人很少,生意惨淡,根本无法养活我们四十多人的生存。每当有少数旅客住店时,根据汪凯西的指令,夜深人静悄悄走进房间,对旅客进行打针麻醉,客人昏厥过去后,再施实翻兜拿走客人的财物,也有胆小的客人当场活活地吓死了。”
“为什么客人死后,尸体上肌肉全被剜掉?”房芝桂在追问。
依滩佳白低头不回答。
房芝桂又开导:“你不必害怕,心存顾虑,签订信任书是有效的,双方讲究信任,承若的事情就是有天大的罪行,谁也不准追究责任。”
依滩佳白接着说:“因为缺少食物,把人杀死后,先用蜕皮化学剂脱掉肮脏的尸皮,肌肉割下来拿回去当饭吃。”
房芝桂又问:“请你讲讲在七个月前,中央军副团长于几层等十个人惨遭杀害是你们干的吧?”
“是我们陆军军官医院干的,当看见又有一座军火库落在中国人手里,心里感到无比难受,无比愤怒。于几层出卖了皇军的军火库惨死下场,罪该应得。于几层盗挖军火库,牺牲了皇军利益,他自己乘机升官发财了,如果按照这样发展下去,军火全部挖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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