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晓晴被她问到,倒是一愣,盯着她看了一会,有些印象,却不记得,有些尴尬的笑道:“那个,我这人没什麽记xquot;/gt;,你别在意啊。”
那女子摇摇头,“没关系的,我叫草舞,”低头咳了两声,才道:“看你这样,炎瑞尊上应该对你不错吧?”
原来她就是草舞,在那个晚上被突然拉走代替死去的灵岚的那个女子,花晓晴想起来了。
“他啊,谈不上好不好,我们女仆的使命不就是那样吗?”花晓晴回道,又看了眼草舞苍白的脸色,忍不住道:“他刚才怎麽会……”
“呵,常有的事了,”草舞似乎陷入回忆,缓缓道,“灵兰死後,我便被抓进来了。一开始,他并没有让我去伺候,当时他身边还有一个女仆,也是这次和我们一批进来的,叫什麽我倒忘了,我心里稍定,想着可以多活几月,你也知道,出了灵岚的事情後,没有人不怕他的。可是不出几日,那个女子也撒手人寰了。”
“什麽???”花晓晴这次真的震惊了,声音也不自觉的提高,“他,他到底是什麽怪物?!居然,居然害死了这麽多人!”
“呵,所以我说炎瑞尊上对你应是不错的,你看你,像是从未被吸噬灵力似的。”草舞看她这麽震惊的模样苦涩的摇摇头,“他也不是什麽怪物,只是,日日夜夜都要吸入我们jquot;/gt;灵的灵力。”
“日日夜夜??”花晓晴重复道。
开什麽玩笑?想她到紫霞阁也已经大半个月了,炎瑞虽然也会三五不时的t;干她一番,可她被吸灵力的时候约/gt;也只有两三次吧,而且除了第一次她醒来觉得浑身酸软不适外,其他时候,几乎没什麽别的感觉啊,可能真的是被吸的次数太少了,不觉得吧。
草舞苦笑一声,“据说,他近期在练一种很奇怪的内功心法,需要大量灵力的配合,所以才会这麽对我们,每次被他吸灵的时候就像死了一样。”草舞苍白的脸微微红了,轻声继续道,“那种感觉很奇怪,非常痛苦,却又……非常……舒服。”
花晓晴听草舞这麽说,想起自己在炎瑞身下的时侯,心下了然,便也红了脸,“既然这样,他大可以多找几个女仆,日夜轮流伺候他就是了,干嘛总折磨一个人啊?”
“不行的。不同jquot;/gt;灵身上的灵力特xquot;/gt;是不同的,互相之间可能还会有冲撞,如果同时吸入多个jquot;/gt;灵的灵力,弄不好,还会要了他们的命。”草舞缓缓解释着。
“那,那怎麽办?你就由着他这样对你吗?”花晓晴有些急了,眼睛红红的。
“呵,可能这就是我的命吧,”草舞干涩的眼睛望着完,就率着一众嬷嬷丫鬟离开了。
石门缓缓合上,严丝合缝,似乎那里从来没有开启过一扇门似的。
花晓晴打量着四周,俱是大块石材组成的墙面,平整光洁,幽幽泛着冷光。
她知道妖神殿的祭祀大典,一年两次,每逢有新入选的女仆时,必要举行,说是什麽为了顺应,求你不要……嗯……”花晓晴有些难耐的扭着身子,眼神迷离。
容琅指尖挑起她小巧的下巴,将掌上的yquot;/gt;水细致的涂抹在她诱人的唇瓣上,然後,一口将她红艳的小嘴含住,身子完全与她相贴,感受着她t;部绵软火热的触感,大掌用力抓紧她两片臀rquot;/gt;。
他重重的吮吸着她柔软稚嫩的唇瓣,强硬的探入她口中,舔过她的牙床和口腔壁,紧紧勾缠住她的丁香小舌逗弄着,吮吸着,像要把她全部吃下腹中。
花晓晴在他狂暴的索取中,呼吸越来越急促,小脸涨得通红,心跳早已失速,觉得自己好像马上要沈溺而死。
“咚……咚……咚……”沈重庄严的古老锺声在耳边响起,震得石室似乎都微微的抖动,也震醒了陷入情欲中的两人。
容琅放开了她,看她大口大口的喘气,嘴角一扯,“如果不是马上要主持祭祀,我真想……”他没有说下去,平顺了气息,眼波一转,手势变换,在花晓晴愣神的当口,已在她全身十三处t;上留下特殊的封印,然後,给她全身裹上一层薄薄的轻纱。
石门缓缓开启,容琅走过去,又突然回头,对着她一笑,“晴儿现在一定很想要吧,炎瑞一会就来。”说完,冲她暧昧的眨眼,这才离去。
片刻後,石室竟然动了起来!花晓晴赶紧扶住石碑两侧,她感觉石室像是在往上升,没多久便“轰”的一下停住了。
她正对面的石墙缓缓移开,清新带点凉意的风一下贯了进来,她微眯起双眼,终於看清了眼前的景象。
空旷宽阔的祭台,两侧密密的跪了一地的人,正中安置了五张雕花紫檀椅,五名男子端坐其上,容琅站在最前方,衣炔当风,墨黑的长发飞扬,双目紧闭,口中念念有辞。
而在她两侧,还有四个被缚的jquot;/gt;灵,同样被高高的升在祭台上,四肢被缚,身披薄纱。
此时,石室又开始转动起来!花晓晴的身子跟着转了过去,留出背後一片半透明的石壁。
时间一点一点流逝,五名女仆身後的石壁上开始显现出莹白的图案,俱是沙漏模样,中间部分渐渐被填充上升,等到容琅睁开双眼,五个深浅不一的沙漏形态已展现在众人面前。
作家的话:
又要有点rquot;/gt;渣又要有点情节,这文越来越不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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