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没记错的话,苗斯里自从升入高中部后,成绩从来都徘徊在班级倒十(……)。
苗斯里见她好像听到一个天大笑话一样的表情,一下子不高兴了,高言那表情跟顾格格如出一辙,所以顾格格才答应她提出的苛刻条件,只要她考入年级前十,顾格格就用回吻来奖励她。
当然顾格格听到苗斯里提出这个条件的时候,用打量sè_láng一样的眼神,来来回回上上下下整整看了她五分钟,才用阴阳怪气的声音说:“苗斯里,你还得寸进尺了。”
苗斯里以为她会说,我不喜欢女人,没有像你一样,喜欢和女人接吻的嗜好,结果她却说“得寸进尺”,这个词儿就有待商榷了,至少从表面上看,顾格格没有特别排斥上次被她借酒壮胆后的亲吻,而她已爱上顾格格口腔内清新甜美的味道,和吻她时那种热血澎湃的感觉,便大胆的搂着她的腰说:“你自己说的,女人跟女人上床都出不了人命,何况是接吻,只是浪费点口水而已。”
顾格格斜了她一眼:“你恶不恶?”然后竟鬼使神差的答应了,答应的理由很简单,就是她不信苗斯里真能考进年级前十,虽然苗斯里确实很努力,但是没有人的学习成绩会像坐火箭一样突飞猛进,而且苗斯里还答应她,如果没过,任她剥削摧残(……)。
苗斯里只跟高言说了一会儿话,就坐到了顾格格旁边,先看了一会儿顾格格的画,凌乱的线条,看得她眼花,她知道顾格格学得是建筑时,表示特别不理解,在她印象中搞建筑的人,都是那种穿着汗衫,带着安全帽,整日跟钢筋水泥打交道的大老爷们,当然那些是干体力活的,做脑力的也应该是那些穿得西装笔挺,带着金丝框眼镜的男人们,而不是像顾格格这种深闺里的女人们(……),事实证明,后来她考进顾格格那个专业后,看到同班级清一色的男人和凤毛麟角的女人时,她的观点是正确的。
“你在画什么?”苗斯里问。
“图。”顾格格回答的言简意赅。
“废话,我当然知道你在画图。”苗斯里翻了个白眼,然后开始埋怨,“这是你的功课么?已经画了一路了,跟我说话的功夫都没有。”
顾格格总算抬了头,用特别幽怨的眼神看了苗斯里一眼:“亲爱的,你知道吗?如果不是你一个又一个的催命电话,我早就画好了,并且如果明天交不出作品的话,违约金是给你做一年家教费用的双倍,前提还要你能考上大学,我才能从你妈那里拿到那笔钱。”
违约金就那么多,那价值不是更高?苗斯里又看了一眼那副画,依然没看出她画的是什么,第一次感觉到她跟顾格格之间的差距,而且还不是一点点,有些酸酸的说:“你好厉害,我连看都看不懂。”
顾格格很容易在她话里听出青梅的味道,酸得牙都要掉了,脸上也是一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强颜欢笑。
如果你以为这种时候,顾格格会说出一些诸如“只要你好好学习,以后肯定比我更厉害”这样比较人道的句子,来安慰苗斯里那颗幼小脆弱的心灵的话,那么你也太不了解顾格格了,她是这么善良的人么?
顾格格拍拍苗斯里的肩,无比同情的说:“以你的智商,确实很难理解这么高深的东西,不过没关系,看不懂的人多了去了,你不是一个人。”
苗斯里狠狠得噎了一下。
而顾格格打开羞辱的话匣子(……)就没打算停,继续说:“其实吧,你长的还算聪明(苗斯里:……什么叫长得还算聪明?),只要以后别跟人讨论有内涵的东西,就不会露陷。”
苗斯里:……
“当然啦,你也不必太为以后的工作发愁,你可以去做健身教练之类的工作,瞧瞧你这胳膊上的小肌肉。”顾格格说着还伸手摸了摸,“真健康。”
苗斯里:……
其实那是苗斯里在她们见面之前,刚去上完跆拳道的课程,肌肉还没有完全松弛下来,实际上她的胳膊还是很纤细的,跟顾格格那种堪比病西施的柔弱身材不一样,她是那种长期运动塑造出来的完美体形,就是因为怕学了跆拳道后练得一身肌肉,所以特地报了形体训练班,结果还是被顾格格抓住可以忽略的细节一番数落。
顾格格又列举了一些列不需要动脑就能完成的工作,有种不把苗斯里羞辱死,不罢休的感觉。
说到最后,不但高言听不下去了,就连一直在旁边张罗的月嫂都看不下去了,很善良的说:“这个小姑娘要是急着想找工作的话,可以到我们家政公司,我们那对学历要求不高。”
苗斯里:……
顾格格立即毫无风度的哈哈大笑起来。
苗斯里恼羞成怒的看着顾格格,眼中差点喷出火来,如果可以,她真想撕了那副罪魁祸首的画,不过她怕撕掉的后果是,顾格格拿刀砍她,便采取了一个更加明智点的举动,凑到她耳边,从牙缝里挤出细小的声音:“别小瞧人了,你有时间就去学学怎么接吻,你知不知道,上次你的表现真是糟糕透了,真怀疑你是不是真的交过男朋友,我可等着呢!”
顾格格没想到她当着别人的面,靠自己这么近,耳根处感觉到她温热的气息,竟有麻痒的感觉,苗斯里又说着那样的话,不由得整张脸都红了,再笑不出声来。
见顾格格不再嘲笑她,还红了一张脸,苗斯里立即心情畅快起来,原来她的死穴在这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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