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凝血般的冷。一挥手,剩余的百余手下开始撤退。他和姬无伤带着玲珑子向马走去。
冷逍想要把玲珑子也带上马,姬无伤拉开他的手,“你不想活了!?”
珑玲子叹息一声晃悠着走向断尘,“不想死就快点逃吧。”
姬无伤飞身上马,拱手道:“得罪。”随即带着冷逍没入夜色。
断尘扶住她摇摇欲坠的身子坐下来,玲珑子看着她哀伤的神情一阵心疼。她从来没见过断尘这样的神情。
“只是皮外伤,没什么的。”
“我一个人什么也做不了,救不了她,也救不了你。”
“您不是救了属下么?”
断尘抱起她回客栈,一路上再也没说话。刚一进门,两人同时震惊当场,店内一片死寂,血的腥气到处都是!
她们走过每一扇门都能见到里面横躺的尸体,走到玲珑子的屋前,两个女孩子衣服破碎的躺在床上,血已经凝固起来,一床被子破败地铺在地上。
玲珑子捂住嘴不让自己叫出声来,眼泪流个不停。断尘瞥见桌上有张纸,扶着玲珑子走过去。
上面写到:
素闻无尘宫主武功天下无敌,只是,还请您答应救那位大人,否则您身边的人都是如此下场。
落款无。
断尘捏碎整张纸抛在地下。玲珑子担忧的看着她。
断尘忍下心中怒火,看着她反而笑出来,玲珑子面对她的笑狠狠地伤心起来。
明明可以拥有一切的人,为什么总是在不断地失去?
她心疼地握住断尘的手贴到脸颊上,泪弄湿了两人的手指。
十五、何处是尽头
玲珑子看不清楚断尘的笑,只听她用淡淡的口气问道:“你为什么哭了?”
“因为您笑了。”玲珑子哽咽着。
断尘只是笑,那个笑容依然是六分冷三分柔还有一分讥诮。
此时的玲珑子再也支撑不住,失去力气缓缓倒下去,断尘扶住她,眼中闪着责备。
“受了这么重的内伤为什么不早说……”她眉头轻皱,声音里有着不解。
“包袱里……有药……”玲珑子喷出一口血,喘着气,“姬无伤的功夫……好古怪……”
“别说了。”断尘截住她的话,抱她到隔壁自己的房间疗伤。
经脉被打断四处,玲珑子体内的真气乱成一团,断尘只得输入自己的真气引导她体内的真气恢复正常。约一个时辰,玲珑子真气通畅,神智也清醒了。
“宫主,得马上离开这里,天亮之后就难以脱身了。”
“你能坚持得住么?”
“事到如今,不能也得能,先离开要紧。”
玲珑子自己又服食一颗玉露丸,断尘见她坚持要走,只得扶着她去牵马。
“您在后门等我。”
断尘走后,玲珑子取出火绒点燃房屋,头也不回的向后门走去。
到达郊外后,两人向东而行,向苏州城赶去。虽然知道被血洗的可能性极大,但是也不能不去。天亮开城门时,她们正好到达。守门的兵士比平时多出三倍还多,看来是凶多击少。
两人走到商号附近的拐角处停住脚步,一群墨衣公差进出商号,不时的抬出尸体,两名仵作正在验尸。
玲珑子靠在墙上,没有血色的脸满是痛楚神色。断尘踏出一步,有人拉住她的袖子。来人居然是清云子。清云子摇头恳求她不要出去,随即拿出两件黑色披风递给她二人,轻声说道:“请穿上跟我来。”
清云子扶着玲珑子,三人穿过几条小巷来到一个清净的小宅院。只见她轻扣两声之后停了一下,接着又连扣两次。门应声而开,一个大约五岁的男孩儿探出头,见到清云子后欣喜的打开门,让她们进门。
“这是江焘总管的儿子,他的女儿……”清云子待男孩走后才说道:“把唯一弟弟藏在床下,结果自己……这孩子还不知道。青尘的三人和紫尘的四人都死在商号里,我出门到子时才回来,就成了现在的样子。”
清云子扶玲珑子到床上休息,停了一会儿,她抖着手拿出一只细竹筒,跪了下去。
“蝶宫主她……”
断尘狐疑地取出纸条,等她看完人也跟着晕过去。
无尘宫
灯火通明的幽尘殿内,念蝶夜夜难以入睡,失眠的她正对着烛火出神。霜灵子走到她面前,她的身影后面还有一个人。
“你终于来了。”念蝶伸手挡开扑火的蛾,看向阴影处的陌生人。“熬烈。”
“你一定猜不到我为什么来。”男子湖蓝色的眸子闪着精明,一副志在必得的神情。
“要挟我的蝶儿,除此以外还能有什么,你为什么伤她的心?”念蝶转向霜灵子,遗憾的说着。
霜灵子并不回答,如霜的表情透着一种她熟悉的绝望。念蝶摇了摇头,很多事在已经绝望的时候是无法回头的。
“我为您准备了逆鳞龙甲,它可以锁住神元,也就是说,现在的您穿上它可以延长寿命。”敖烈取出一件轻薄的银色连扣铠甲,他轻松的表情仿佛他手中的只是一件再普通不过的衣服。
铠甲抖开,银色半透明鳞片缀连在一起,犹如水波连绵。逆鳞,那是龙身上一生都不会掉落的特殊鳞片,要取得具有仙力的逆鳞并做成逆鳞龙甲,必须从活龙的身上一片一片刮下来。没有一条龙会在生前取下逆鳞,那等于是自毁神力,只有一个办法能取得逆鳞。剐龙台!一条龙会在剐龙台上被刮去所有龙鳞,只有重罪的龙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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