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都让她害怕,尤其是从眼前的男人口中说出。铃铛是桃花街出来的女人,她无牵无挂,她可以yín_dàng地同任何男人做爱,表现出yín_dàng的一面,但赵晓琪不一样,她有朋友,有家人。
她们不该再有任何交集,在她眼里,赵晓琪就是一个已经死去的人。
“你不是已经恢复记忆了吗?我相信你对这个名字一点也不陌生吧。”南宫意看著铃铛的表情从惊恐变得慢慢平静,本来是自己的胜利,他应该高兴才对,可他一点也兴奋不起来,反而觉得很烦躁,这种少有的情绪让他变得不安,但好不容易找到威胁铃铛的筹码,他不会轻易放弃。
“的确不陌生,可惜你认错人了,她已经死了。”铃铛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冷漠。
“哦?是吗?”南宫意退开一点,故意抬头摸了摸下巴,露出一脸为难的样子,“那真是太可惜了,她的家人找了她很久。”
南宫意说话的同时不著痕迹地观察铃铛的表情,她眼神里微弱的痛苦都被他收进眼里。
“让他们放弃吧,不用浪费时间再找一个死人。”
“我也很可惜,她的家人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不会轻易放弃。不如这样吧,”南宫意再度开口,“既然你说赵晓琪死了,那就由你出面跟她的家人说清楚,我想他们也很乐意见到你。只要我一个电话,他们很快就会去卓家。”
“你威胁我?”
南宫意伸出食指摇了两下,“这怎麽会是威胁?铃铛,你要体谅一下失去女儿的父母的心情,而你只要花一点点时间告诉他们赵晓琪已经死了,就这麽简单的事情也能算威胁吗?”
“南宫意,你究竟想怎麽样?”铃铛的声音比先前更冷,她最恨别人威胁她,尤其这次的威胁戳中了她最不愿触及的东西,指甲嵌入掌心,她甚至感觉到了手心里粘腻的感觉。
“就像我刚才说的那样,我要你一星期至少出来一次,用你的身体好好得满足我。”南宫意露出得意的表情,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而事实也确实如此,铃铛不会真的怕卓冥辰,但那些人是她的致命弱点。
南宫意再度庆幸自己无意间翻出的一份一年多前的报纸,上面刊登著一条并不显眼的寻人启事,来自一个比较遥远的城市,照片上的女孩并不是特别漂亮,但却吸引了他的注意,虽然有些差距,可一眼就让南宫意想起了铃铛,而刚才铃铛的表情变化也证明了他的猜测是正确的。
“可以啊,地点定在哪里?”铃铛唇角微微向上,她鄙视自己的轻易妥协,同时也明白了自己的心并非变得想象中那麽冷漠,否则她也不会不想面对他们。
“我很高兴你能答应得那麽爽快。医院,理由都想好了,就说你要定期产检。”南宫意瞥向铃铛隆起的腹部,他不知道自己的眼神不只兴奋那麽简单。
“多谢你费心,我会去的。”铃铛不再多看南宫意一眼,也没有去探查现在男洗手间里有没有别人,转身开门出去,她不能保证自己再待下去还能保持冷静。
南宫意看著门把手上留下的那抹鲜红,心情复杂,原本是自己的胜利该得意才是,可总觉得哪里脱出了掌控。
回到孕妇装的销售区,云莺已经回来了,免不了抱怨几句,看到铃铛手心里都是血,又大呼小叫了一番,赶紧拉著她去冲洗包扎,对於铃铛来说,这些事和刚才的威胁想比,都无足轻重。
(0.24鲜币)那个啥
除了被反复进出的部位,铃铛身上没有留下任何情事的痕迹,卓冥辰不索求铃铛的身体,自然也无从发现这一点。
铃铛不怕卓冥辰看出来,但也没有无聊到主动坦白这件事,手上的伤谎称是被玻璃碎片割伤也就过去了,她不担心云莺会对卓冥辰拆穿她的谎言,所以一切似乎没什麽改变,至少表面上是那样。
顶著四个月大的肚子,铃铛理所当然的经常去医院产检,每周去一次是频繁了些,但卓冥辰也没有提出过异议。
产检是南宫意想出的借口,目的不过是为了继续接近铃铛,其实以南宫意的条件,要找漂亮、有钱的女人并不难,起初招惹铃铛也不过是因为想摸清她究竟是个什麽样的女人,时间久了,他自己也觉得这个初衷越来越够不成他做出威胁女人这件事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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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铃铛的过去来威胁她,南宫意明白自己很卑鄙,也明白这样做只会让他和铃铛的关系恶化,可人就是这麽种矛盾的动物,有时候知道某件事不应该去做,但还是不由自主地错下去。
从那天以後,南宫意再也没有提起过那件事,两人间保持著一种默契,就像定期互相满足生理需要的床伴,除了上床,几乎不会做多余的事。
仿佛是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又或是有了身为男人的自觉,撇开他不放弃索求铃铛的身体外,南宫意对铃铛温柔了不少,当然,这主要表现在做爱的时候。
他们做爱的地点都是在医院,因为司机刘生会在医院外面等铃铛,有时是产检室,有时是在值班房,南宫意利用工作之便,这些事自然是方便不少。
没有不透风的墙,医院也是相当八卦的地方,没办法,天天顶著那麽大的工作压力,如果不闲扯些东西,那日子简直郁闷得让人想死。零零碎碎有人传出南宫意弄大了女朋友的肚子,经常体贴的带她来产检,面对这些闲言闲语,南宫意只是神秘微笑,更给人猜测的空间,他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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