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责任吧就是帮圣上去哪个地儿给学子们上上课,不过更常呆的还是圣上身边,毕竟我可是圣上身边的第一得意人。”
那得瑟的嘴脸看着就不像好人,当然,跟周子才的天生猥琐脸不同,陈大人得瑟的一笑,那就跟眼里藏着奸诈的奸臣似的,无端端叫人生出此人心中定然在算计什么的想法。
先是自卖自夸了一番,当然,这一点陈大人是坚决不认同的,毕竟他说的可都是事实,然后陈大人就直接提出要收向南当学生的事。
这事儿对向南来说确实是好事啊,先前还在愁这都要及冠了还没有老师,进学之路遥遥不可期,谁知今日就在山上挑粪桶呢天上就突然掉下个老师,且还是正儿八经进了翰林院的。
可是向南却迟疑了,怎么总觉得这位小胡子很不靠谱呢?
看上去还没有苗大人有读书人的气质,说不定这位小胡子考官是有啥不得了的背景,这才走了后门进了翰林院呢?
有背景是好,他要是点头做了对方的学生以后肯定也是可以走后门的那种特殊关系户,可向南想的还是能力有多大就去担多大责任。
就像他好生生的挑粪种地呢,突然有人跳下来让他上朝做大官,向南第一想法不是惊喜,而是暗道一声哦豁要遭。
陈燕燕发现向南居然犹豫了,顿时就炸了,瞪着眼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向南:“小子,你居然还犹豫?”
这表情好像向南的这点犹豫是多么不可饶恕的罪过似的,向南吓了一跳,杵着锄头缩了缩脖子,“没,我没犹豫啊。”
“哼还没犹豫?我都看见了,我两只眼睛都看见了!”
陈大人觉得自己的才华受到了侮辱,于是双手一背,仰着下巴让向南尽管出个问题考他,“这个世上就没有本大人不会的!”
跟着陈大人来的小厮低着头弓着腰,始终将自己当成路边一颗小树苗,他吹任他吹,我自岿然不动绝不吐槽。
陈大人坚决要让向南出题考他,向南为难的左右上下的看,最后只能挑着自己比较擅长的方面出了个问题。
“那请大人算一算您身边那棵树有多高吧。”
出题也是个难事儿,要是你自己本身就对某一方面要通不通的,那真的是看哪儿都没问题可问,可真问起你来吧你又一问三不知。
陈大人算术方面有点怂,背着手围着身边那颗碗口粗的树转了转,耍赖让向南重新出,这道题不算数。
原本向刘氏跟阿茶在一旁看着还有点担心,可现在亲眼看见这位大人脸不红气不喘的耍赖,顿时觉得好笑,两人对视一眼,都在彼此眼中看到了放松。
这位大人看起来跟小孩子一样,居然还会耍赖,想来秉性应该不会太坏吧。
向南提问本来就困难,这时候陈大人让他再出一个,向南没办法,只能道,“那大人且先看看那棵树更适合生长的坏境条件吧。”
“这个……”
陈大人有心再耍赖叫向南继续换一个题,可好歹这会儿还有两名女眷呢,陈大人抓耳挠腮不好意思继续耍赖了,只能背着手站在树子边仰着脖子一直盯着树稍看。
你说说你好歹也是个读书人,怎的就要跟这么一棵树杠上了哩?这棵树招你惹你了啊你要这么折腾它?
出个啥绝本古籍经义默帖,即便是以山草树木庄稼土地为主题让他当即赋诗几首也是可以的啊!
出个题考人都左右跳不出这土地上的东西,这小子果然是种地的好手。
陈大人想着这里突然心里一咯噔,决定这种话在心里想想也就算了,要是真说出来了这小子说不定就又要问他了:既然我有种地的天赋,那我做你学生以后你能教我更好的种地么?
陈大人安安静静的在那儿围着树转悠,向南为难的瞅了瞅一旁跟着陈大人来的小厮,结果他瞅了许久那小厮除了衣角头发被风吹得动了动,浑身上下真就跟棵树一样纹丝不动。
好吧,那大概的话,现在是没他啥事儿了吧?
向南有些不确定的想,最后看日头也不早了,这还有许多苞米窝里的粪土没埋完哩,干活要紧!
等到向南他们埋头将活干得差不多,向刘氏抬头看了一眼那位已经毫无形象蹲在树根处捡了个树枝桠正在使劲儿刨树根的大人,觉得这么也不是回事啊。
“阿南,这活也剩不下多少了,你跟阿茶先带了这位大人回家准备晚饭,好歹上门也是客,该准备的还是得准备着。”
活也没多少了,向南想了想,点头应了,不管这位大人靠不靠谱,确实如向刘氏所说,好歹人家大老远的顶着火辣辣的天气跑来了,总不能怠慢了人家。
向南收了锄头,到一边去倒了水囊里的水打湿了汗巾胡乱擦了擦脸脖子手,又扯着衣裳闻了闻,没办法身上总有股那种味儿,便是晚上洗澡都要好生搓洗几回才洗得掉,这时候也只能先让小胡子大人的鼻子暂且将就一下了。
“大人,你现在研究到什么程度了?”
向南走过去跟着陈大人一起蹲在树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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