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塔塔的散在床上,她上半身的美景就这样完完全全呈现在他眼前,一览无余。
他呼吸渐渐沉重起来,喑哑着声音抱起她,在她耳边说:“乖,伸手,把衣服脱下来。”
......
长安紧咬着下唇,死死闭着眼,顺着他的力道任他把衣服整个脱下来。
真是有不少伤。
楮池苏看得眸色一沉,伸手拿过一边的跌打药,打开瓶子倒了些药在手上,再往她身上青了的地方涂抹过去。
大掌在伤处慢慢按揉,直到药分被皮肤充分吸收了才收回手,再按照这个方法处理其他伤口。
前身好不容易上完了,长安整个人也已经成了煮熟的鸭子了。
楮池苏拍拍她,示意她翻身,好给她后背上药。
长安简直如蒙大赦,立马翻身趴到床上,双手抱着枕头,把整张脸都埋进枕头里。
楮池苏看着她被挤得变形的某处,呼吸一沉,连忙强迫自己移开目光。不然他真的不保证不会做出什么来。
目光移到她的背部,本来白皙的皮肤现在全是各种青青紫紫,他看得心疼,一处一处仔细给她擦好了药。
......
等终于擦完了上半身,长安立马就想要把衣服穿上,结果被某人义正言辞的阻止了。
长安瞪他,他一脸无辜,说要等药干了才能穿。
长安气闷,说又说不过,闹又闹不过,只能一脸气闷的把脸埋回枕头里,任由他把自己裤子脱下来给自己腿上上药。
......
上到最后,他的呼吸已经全乱了,偏偏还不敢草草就结束,怕上的不仔细她会疼,只能强忍着,尽量不看已经几乎全.裸的人。
自己老婆就在眼前,甚至还几乎不着寸缕......可是偏偏能碰不能吃还必须碰。
还有什么比这个更痛苦的吗?
楮池苏强迫自己忽视指尖下的柔软触感,脑海里不停回忆着她从楼梯上滚下来的那一幕......才好不容易平稳了些呼吸。
等终于上完了,他看都不敢再看她,下床直接进了洗手间。
......长安望着被紧紧关死的洗手间的门,抱着枕头,非常不厚道的嗤嗤笑起来。
————
第二天下午的时候毛毛来了。
长安看见毛毛推门进来的那一刻,眼睛瞬间睁大,完全的不敢置信,猛地扭头看坐在身边的人。
楮池苏轻皱着眉,冲她摇摇头。
长安回头,不解,那是谁告诉毛毛的?
倒是毛毛自己解了长安的惑:“是罗子浩发短信告诉我的。”
......
长安一时静默,不知道说些什么好,良久,才试探着开口:“你和他......”
毛毛苦笑着摇摇头。
长安懂了,没有再问。只轻轻皱了皱眉。
毛毛走过来,拉起她的手,刚想说什么,一边的楮池苏就先开了口:“我出去办点事情,你们先聊。”
毛毛知道,他这是好意给她们留着独自说些话的时间,于是冲他点点头,微笑着致谢。
楮池苏轻点头,开门出去,细心的从外面替她们关好了门。
毛毛回头,看向长安,瞪着眼睛说:“我知道你是怕我尴尬才不告诉我的,可是我告诉你啊,我还是生气!这么大的事情怎么能不告诉我呢?!是不是朋友?”
长安好笑,轻声说:“又不是什么大伤,就没告诉你。好啦,别生气了,嗯?”
毛毛作势想了想,特认真的点点头。
两个人对视一眼,都笑起来。
长安刚想说什么,毛毛突然开口:“安安......我要出国待一段时间了。”
长安一愣,好久才反应过来,看着她皱眉问:“出国?为什么?”
是......想要借着出国来忘记那个人吗?
毛毛轻轻一笑,长安却立刻看得心疼。
她以前从来不会这么笑,笑得这么轻......她从来都是敢爱敢恨,大哭大笑的。
这次,是真的被伤透了心。
长安看着她,一时无言。
倒是毛毛又继续说:“是公司正好有个出国的机会,我又正好......想散散心,就报名去了,放心,两年就回来了。”
长安握着她的手,半响,才终于吐出几个字:“......要好好照顾自己。”
毛毛红了眼圈,看着她,重重点头,笑着说:“好。”
“什么时候的飞机?”
“今天晚上。”
长安一惊,猛地出声:“这么急?”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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