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在这里呆着。”
“跪什么啊,那些长老真是老不死的,你是这宗祠里最最尊贵的人,你才是管那些长老的大祭司啊,你怎么还那么听话。”
冉冉依旧摇摇头,把被晨栀扯皱了的衣裳轻轻抚平:“阿栀,这是我的心意,和听不听话是无关的。”
晨栀非常不屑地说:“跪一个死物有什么用呢,你和我呆在一起玩不是更好吗?”
冉冉垂头没有说话,半晌重新跪了回去:“阿栀,我这不是为了跪一个死物,是为了他。”
晨栀顿了顿:“那你想好他的成年测试怎么办了吗?”
冉冉点点头:“恩,大概是没有问题的,到时候长老们亲自为他做测试,我会在一旁看着,到时候我自有办法。”
“这个晨古尘真麻烦。”晨栀直呼其名,然后气得不得了。
“他是皇帝陛下。”冉冉跪在铺垫上,认真看着祭司神像。
晨栀听到这里,阴阳怪气道:“哼,要是长老到时候发现了他根本没有祭司血液,看他怎么当他的皇帝陛下。”
冉冉的背脊慢慢僵硬起来,她很是不悦道:“你别说这种话,小心被哪位长老听见了。”
“他要是怕,就别当皇上啊。”晨栀依旧非常嘲讽。
冉冉便不再说话了。
那之后晨栀来的次数更加频繁了,她本就是非常诡谲的人,心里面一天到晚很难想到阳光明媚的事,反而尽是一些血腥阴谋。
这样的人,做起事来也和常人不同,她见不得有人反抗她违背她,并且是极度的任性和自私,而且她自认她对冉冉已经是十二分的耐心和友好了,所以受不了冉冉总是非常冷淡得对她。
她们直接一直这么磨合着度过了很多年岁,直到在晨栀十四岁生日的那天,她在宴会上喝了酒,一个人突然跑去了宗祠壮着胆子要去亲冉冉。
冉冉没有去她的宴会,大晚上依旧跪在那张已经破旧的蒲垫上。当时冉冉吓呆了,便很生气推了她两下,晨栀一时头脑发热以为冉冉这是害羞了,就更加肆无忌惮起来。
结果冉冉直接扇了她一巴掌。
这下简直彻底弄火了晨栀,她顺手拿过手边宗祠里的一个棍状物,看也没看是什么,一下子就敲到了冉冉的腿上。
“啊。”伴随着碎裂的声音,冉冉非常痛苦地叫出声来。
晨栀酒醒了一大半,她看着自己的手,然后看向冉冉。
那是一个纯铁的棍子,那一棍子正好敲到了冉冉的膝盖,因为她原本双腿并拢跪在铺垫上的,此时一棍子便直接敲碎了两个膝盖骨。
冉冉疼的几乎出不了声了,整个人向前扑倒,脸上冷汗淋漓,跟着眼泪也糊满了整张脸。
晨栀也慌了神,但她性格本来就有问题,晃神过后第一反应竟然是:太好了,这样冉冉就再也跑不了了。
冉冉是从小被呵护着长大,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人,哪里受得住这痛苦,当场就晕过去了。
等人醒过来的时候,冉冉还在宗祠,躺在她房间里,身边坐着晨古尘,她骨头倒是被长老修复好了,只是恢复不完全,也落下了病根,而且脆的很。
晨古尘见她醒了,赶紧问道:“喝水吗冉冉。”
冉冉摇摇头,眼泪扑哧就掉下来了,顺着眼角滑到枕上。
晨古尘也感同身受,他抓着自己的头发,很是痛苦道:“对不起,冉冉。”
冉冉眼眶发红:“没事,请千万别难过。”
“我一定要杀了晨栀。”晨古尘埋下的眼里露出再明显不过的杀意。
“别。”冉冉闭上眼,“我在晕过去以前和她做了交易,我不怪罪她伤了我,所以她也永远不会对长老说出你的秘密。”
“什么?”晨古尘顿了顿,然后声音提高了一个台阶,“你疯了?她可是打断了你的腿啊,你知不知道你这腿一辈子都好不了了!你居然就算了!”
“恩。”冉冉音调是强忍的平稳,“人生有舍有得嘛,只看是不是值得了。你的秘密比我的腿更加重要,那是你的命。”
晨古尘抱着头:“。。。。。。对不起,我真是没用。”
冉冉摇摇头:“不是的,你非常了不起。”
之后冉冉又高烧了三天,病好以后,整个人都瘦了三圈,长老来问的时候她只告诉长老是她不小心摔了。
长老们又不是傻子,哪里看不出这是被人打的?可是冉冉咬死不松口,宗祠又极为神秘不能大张旗鼓调查,长老提出用蛊术查探的决定也被冉冉否决了,之后便只好不了了之。
整个事件里就只剩下一双被废掉的腿和一个被永远埋藏的秘密。
还有记忆里非常明亮的天空,非常安静的宗祠。
作者有话要说: 诶诶,最近真的比较忙,每天我要去健身馆泡两三个小时,然后还要去一次医院,然后过两天也不在国内,所以我都只能尽量更,抱歉鞠躬。
谢谢阅读
☆、装病
樊旸为了晨国的这些破事最近是操碎了心。
他现在看见黄篾就一心想着躲,这个外表阴柔眼神含水的人实在是和外表完全不相符,太能折腾了。但樊旸好面子,所以大部分事情也没有能拒绝,只能由着他。
而晨栀简直像是消失了一般神出鬼没,从第一天后人就不在宫里了,樊旸对此事很不满的,所以心里想着见到晨栀一定要讽刺她,毕竟他讽刺黄篾是完全不起效果的,甚至可能被反讽。然而晨栀不出现,他连想要讽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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