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翻开了资料仔细阅读着,密密麻麻的小字与繁杂的古文满满的充斥了一整张纸。除去看不懂也不知道什么时期的古文,剩下的资料却也让我看的一头雾水。
首先是合作对象简单的介绍,没有照片,只告诉我这个队伍的队长是一个十九岁的吉林人,叫祝融,也不知道是代号还真名。看到这里到让我有些惊讶,十九岁就涉及到了这一行业上,而且已经有了自己的队伍,可想而知这位队长肯定有着自己不为人知的故事。
我把那些古文给了王洛去翻译,自己继续看资料。阮甜甜给我递了杯水,让我对她增加了不少好感,说来也是蛮奇怪,我才刚刚跟王洛他们熟络,他们倒像是很久以前就认识我,一起处了没多久,我竟然慢慢担任起了队长的职责,他们在周王陵里救了我真的是偶然吗?
“喂!你在想什么呢?”阮甜甜的声音吓了我一跳。
“没,没什么。”
“你要是累了就别看了,你是第一次接触这种东西,看不明白也很正常。”
“什么时候你这么关心我了,放心吧,有不懂的我会问你。”
“切,那你自己慢慢研究去吧。”
阮甜甜走了以后我又想起了刚才的疑问,想了一圈也没发现我有价值的地方,不得已只能抛开这个疑问,反正现在这种状况我过得很舒服,何必张那么多子虚乌有的事情。
放下了心事,我拿起第二张纸,这是一份手抄稿。这应该就是我那个合作对象亲自持笔书写的了,字迹整齐,写的很漂亮。我仔细看了一遍,这是一份关于目的地的叙述,非常精简,一句废话都没有。
然而我的历史知识却不怎么样,里面那些人名和事迹我从来都没有听说过,不过那个神秘的合作对象好像知道的也不透彻,好多地方都莫名其妙的断掉了,就像墨水忽然没有了,或者说,没办法再继续写下去。
我刚想抽出剩下的资料,突然电话铃声响了起来,是王洛的。他从卧室里跑出来接起了电话,说话的声音很小,我一点都没听见,过了半分钟,王洛放下了电话朝着我走了过来。
“谁的电话?”我问到。
“组织上的,你的新员培训到时间了。”
“大概要多长时间?”
“一年。”
“啊!”
我做梦也没有想到这一个行业的训练是如此严谨又叫刻苦的,因为我现在正在做着这里的培训人员给我安排的任务。
昨天王洛接到电话以后我们就留下阮甜甜看家,然后开车连夜赶到了福建。在王洛的指引下,我来到了这个组织建在郊区的一所培训基地,我还见到了王洛他们的上司,宁伯。
见到宁伯以后的事情也值得一说。在半完具体事项跟验完血以后,王洛带着我见到了王洛所谓的上司。古色古香的书房窗子前站着一个老头,和蔼的脸庞,有些发白的胡子头发,穿了一身说不出什么样式的衣服,看到我来了一点反应都没有,当我是空气一样继续摆弄他种的花。
“宁伯,这就是我要拉伙的人。”王洛推了我一把,我有些紧张的看了王洛一眼,然后按照路上已经背熟的台词说了出来
“宁伯好,我叫殷海,因为家人都去世了,走投无路,正巧碰到了王洛哥,他看我有几分资质,有意拉我入伙,我之前已经下过一次地了,对贵组织也有些了解,再加上祖上也一直与死人打交道,所以想入这行,请宁伯批准。”我深深地鞠了一个躬。
来的路上王洛也给我说了说关于宁伯的事情,他在整个组织里都算比较神秘的,没人知道他的来历,他也从不与人主动交谈,唯一知道的就是他有一手谁也学不来的风水秘术。用王洛的原话就是“据传宁伯的风水术上晓阴阳,下通八方。寻龙点穴找寻墓穴从未失手过。”
我自然是不信什么迷信的,包括起尸之类的怪异现象我也自动规划为“尚未被发现的生物学问题”我相信,如果这个问题真的被公开,用不了多长时间这个问题就会被研究的透彻无比。至于风水一说,切先不说自古流转至今失传了多少,就单是真正的风水大师我也从来没见过甚至听说过一个。
“你跟我过来。”宁伯的话语打断了我的思考,我看了一眼王洛,这跟预想的不一样啊!怎么还叫我单独过去呢?
王洛用无所谓的眼神看了我一眼,我顿时气结,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我跟着宁伯走到了知道偏屋里面,进去以后我随手关上了门,搞得神神秘秘的,我到现在也没看出来这老头儿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老夫宁宗,你叫殷海?”宁老伯突然开了口。
“是。”
“你是殷家人?”
“您知道?”我突然心里开始忐忑起来,根据我目前为止了解到的信息,这个家族的口碑实在是不敢恭维,烧杀抢掠,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我真担心宁老伯会因此迁就于我。
“看来你真的是了。”
“你误会了,我从小就没有在殷家长大,甚至我的父母爷爷都从来没有跟我提到这件事,之前根本不知道还有这么一个家族。”我赶紧撇清自己跟那个殷家的关系。
“既然天意难违,何不顺其自然,哎~重蹈覆辙。”宁老伯背对着我说了一大堆我听不懂的话。
“请问是什么意思?”我问到。
“你走吧,记住,干这行,钱不是你未来的目标。”说完就拿起了手中的水壶,继续去倒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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