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苦,却淡淡道:“旋,我要的不是这片时的欢愉,而是天长地久的两心互属。你若不能给我,我也不要这一场空欢喜,就让你发情死了便是,我宁愿和你尸骨日夜相伴。”
雷旋听他最后一句说得狠毒,脸上血色尽失,道:“你……你……”
“你允是不允?”君二面容清冷,带着一丝残忍之色。
“你威胁……”
“不错,我就是威胁你,怎样?世人皆知你雷旋千金一诺,五岳为轻,我只要你允了我这一句,从此不再为难。”君二神情悲苦,差些流下眼泪,“我知道你从不受人威胁,今日不得不然,只盼你能留在我身边,你心底那人到底是谁,我……我也不去管了。”
雷旋心肠一软,道:“我、答允……”
君二喜道:“可是真的?”
雷旋含笑点头,额上汗水已然涔涔而落。君二看他神智清醒,不禁暗暗佩服。撩开雷旋额上发丝,心中喜悦非常,这奇珍终于还是落在他手中。日后要得到他的心,还不是轻而易举之事。
他近来钻研星象之学,无意中得知名器“润玉”早已降世,多方查探,犹不可得。幸好算出此器于十月初七时有坎离之祸,落入长江之中。于是兴冲冲带着一艘大船去捞。后来见到只有雷旋的船经过而已,早知雷旋暗恋义兄,于是叫人敲锣打鼓,大鸣大放,意为取笑之意。三人之中最最俊俏的就是展七,他原以为就是展七无疑,不料首先捞到的却是一个胖子,气得差些晕过去。幸好那个胖子一下断了气。又捞上来一个雷旋,虽然还是不怎么样,但至少已经有所改善,于是继续等。不料再怎么等也没有人掉下水了。只好把雷旋带回家去,花了好大心思骗得一干药物,通通灌进雷旋肚里。书上说此物极端绝妙,可让人性致勃勃,流连不舍,只是玉在石中,必须以精血喂食,不断雕琢。
可是雷旋此人怎么看都不象,让他郁闷了好久,只好先放出去试试看。结果虽然看起来像是媚狐之效,但还是惊人至极,竟然有无数的男子趁机揩油,要是他出现再晚些,就只剩下残羹冷炙了。此时想来,十分庆幸。
玉手冰凉,沁得雷旋一震,不由得气息微喘,心中自嘲这身体欲火难熄,面上还要装模作样,真正虚伪无聊,伸手自己解了衣衫。君二却道是药效发挥到极至,让素来坚忍的雷旋也抛下羞耻心,不禁颇为自得。自家卖的春药是越来越厉害了,生意兴隆也是无可奈何。
雷旋从来未解情事,男女之间自然从不去想,就连以前无意间听到李思齐和冉莲云苟且之时他也是刻意避开。今日不知如何,竟然可以坦然接受,自己也有几分诧异。
眼见君二脱了衣衫,丝毫不见柔弱之气,反而极显修长精壮,略略吃了一惊。只是长发披散,有一种难言的妖娆之态。雷旋本来坦然,触及君二冰冷的目光,不知不觉起了被人恣意玩弄之感,竟然有些恍惚,任由他纤长的手指摸来摸去。君二本以为他要挣扎闪避,正准备制住他,见他不动,不由一呆,随即了然。润玉本就是天生的贱货,看来不用怎么费工夫就可以直接送进栖玉坊。
君二欲抽出食指,忽觉指腹被吸住,难舍难分,不由指尖微痒,全身血气往下腹涌去,眼光一扫,大吃一惊。
君二用劲拔出手指,只见指上晶莹如露,不知什么黏液,比之女子另有一番滋味,粘滑适度,绝妙异常,且带着一分说之不出难以言语的清香,不由精神大振,始信这就是他苦求三载不得的极品名器。他运了运内息,将火气散之诸脉,再除去最后一件蔽体衣物,顿时脸上变色。yù_wàng不但没有控制住,反而蠢蠢欲动,仿佛另一个活物,就连他自己看了都觉得恶心。
君二大惊之下,停了手,心底隐隐生出惧意。其实对于男子而言,并无大惊小怪之处,然而君家家传武功以天地之变为至理,辅以养生之道,使人心无欲念。君二却以为无情无欲逆天而行,因此修行之时略做修改,使情欲能达到收发由心之境。如此推陈出新之举常让他自鸣得意,虽然说不上使武功一道有何进境,但对他身为天下第一勾栏院幕后老板而言,却是大有裨益。自从他知道自己身为男儿,习炼此功以来,可说攻无不克,战无不胜,呼风唤雨,收发自如,这般情况可说从未出现过,这奇器润玉竟然令他如此,只怕说是妖物也是有所不及,当真把他吓坏。
忽然想到他以媚狐之血为祭,以媚药为引,开启了这天下第一神皿,至今还没有一个人成为他的猎物,不禁忐忑不安。传说名剑出炉要饮生人之血,而这祭品通常就是铸剑之人。而他动了雷旋,说不定就会死在雷旋身上。想到此处,君二犹豫地看他一眼。只见雷旋已然奈不住药性,在床上扭转呻吟,双颊殷红似血,手掌在身上乱摸,所过之处,皆是红痕。毫无焦距的双眸水雾隐隐,那神色既似犹豫隐忍,又似欢乐求恳,说不出的哀怜之色,让人欲火骤升。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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