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强、开朗,不要再那么的孩子气。我也希望给自己一个机会,丰富自己的人生达到我想要的一种状态。”
“那现在就是你想要的状态吗?”
“最起码,现在我可以和我妈妈抗衡,不用她说一句话我就要害怕半天,也不用她说不给我零用钱我就要起早贪黑地卖红酒。我现在说要回国就能回来,她已经不能阻止我。而你也长大了,不是吗?”温绘年坐起来,长长的黑发上粘着一根草,“今年年初我毕业时候就要回国,在国内还需要申请和审核以及一系列的复杂程序才能入驻医院。所以我回来之后没有事做,就先和熟识的朋友拍了一部微电影,就是那晚你看到的那部。陆书然去年就回国了,刚好她可以帮忙医院的事,所以那天晚上她才来找我。”
熊司露心中大感宽慰!
“你不会以为我和她在一起了吧?”温绘年问。
“当然没有。”
“嗯,我就知道你不会这样想,所以也没必要解释什么,不然弄得好像真有我会出轨的可能性。”
“……”真是谢谢你的抬举……
不过……
“咦?你是说……”刚才温绘年的话似乎有点蹊跷,认真琢磨下来,好像是那么回事!
熊司露心跳有些快,望着温绘年,听她说道:“在国外偶尔也会看见你播新闻,我都会给我朋友说,看,这是我女朋友,是不是很漂亮。”
靠!这什么鬼话啊!这种得意的腔调怎么又可恶又可爱的!
“所以你……”熊司露努力做到波澜不惊,看着温绘年站起来向她走过来:
“当然这是我单方面的想法,毕竟有这么长时间的空白。我第一次在电视里看见你的时候,我正在准备博士毕业的论文。那时候忙得焦头烂额觉得自己快要死掉了,却看见那么成功,光鲜亮丽的你出现了。”温绘年推着熊司露慢慢往前走,“你都不知道那时候我简直是想自杀。原来你比我更快一步成功了,我还在原地黑暗之处徘徊……不过我很白痴把那期给录了下来,一边写论文一边循环播放。”
“白痴……”熊司露变成了又好气又好笑。
“我不会勉强你。”温绘年的声音突然变得低沉,熊司露看不见她的表情,只能听到她的声音,“我知道这些年你很不容易,而我给你带来的这些空白,这些寂寞,这些让你的不开心的确是我的错。如果你不想再做我的女朋友,我也不会勉强你。但我还是希望你能给我一次机会。”
温绘年把熊司露交还到她妈妈手里,礼貌微笑地攀谈了一会便离开了。
“原来是年年!这么多年没见她变漂亮好多!”熊妈妈感叹。
变漂亮吗?熊司露回头看去,见温绘年正在和病患和病患家属说话。那病患双颊深陷脸色发青,说话也不利索,头发几乎掉光,看上去似乎命不久矣。温绘年对她笑得很灿烂温和,那病患从没有表情变得也尝试微笑了。
妈妈说温绘年变得漂亮了,的确……笑起来的感觉的确很漂亮。保持微笑,给病患带来哪怕那么一点点的信心和阳光感,这是温绘年成为医生之后养成的习惯吧。
她的专属温绘年的确不见了,但现在在她面前的是一个更好更完美的温绘年。
“如果你不想再做我的女朋友,我也不会勉强你。但我还是希望你能给我一次机会……”想起温绘年的话,熊司露的心不能平静,回到病房想要睡觉,却怎么也睡不着。
76熊是需要调,教的(a)
虽然熊司露是想静心休养,但情绪算是一直都不太好。
同事亲友陆陆续续都有来看她的,病房里堆满了鲜花,最后淤积到发臭招虫子全都给丢出去了。鸡汤鸭汤各种汤喝到她想吐,看一眼镜子里的自己,脸都肥一圈……于是熊司露彻底拒绝一切的探访。
只是她再拒绝探访,温医生都能毫无阻碍地到她身边,量一□温,看一下伤口。
“嗯,很乖,恢复的很不错。”温医生推推眼镜,“我看了你的片子,从下周开始可以进行康复训练了。”
熊司露没好气地问:“康什么复训练,断腿而已,长好就是了,我还要上班,哪有这种时间。”
温医生也不说话,离开了。
熊司露心里不爽,总觉得温绘年应该要说点什么做点什么才对,可是她还是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这让熊司露感觉自己面前摆了一桌子的大餐,飞禽走兽什么都有,可是妈妈就是不让她动筷子,异常难受。
“你希望她做什么呢?”柳一柳终于出现了,坐在熊司露的病房里,带着墨镜摇扇子,看上去比温绘年还要让人讨厌。
她家席小席和别人结婚了,结果去度蜜月的主角还是她柳一柳,两人去马尔代夫玩了一圈非常欢乐,终于有时间回来探望断腿小熊了。
柳一柳把扇子一合:“你是想要她痛哭流涕抱着你的大腿乞求你的原谅吗?”
熊司露嘴角抽动:“谁要看见这么丢脸的画面啊,而且她也不会那么做。”
“对啊,她本来就是这个死样子,爱面子又是个面瘫,大概一辈子都不知道情趣为何物。她一走就是七年,对你不闻不问,一回来就像要你回到她身边,还真是痴心妄想的很啊。像她这种白痴,你应该一脚蹬到她脸上,告诉她你从哪里来滚回哪里去……”
“喂。”熊司露打断她,“你说够了没。”
“咦?你不是很生她的气?我在骂她给你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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