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
仕孝道:“你就别添乱了。快把师父交待的话告诉仕阳。”
仕廉抓抓头,道:“你看我一急就忘了。”他看一眼司马绪身后的人,“这位是……”
司马绪道:“我忘记介绍了。这位是我结拜大哥,杨繁。这两位是我二师兄仕孝和三师兄仕廉。师兄有话请说,大哥不是外人。”
仕廉点头道:“师父交待,如你回来,必有所求。他言道:‘天道循环非人力可及,须顺天借力方可遂愿’。”
司马绪听到,伏身下跪,面山而拜,泣声道:“仕阳拜谢师父。”
仕孝扶起他,道:“师弟此去江湖,危险异常,望多珍重。”
司马绪道:“师兄也请多保重。”
当下,他同杨繁流峰辞别了同门,沿原路返回。行至山脚时,忽听有人呼唤“公子”,杨繁定睛看去,一青衣小童身负若物,急匆匆地从山上追来。
只见他上气不接下气,气喘吁吁道:“公……公子……你怎么忘……忘记小律了?”
司马绪道:“小律,这次要做的事我不知能否成功,你跟着我,会有危险的。”
小律笑道:“我不怕,只要能让小律跟着公子,什么危险都不怕。”
司马绪状似无奈,道:“你呀。”
小律一听语气就知道他同意了,跳起来道:“谢谢公子。”他瞧眼公子身旁出现的生面孔,问道:“公子,你又捡人回来了?”
司马绪咳嗽一声。
小律急忙上前道:“瞧,您又忘记好好照顾自己,又生病了不是?”他忙里偷闲地向杨繁解释:“啊,你不知道,公子有乱捡东西的习惯,在武当四年,救了不少人,拜此之赐,我和流峰才捡回一条命。”
杨繁好奇地问:“绪在武当才四年吗?”
小律正在翻身上背的布袋,没有理他。
司马绪道:“绪入门尚浅,自称武当门徒实在汗颜。”
杨繁道:“依大哥看来,绪的武功修为实不在武当八子之下。对了,绪,你还有三年是怎么过的?”
司马绪停了一会儿,半晌方幽幽道:“大哥不是要绪等你三年吗?”
杨繁低下头,喃喃道:“可我回去两次,为何都未见到你呢?”
司马绪道:“大哥,你在说什么?”
杨繁道:“没……没有。”
司马绪忽脸色骤变,伸手掐指,惊道:“不好!太平客栈!”
杨繁方想起两人都来此地,杏花林的人随时会来,太平客栈只有胡非为一人守着,岂不危险至极?
这时,忽听司马绪唤了一声:“流峰。”
那一直沉默的玄衣人身形一动,移形换影间将他抱在怀中,直奔太平客栈的方向。
小律跺脚道:“公子又坐免费轿子,也不想想小律我怎么办?”嘴里说着,纵身一跃已是数丈,轻功好不了得。
杨繁见此一幕,不由对这两人暗暗称奇,如此功夫,却屈就武当为奴,究竟是何原因?
不过他第一反应喊出的话是:“放下绪!”
杨繁一路追赶,虽超过小律,却已失了流峰的影。即使他起步稍晚,这样的差距也叫他汗颜。自从入江湖以来,他以一柄昔日绪所赠之“狂花”剑,纵横驰骋,无有敌手。没想到今日遇见这流峰却是这样了得。那死老头所说的“山外有山”还算有点道理。
待他赶到时,正见司马绪正对着熊熊燃烧的太平客栈站着。
“怎么回事?”
司马绪道:“空气中有很重血腥味,我们还是来晚了一步。”
“那何姑娘……”
“杏花林一直处心积虑要抓到她,大概没什么危险。”
司马绪道:“你们到处找一下,看有没有留下什么。”
一会儿小律大叫道:“公子,这里有个人没有死。”
没死的人是胡非为,但也只剩下一口气。
“五师兄,你醒一醒!”
胡非为费力地睁开眼,“仕阳师弟……人……被挟持往南……十多个人……”
“流峰。”
司马绪仅唤他一声,流峰就已消失在夜色中。杨繁看一眼司马绪,也提气跃了出去。
“五师兄,告诉我伤在哪里,我马上给你下针止血。小律,针准备好了吗?”
胡非为道:“没用了,我的经脉已断,五脏俱裂,我一直撑着等你回来。”
“对不起,是仕阳害了你。”司马绪已语不成声。
胡非为笑道:“如果没有你父亲,我胡非为怎有这些年的风光。我已是向老天借寿了。”他停一下,呼吸不济,司马绪催动内力,输入他体内,他方接下去道:“仕阳,你肩上担子很重,老狐狸没办法帮你了。所幸你有这些人相助,恩人遗愿一定得已完成。我老胡可以走得了无牵挂。只是老胡有一句话不得不讲,与虎谋皮,终被虎伤啊。”
司马绪怔了一怔,低下头。
小律站在一旁,唤道:“公子……”
司马绪俯身,在胡非为耳边讲一句话。但见胡非为眼瞪得有驼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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