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极不好意思。但听元烈字里行间对黄泉爱到极点,他心里满不是滋味。
依着元烈,他早就要再回崖底去找黄泉。沈日暖哪肯答允,劝说元烈先设法戒除醉梦的毒瘾,再陪他回去。元烈虽不乐意,却也无可奈何。盼着能早一日见到黄泉,自是发了决心要熬过醉梦煎熬,兼之有沈日暖襄助,他毕竟不像黄泉太过心疼元烈,每每狠不下心地拿醉梦给他。一看苗头不对,他就封住元烈穴道。十多天下来,大见成效。醉梦发作的次数渐渐少了,痛苦亦不似原先那样强烈。元烈蜡黄的面孔也稍微有了点血色。
见到铁生,元烈惊讶多过喜悦:“你怎么会知道我在这里?”
铁生凑在他耳边低声道:“是大东家叫小人来找少爷回家的。”
元烈啊的一声,险些跳了起来——兄长居然没死?!那天见到的人头却又是怎么回事?但知道铁生从不撒谎,他定定神,登觉归心似箭。已半年多没见兄长了,哥哥一定急坏了。
当下向沈日暖告辞动身。有家仆相随,沈日暖也没借口再拦他回家,依依不舍地送出里余,才没精打采回剑庐。离门口还有十几步,就见台阶下一个极高的男子,黑发长及足跟,一张雪白的脸美得挑不出半分瑕疵,竟让人生寒,手里正推着辆轮椅——
“大哥————”
沈日暖惊喜过望,急奔上前,抱住轮椅上那清柔可入画的男子:“大哥,真的是你!你不是被那什么雍夜族的家伙给带走了吗?怎么,怎么?”蓦然想起元烈曾向他描述过的那雍夜王的样貌,他急忙仰头,一望那颀高男子,果真左眼玄青,右眼绚紫。
“我就是你说的那家伙。”男子轻笑,如花开冰原,奇丽夺人心魄。低头望着轮椅上的男子:“沧海,这就是你常常提起的弟弟?呵,有点意思。”
这家伙,何时与大哥如此熟稔?沈日暖瞪他一眼,就去推轮椅。却被雍夜王轻描淡写挥开。
“沧海的事,不需外人插手。”
“我也算外人?”沈日暖怪叫:“大哥,你回家是好,干嘛带上这外人啊?”针锋相对,丝毫不肯服输。
雍夜王傲笑不答,倒是沈沧海脸微微一红,清柔略带鼻音的声音细如蚊蚋,居然有些腼腆:“暖弟,他,他不算外人,这个……”见沈日暖双眼越睁越大,他吞吞吐吐地说不下去。
见他窘态可掬,雍夜王笑了笑,替他解了围:“沧海已是我族未来的王妃。这次返中原是专来看一下故居,顺便找你一同回族观摩我同沧海的大婚。”
手指从沈沧海又指到雍夜王,沈日暖嘴张得再也关不拢,看沈沧海红着脸颔首,他泄气地一低头,乖乖让雍夜王推着轮椅走在了前面。
马停在门口,铁生扶着元烈下了马,走进大宅。绕过个小小池塘,一指枫林前的雅筑:“大东家最近,少爷请。”
元烈怔了怔,兄一向不许任何人擅入,记得小时候有一回嫂嫂想进去,还被兄长斥责一顿。倒有点拿不定主意,拖着腿慢慢走到雅筑前,叫了声哥哥。
屋里,正在床上闭目养神的黄泉骇然睁眸,砰地坐起,盯视身边东丹天极。
“你没有听错,离儿。是我把元烈找回来了。”东丹天极支起身,微笑着抚摸黄泉痉挛的丽容:“你不是一直都在念着他么?我现在就让他进来认一下你这个亲哥哥,你说好不好,离儿?”
恨恨握紧拳头,黄泉周身发抖,突然一拳直逼东丹天极鼻梁。
后者却早有防备,侧身闪过,反顺势擒住黄泉手腕扭到背后,另一只手捏住了黄泉鼻子。张口呼吸的一瞬间,一粒药丸飞进黄泉口中。
什么?!
小腹迅速腾起一团炽热,熊熊烧进四肢百骸。黄泉眸里震怒翻腾——久经风月,他如何不知东丹天极给他吃的是催青春药!而且还是药性极烈的一种。
东丹天极的手只不过在他腰间摩挲几下,他全身顷刻瘫作春水,怒吼堪堪冲出艳红的唇,便不由自主地化为颤抖呻吟。推拒的手不受大脑控制,紧紧攀上身后男子的臂膀。
“离儿,你还是跟当年一样热情……”轻咬黄泉滚烫的耳垂,东丹天极嗓音也渐渐沙哑,猛然扯落黄泉衣衫,摸上胯间已经湿润抬头的yù_wàng,缓缓有力地爱抚起来。
“唔~~~~~~~~~~”
指腹的薄茧摩擦着,强大的刺激从下身直通脑髓。用尽残余一丝理智,黄泉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耻人吟哦。可东丹天极显然不打算就此放过他,手指加快了节奏,一面扬声高喊:“进来,烈儿!”
黄泉大惊,拼命扭动着想摆脱身下邪恶的掌控。东丹天极一笑,无视黄泉徒劳的挣扎,反而抱他转向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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