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开心的笑
就算我不是乐王,对你易水,也绝对是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夏侯澜拍著胸脯保证,开玩笑,不管是男人还是乐王的面子,都不允许他在此时漏气。
易水笑得更开心,甚至有一些小阴谋得逞的奸猾可爱:既如此,那我可不客气了......啊......後半段话被夏侯澜猛然的激射打断,他只觉得肠道里一阵火热,伴随著夏侯澜更加火热的吻:你想要什麽,尽管开口,只要本王有的,任你予取予求。
易水搂著男人精壮的身躯,心中感动,暗道有他这句话便已足够。嘴上却道:我要你身边的那个位置,不仅仅是在床榻之上,是要在你的身边,无时无刻,都可以正大光明和你在一起的那个位置,夏侯澜,你应该知道我要的是什麽了吧?你舍得把王妃的位置给我吗?
夏侯澜的身躯瞬间僵硬,半晌方抬起头,认真的看著易水道:你......是说真的吗?你是不是在开玩笑?
易水的心刷的凉了半截,并且掠过一阵恐慌,但他是个倔强耿直的人,开弓便没有回头箭,为了寻到心中那个结的答案,即使是付出再大的代价,也绝不肯退缩,双眸认真的看著夏侯澜:是的,我没有开玩笑,我要王妃的位置,高贵的乐王殿下,你不会开始後悔了吧?还是说,你想在片刻之後就**自己的诺言?
不,我会给你,王妃的位置是吗?夏侯澜慢慢起身,眼中却是一片冰冷,他重新躺下,淡淡道:我累了,要睡觉。我聪明的小奴隶,我不得不说,你真的很聪明,很会把握时机。他闭上双眼,不想让易水轻易看到自己泄漏的冰冷情绪,满怀的希望忽然化作无限的失望,就仿佛从云端之上狠狠摔进无底深渊,夏侯澜此时就是这种感觉。而他的心中,也被这种冰冷的感觉的填满,渐渐的化作一座冰山。
一时间,室内再无声音。锦榻上,夏侯澜和易水的头发仍然纠缠在一起,似乎是要为这段感情作最後一夜的见证。
他究竟是怎麽想的?他生气了吗?那他为什麽还会答应,是因为那个诺言,只是因为那个诺言吗?躺在夏侯澜的身边,易水从未如此的不安过,怎麽办?他该怎麽办?夏侯澜该不会把他当成妄想?他该不会以为这一切都是自己处心积虑设下的圈套吧?
是的,他必须要承认,就在不久之前,他确实是想要飞上枝头,他就是不服气,为什麽自己就只能做个性奴,如果命运让他逃不掉以色侍人的结局,那麽他就要做到最高位,做上王妃的位置,和夏侯澜平起平坐才甘心。而他也的确为此费过心机,但是现在不一样了,他只是想知道夏侯澜到底有多爱自己,他只是想用这个来试探他,他已经不在乎是否一定要做王妃。虽然此时看来,他好像犯了一个愚蠢的错误,可他不想澄清,最起码他现在不想澄清,那会让他觉得自己毫无自尊可言。
等等吧,夏侯澜,如果你真的不高兴,我......我明天就告诉你真相。最起码,让我今晚自欺一下吧,让我觉得你是真心爱我的,是愿意把一切都给我的,就像我对你的心一样。轻轻叹了口气,易水清楚的知道自己已经改变,变得如此懦弱与患得患失,可是他无法控制,难道这就是爱情吗?一旦陷入其中便不再是自己。
这一夜两人都不曾睡,临走前夏侯澜再次看了易水一眼,见他闭著眼睛,只是抖动的睫毛泄漏了他其实清醒的事实。嘴角露出一个嘲弄的笑容,他低声的自言自语道:王妃吗?好,我就给你,看你有没有福气消受。说完转身离去,只有天边最亮的启明星看到了这个高傲男人的一脸惨淡。
夏侯澜走後,易水也无心再睡,起床梳洗完毕,他也没有心思吃东西,正好忘月无事,前来探望他,看他忧心忡忡的样子,便询问怎麽回事,易水本欲隐瞒,禁不住她再三逼问,何况自己也是心乱如麻,便一五一十的说了。
当下只把忘月听了个目瞪口呆,复又惊慌失色道:天啊天啊,易水,你......唉......你......你倒是......你......唉,我原本以为......以为你是个聪明人,可你......可你现在怎麽就......就干出这麽样的蠢事来呢,你......你倒把我的嘱咐给丢了个一干二净。说完又急又气,不住的跺脚。
易水见她这样,心里更不是滋味,淡淡道:我知道,你是在怪我自不量力,妄想飞上枝头。没错,就在我刚进王府的时候,我确实有这样的心志,谁让我天生就不肯服输呢。可是这些时日下来,那个家夥......唉,那个家夥早已在我心里扎了根,为了他,我变得都不是自己了,心里只想著他。为了他,就连以色侍人这样我最不齿的事情都甘之如饴,恨不得把他喜欢的一切都给他,恨不得连自己的心都掏出来给他看看。这样的我,哪里还会去在乎王妃这样一个虚位呢?
忘月疑惑道:你既这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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