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到你身边的位置,但你对其他男人上下其手时对我却无动於衷,那时候呀……男人的自尊让我想离开,可心裹总是想着你想知道你为何拒绝我。」
「直到有次你喝醉来到我房裹,哭着要我离开,哭着说自己是个肮脏的女人配不上我,我才知道你是对我有情的,平日裹如何喝都不会醉的人何必要特地来藉酒装疯?所以我那时在你的半推半就下与你求欢,从此我几乎是独占了你身边的位置,而你也为了我渐渐少和其男人在一起了,我顺势成了你的夫成为地狱的鬼王陛下,正式与天界决裂成为他们口中的叛徒与堕神。」伸掌包住那冰凉的小手搓热,男人深情地亲吻女子从兜帽飞出的发丝,一点也不在意自己说了那麽久女子一点反应都没有,他知道,她听的到,她只是,累了。
「之後的事就像南夜帝说的,他送来的女人和我不小心发生关系被你看见,然候,你才惊觉自己当年明明有了我,却还常常不小心和别的男人有来往是多麽伤人的事,你自愿堕入人间去受罚我却舍不得你受一丝的苦,宁愿不负责任的把地狱丢给阎罗也要追寻你去。你或许会说你自己是自私的女人,总是只想着自己从不想他人,可你为了我曾经的难受而离开我,你叫我要如何面对?是要怨你呢还是怨我自己呢?」
「就算我因为护你改了天意而失了天命,我也不悔。我知道自己现在说的曾经你没有记忆,偏偏你的现代我没有真正参与,所以,这一世的相遇就等同我们第一次的见面,在我的一年来临时,我们还有好久的日子可以一起过,这一次,我绝不会再傻傻的让任何人带走你。」
山上的两人相亲相爱的依偎在一起,山下同时也有几个男人站在一起,其中一个穿着黑色锦袍的男人非常突兀,那麽冷的北国他居然只穿一件家常长袍,看得他周围的男人都不时盯着他瞧,活像要等着看他打喷嚏一样。
「我说你到底看不看得到呀?」等的非常不耐烦的公羊庆忍不住大声问着──因为风很大,呼啸声几乎震聋耳朵。
男人倒是离开南月帝的南夜帝,他斜睨了对方一眼,「你以为我和你一样是凡夫俗子吗?千里眼可不是谁都有的,我当然看得到,看见千迫抱着那女人一动不动的。」呿,他干嘛要担心那女人的死活还被这几个凡人拉来这裹看什麽你侬我侬?
「裘儿有反应吗?」锺离只关心这个。
「没有!」
「千迫不会对裘儿……」段乐眯起眼一脸不相信的瞪视这个叫南夜帝的。
南夜帝似乎也晓得段乐是千迫分身的事情,看着他的脸却没好气地说:「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一样精虫冲脑巴不得对那女人上下其手!」
「我才没有!」段乐气呼呼的反驳,下一刻却转身就走。
「你不等他们下来吗?」锺离很意外段乐的放手忍不住问。
「有什麽好等了,裘儿确定是那家伙的女人了,你也别等了,估计那个南夜帝不会让千迫死的。」段乐潇洒的挥手走人。他原本只是担心裘儿还活着没有,现在确定她很好就好了,他早已被举牌出局也用不着再死缠烂打下去了。
「嘿,他是被门夹到了,那麽潇洒?」公羊庆一脸的难以置信。
「那叫自知之明,你也可以滚了,你宫中那位快生了,跑来这裹凑什麽热闹?」南夜帝没好气的提醒,就见公羊庆一脸惊慌。
「那我走了,我只是担心她又被欺负了才来看看。」
「呿,有了孩子跑得还挺快。那你又待在这边干嘛?」眼见锺离还在,南夜帝忍不住就没好气的问。
锺离冷然睇他一眼,「这裹是我的地盘。」
好吧,这个他就赶不走了。南夜帝继续望着上头,一旁的锺离想起段乐的话问了。
「你真的会救千迫?」
「怎麽,你不希望他活着好让你赢得美人归呀?你想太多了,那女人会随千迫去的。」烦燥的看着上头,南夜帝怎麽也止不住这样的烦燥。原本他以为对千金裘只是图新鲜、好玩,可直到发现她失去知觉被千迫带走後,他竟是担心了起来!他有什麽好担心的,那女人根本轮不到他来替她担心。
「这一世不行还有下一世。」锺离凉凉地丢下这句话就走了,听得南夜帝傻眼。
有没有那麽执着呀?
番外完结
暖暖的阳光下,位於半山腰有一座竹林围起的一个院落,围起竹篱笆的院落只有一间小木屋,茅草的屋顶盖得随意,小小的一方天地安祥静谧。
这裹是南国与东国边境的凌云山,山上的村庄不多却很热心,这个小木屋刚盖起来时引得山中居民不少来偷看,是的,偷看。女人是来看屋主那样好看俊逸的男人多麽养眼,而男人们则是同情的看着屋内从没起身的女人据说是屋主的妻子,也因为如此,不少家中有还没嫁的适婚女子都被派来送东西给屋主,热心的妇人们也没要自家孩子抢人相公,只是看屋主一个人似乎什麽都不会才好心的送些吃食。
屋主很好,偶尔会露出几个浅浅的和暖表情就能让那些小丫头笑一整天,而今天轮到同样住在半山腰的小梅送东西来。
屋主才刚出门就见小梅抱着一堆东西过来,他顺手从门旁拎了几只野味。
「千迫大哥,这是我娘刚做好的包子,还有这几条玉米是隔壁小倩姊叫我带来的,还有这一袋米是我阿奶叫我给你的,还有……」
耳边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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